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也不愿意搬,说我的床太硬了?这很好办啊,明天就让人多铺几床垫子。”
“那就该你睡不惯了。”苏思宁笑,“不过不是这个原因……先前不好搬去是因为,我和你,并没有那种关系……”
“那现在呢?”苍墨看著他。
“现在,也不好。”苏思宁轻声说,“现在,我也不是你的什麽人……我一个病弱之人,得你怜惜,已是最幸运之事……幸运之事不好享用太多,不然也会福薄。”
苍墨没有再说话,只是搂著他的手臂,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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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弱受一枚啊啊啊。。
弱受13
苏思宁既然不肯搬,苍墨也就只好“勉强”在小筑继续住下去。苍墨不在的时候,麦红直言取笑苏思宁这般矫情。
苏思宁也不恼,只是轻轻说:“我只是,没有去主屋住的资格。”
麦红拍他一下:“那什麽才是能去主屋住的资格?”
苏思宁沈默不答话。
麦青笑说:“不过即使如此,说不定哪日堡主就干脆拿小筑当了主屋了呢。”
麦红笑,一旁的管家却皱了皱眉头。
“管家可是有话要说?”麦青问。
管家摇摇头,转向苏思宁,认真地说:“现在堡主把您当成心头宝贝,这是好事,亦不是好事。”
麦青麦红疑惑地看他,忽恍然。
苏思宁不语,管家接著说:“若让我劝诫,断不能使堡主专美於前,否则恐招大祸。”
苏思宁依旧没有答话,只是勾起一个淡淡的笑容,对管家轻点头。
是夜,苍墨回来,管家问是否要吃晚饭,苍墨答吃过了,又问了问苏思宁的情况,管家说:“苏公子也吃过了,不过吩咐下人备好酒和小菜,等爷回来了就拿去小筑。”
苍墨笑,不语,径自向小筑行去。
待到下人们拿了酒菜,退出去後,苍墨才拉了苏思宁坐上自己大腿:“今天的药方改了改,大夫说略带苦味,你可全部喝下了?”
苏思宁很无奈:“麦红全程看著……”
“好,回头赏她。”苍墨大笑。
“那我乖乖喝了药,是不是也要赏我?”苏思宁看著他,带著浅浅的笑容。
“等你哪天乖乖的,不要任何人看著也能喝下药,就有赏。”苍墨说。
苏思宁替他斟了酒,放下酒壶,才说:“你不让人看著,就没有人能证明我喝了,所以你一定会让人看著,我永远得不到赏。”
苍墨笑,贴著他的耳朵说:“那你说说,你要什麽奖赏?我酌情考虑一下看看能不能给你……”
苏思宁腾地红了脸,低头看那酒杯上的花纹看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开口:“大夫说,我手好了……”
“这个我一进来就看见了,纱布都拆了不是?”苍墨继续贴著他的耳朵说话。
“你……”苏思宁终於抬起头,双瞳染了水汽,和苍墨离了不到半寸距离,彼此的呼吸萦绕著。
苍墨笑著,含住那两片仍旧略显冰凉的薄唇,苏思宁轻颤一下,阖上眼睑。
辗转纠缠,苏思宁忍不住溢出两声嘤咛,双手无力地攀附著苍墨的肩膀,等到男人终於好心放开他,他已经气喘不过来,头顶著男人肩膀,不知是羞的,还是喘的。
却突然睁大了眼,抬起头。潜入衣衫内贴著亵衣游移的手掌,使得他战栗了一下。有点紧张地看向苍墨,男人只是轻吻了一下他的嘴角,低声说:“别怕,今天我不会要你。”
室内的火盆烧得很旺,但是外衣的带子被抽开,只著亵衣接触到空气时,苏思宁还是打了个冷战,当然更多的不知道是冷的,还是苍墨的手带来的感觉。
“嗯……”轻轻地嘤咛了一声,苏思宁双手揽著苍墨的脖子,有些无措地看著他。
“乖,闭上眼睛。”苍墨低声说。
苍墨的手掌很热,探进了亵衣,贴著少年的身体曲线抚摸游移,时轻时重,惹得少年喘息不止,顷刻便双眼朦胧。
当一边乳首被麽指压住揉搓的时候,少年的身子弹跳了一下,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引得头皮都发麻。苍墨轻笑,麽指和食指捏住那小珠,揉捏摩擦,即使看不见,也能感受到那红珠子挺立起来了。
苍墨双手托起苏思宁,让他背靠著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低头在那白色的颈子上流连辗转,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引子,手也继续挑弄他胸前的另一边的红珠,另一只手顺著亵裤滑了进去。
苏思宁的手无意识的抓住那只伸进他亵裤的手,却无力阻止它继续向下,直至握住他早已被挑逗抬头的东西。
“苍……苍墨……”苏思宁的声音带著泣意,不明所以地唤著不断在他身上点火的男人的名字。
“嗯?”苍墨在他耳边说,“舒服吗?”
苏思宁羞,自然不语,男人便坏笑,加重手上的力道。苏思宁未经人事,哪能经得起这般折腾,不消片刻,便倾出在男人手里。
“舒服吗?”苍墨掏出帕子擦拭掉手中的白浊,再将苏思宁抱起来面向自己坐在腿上,又问道。
苏思宁将头埋在他的肩窝处,过了好一会儿後,才用几可未闻的声音道:“你呢?”
苍墨顿了顿,笑中带著宠溺说:“你身子还太弱,养肥了再吃。”
苏思宁便不再说话,只是身子又往男人怀里拱了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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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体弱。。所以苏半残有一种禁欲的诱惑感啊。。。。
弱受14
春回大地,树上发了新芽,苏思宁偶尔也会搬著桌子椅子到院子里晒晒太阳。苍墨不在的时候他一人吃点心喝茶看书,很是惬意。苍墨在的时候两人更是缱绻亲昵,惹得麦子姐妹想要出来晒太阳都觉得不太好意思,索性就相携出了小筑,把地方留给那两人,反正堡主在苏思宁身边,断不会有什麽事的。
看著麦子姐妹又出去了,顺带体贴地带上门,苏思宁才从小几上拿起一块糕点举到苍墨面前:“你要吃吗?”
苍墨径自张嘴咬下,嚼碎了,再猝不及防地吻上苏思宁。他爱把苏思宁抱坐在自己腿上,小身子骨一点重量都没有,得多喂喂。
等到不知是谁吃得多一点的把糕点都咽下去了,苏思宁才红著脸,轻捶了一下苍墨。苍墨大笑:“我不爱吃甜食,不过这样吃也不错。”
所以实在怪不得麦子姐妹要避讳,两人情热起来,很少避忌场所和时间。堡主是向来随性,但少年竟也随著他。
“天气开始回暖了,想不想多出去走走?”苍墨问。
“你若有闲时当然好,你若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