、真相
众人冲回宁梓彤的房间,在床底下看到了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你!”狠狠瞪了宁梓彤一眼,“早知道先杀了你!”
“我们输了。”平静,似乎一切与自己无关。
“是你背叛了我!”袁洋想冲过去杀他,被司谦制服。
“你以为你做得有多完美吗!”司谦冰冷。
“早知道我就该在你们的饭菜里下毒,省得这么麻烦!”袁洋冰冷扫了众人。
“人证物证俱全,你没有机会了。”司谦平静地看着这个充满怨恨的男人。
“谁看见我杀人了!我喜欢扮成女人不行吗?!”
“袁洋,他们都是你的亲人!你怎么能下得了手!”袁杉语气十分沉重。
“亲人?你们一个个不都是来抢财产的吗?其实也想杀了别人独吞财产,只是没这个胆!”浓浓的嘲讽。
“袁洋,你太偏激了,不是所有人来这里都是为了财产。”司谦知道这个人,可以为了钱做任何事。
“这个女人表面说着不要财产,竟然和袁棋那个老不死私下来往!”袁洋怒指宁梓彤,“不仅和我勾搭,连曹竣都能看上,真是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出卖!”
“袁洋,你太过分了。”宁梓彤生气的时候说话也是温和的,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天晚上你扮成女鬼的样子去找他,曹竣被吓得逃走了,而那个老不死却什么反应都没有,反而很冷静,你们在一起谈了什么你心里清楚!”
众人惊讶,选择沉默,这些人之间秘密不少。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只好告诉大家,我们的交易。”淡淡,平静得令人心慌。
“宁梓彤!你这个贱人!你敢说出来我就杀了你!”袁洋愤怒,若非被束缚,他真的可以当众杀人!
宁梓彤无视他的威胁,“我到这里时,袁洋已经在了,当天晚上,他闯进我的房间,胁迫我和他合作杀了前来的人,平分财产。我没答应他,他说他已经杀了二姥爷了,不介意再多一个,我很害怕。我是一个化妆师,把他扮成二姥爷很简单,况且他是一个三流演员,演技虽不好但比起一般人还是有点功底的,然后我们就等着你们的到来。”
“袁洋!你连自己的亲爷爷都能下得了手!你还是人吗!”袁杉冰冷,却又庆幸自己还能活着。
“他是袁洋的亲爷爷,和我可没关系!”
“你什么意思!”
“这个女人既然说了,我也不怕再多一个!”冷冷一笑,“真正的袁洋早被我杀了,这个蠢货,真以为我们是朋友,什么话都和我说,既然他这么嫌弃他原来的家族,那不如把财产给我!”
这一点是司谦也无法想到的,这个人为了钱可以杀害自己的朋友,伤害朋友的家人!
全场大惊失色。
“你到底是谁?!”袁杉惊问。
“任琰,”冷笑,“我是第一个到这里的,那个老头子把钱都分给别人,自己亲孙都不在乎,我只能杀了他。刚好那天宁梓彤来了,我在一个剧组见过她,知道她是个化妆师,我就打算先和她合作,得到财产后再杀了她!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你这个疯子!”左伊觉得自己不应该来这里。
“其实我和袁沁也合作了,不过是她主动找上我的,”明明在微笑,却是透骨的凉意,“这个女人很蠢,比宁梓彤容易控制,不失为一个合作伙伴,只是她太贪心,竟然想让我真的死亡,我只好先下手为强了。”
“这么急着杀曹竣为了什么?”
“还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勾搭上曹竣差点连累我!”狠狠瞪了宁梓彤一眼。
“我想知道你和袁棋合作是为了什么,”司谦淡淡看着她,“复仇?”
“你很聪明,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复仇,”淡淡,平静,“我的母亲未婚先孕,袁家的人把她逼走,背井离乡的她受了多少苦,你们无法想象。我没有父亲,只有她一人照顾我,每次我被欺负,她都会躲在房间里哭,在我六岁时,母亲患病去世,我成了孤儿,在孤儿院也被欺负,我恨袁家。”温和似水的眼眸深处是无法释怀的恨。
“分配家产让袁家的人都聚集起来,我知道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依旧平静,似乎在讲着别人的故事,“我来到这里袁,任琰就来找我,这是一个好提议,我答应了他,又找到袁棋,我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我告诉他我不要家产,只想为母亲报仇,他也恨袁家,我们合作,我没想到任琰会这么快就杀了他。至于曹竣,他喜欢我,我利用他。”
“你们俩扮女鬼?”
“反正这里有这个传说,让女鬼杀人不是更好吗?”宁梓彤淡淡一笑,如果忽视她的话,她依旧是那位温婉优雅的女子。
“你们两个疯子!”袁杉真没想到宁梓彤这个一直被袁沁欺负的温婉柔弱的女人会这么狠。
“梓彤姐,你真的让曹竣来杀我?”袁颂不想相信。
“抱歉,我不得不这么做,”淡淡,“原本我只想扮鬼把你们吓走,但是他……”
“那天是你引我到了那个地方,操纵木偶来吓我。”世上没有这么多巧合,所谓巧合,只是人为的偶然。
“我低估了你的承受能力。”
“人心永远比鬼神更可怕。”
“先把他们俩关到自己的房间,等警察来了再处置。”袁杉有些疲惫。
这个夜晚,还非常漫长。
作者有话要说: 凶手出现了,猜对了吗
、黄雀在后
清晨,空气散发着淡淡的青草味。
“昨晚睡得好吗?”司谦看到袁颂浓浓的黑眼圈觉得自己问的问题很多余。
“我还是不想承认梓彤姐会这么做。”
“这是事实。”
“那你呢,也没睡好,在想什么?”袁颂静静看着有些憔悴,疲惫的他。
“我在想一个问题。”
“告诉你们一个不幸的消息。”迎面走来的袁淮脸色苍白,背着背包,还拉着旅行箱。
“怎么了,不是已经结束了吗?”袁颂惊讶。
“的确结束了,”袁淮静静地说,“陶婆把任琰杀了后也自杀了。”
“陶婆怎么能进那个房间?!”司谦惊讶,“她昨晚并不在场,不知道任琰是凶手。”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袁淮淡淡,“盛辞说山路已经通了,信号也有了,我要离开这里。”
“你不想要财产了吗?”司谦平静问。
“我不是为了财产来到这里的。”
“你为了整个古宅。”
袁淮一愣,“我没杀人。”
“我知道,你的手段不是杀人。”
“你们都在?!三叔说一起来讨论家产分配吧,”盛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