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试结束,陈恪和卫嫽都终于可以休息了。
最后一门考完,卫嫽欢欢喜喜地带着球球下楼去玩,还多拿了好几罐罐头送给小区里的野猫一起庆祝。
她这后半学期真的是太忙了,主要是辩论赛很忙。现在事情终于告一段落,而且比赛取得了不错的成绩,期末也考完了,放个鞭炮来庆祝也不是不可。
……
人过于繁忙的副作用就是,可能会变得十分健忘。
比如,忘了自己曾经买过什么东西。
这就导致卫嫽回到家,看到陈恪手里的假阳具和跳蛋时,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
道具全都装在一个盒子里,现在盒子打开着放在茶几上,而陈恪正把里面的东西一个一个拿起来细看把玩。
呃。
被发现了。
见她回来,陈恪问道:“这是上次你快递买的东西吧?”
“……是啊……”
他微微一笑,卫嫽被笑得腿发软,忽然有些后悔买这些东西了。
“看来宝贝是想和我一起庆祝假期了?”
“……”
可能期末考试结束了,脑子就不转了,她居然不怕死地回了一句:“是啊……”
……
作孽啊。
***
客厅里,一猫一狗在跑来跑去地玩球。
房门紧闭的卧室里,陈恪也在玩“球”。
卫嫽买的东西显然极合陈恪的心意。此刻,卫嫽身上的装扮淫靡至极。
她上身穿着乳束,两只大奶子被捆绑起来,挤得越发大和挺,两个乳尖戴着流苏乳贴。下半身穿着开裆丁字裤和开裆黑丝,看起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淫娃荡妇。
而陈恪也只穿了一条内裤。两个人站在全身镜前,他站在她身后,一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缓缓抚摸她的全身,一边摸一边贴在她耳边问:“这是什么?”
他的手握住一边乳房,慢条斯理地抓捏。
她喘息,“我的奶子。”
他轻轻用手拍打,奶子一颤一颤的,乳贴上的流苏随之摇晃。
“宝宝的大奶子真骚,会勾引人呢。”
他总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做着色情的动作,说着露骨的淫话,这些和在镜中盯着她看的火热眼神催得她小穴抑制不住的痒,淫液泛滥。
“奶子痒不痒?哥哥给你揉揉,好不好?”
“好。”她颤颤巍巍地答。
陈恪两只手握住她的两团奶子,把它们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接着又往下走,抚过她优美的腰线,在她肚脐眼打转,她敏感地小腹一抽。
陈恪低低地笑,叼着她的耳垂细细啃咬,“宝贝你看,你的小骚穴馋得流了好多口水,都流到大腿上了。”
卫嫽当然能感觉到水流出来了,镜子里的女人被玩弄得大腿内侧湿哒哒的,都是水渍。
“因为小骚逼好饿,想吃哥哥的大鸡巴了。”她难耐地说,抬起屁股磨蹭他。
镜子里的女人不知廉耻地撅着翘臀勾引着男人,凹弯腰肢,挺得两只奶子越发惹眼,两簇流苏随着她淫荡的动作摇晃。
陈恪的肉棒早已把内裤顶得高高的,硬邦邦地抵着她,馋得她骚水流得更欢了。
他的手来到她的骚穴处,开裆裤让他的手插入得极方便,搅动着汁水横流的骚穴水声潺潺。再加上她性感的蕾丝丁字裤和黑丝,视觉与听觉效果的双重叠加,快感加倍。
“我的宝贝怎么那么骚浪,穿开裆裤勾引哥哥,小骚逼是不是天天都在想被哥哥插?”
“哈啊……对呀!”她娇声说,“小骚逼不被哥哥插就好难受呀!”
他的手指灵巧极了,玩得她好舒服。
“哥哥的鸡巴已经好硬了呢!”她侧着头,与他耳鬓厮磨,“妹妹好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插进来。”
“想要就自己动手插进去。”他埋头在她颈间,细密地亲吻,舔弄。
她向后伸手,想要脱掉他的内裤,可是手一直发抖,怎么也没有脱下来。
陈恪大发善心地帮了她一把,肉棒弹出来打在她的臀上。
“啊……”她轻呼,对着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大东西咽了下口水。
陈恪撕开一个避孕套戴上,又环住她,吻她的侧脸,手拨开她的樱唇伸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轻轻抽送,“小馋猫。”
“唔。”卫嫽顾不得他在自己嘴里作乱的手指,一心只想抓住那根大肉棒插进去给自己一个爽快。
肉棒被她握着对准穴口,她抬着屁股往后靠,陈恪挺腰往前顶。
噗嗤!肉棒借着丰沛的汁水,顺利地一插到底。
两人同时舒爽地吟哦。
“啪啪啪——”
卫嫽分开腿,陶醉地看着镜中在自己的腿心进进出出的粉黑色大鸡巴,根部还有黑漆漆的阴毛,看着太刺激、太性感了。
她看到自己面色潮红,樱唇微张,神色淫荡。身后一向清冷自持的男人额间隐有青筋,喘息着,与她视线交汇。
他勾唇笑,“宝贝,好好看着哥哥是怎么肏你的。”
他暂停,拿起一个
「Pο1⑧ん.cOм」跳蛋,开到振动最强的一档,然后一边继续插她,一边把跳蛋摁到她的阴蒂处。
两相刺激之下,卫嫽立马开始剧烈抖动,浑身都在抽。
“啊!不要!”
她尖叫着,向后使劲撅着屁股,拼命推拒着他,想要逃避致命的刺激。陈恪却不许她逃开,死死抱着她。
卫嫽几乎立刻就高潮了,翻着白眼,下身涌出一大股淫水。
陈恪闭着眼,享受阴穴绞紧和淫水的喷涌冲刷。
高潮过后的女人软到在他怀里,他欣赏着她的骚样,爱怜地亲亲她,然后扔掉跳蛋,像给小孩儿把尿一般抱起她,走向大床。
今夜的狂欢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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