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实勉强起来算,苍黎的武功和招式徐烽在湖底争夺武器的时候,已经看到过了,那奇怪的盾牌和彪悍的陌刀,不是一般的修为的人能够掌握的。
徐烽看了一眼苍黎,苍黎并没有理睬她,反倒是对着琴剑道:“别担心。”
琴剑心道,雾草!这是你说不担心就能不担心的嘛!
徐烽看了看这两个人,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转过身去看悬壶司的弟子们了。看样子,苍黎的这关他已经过了。
琴剑莫名的松了口气。
看着烽娘继续排查其他人,琴剑的思绪又开始按耐不住的动了起来,剩下的人里面,他总是觉得云扶柳和茗斐的嫌疑最大。但是思来想去,茗斐似乎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开始见面的时候就是茗裴介绍来的。看样子和师兄们也认识,而且那番对医药熟悉的样子,还有他对肉白骨的好奇的态度十足十的一个悬壶司弟子应该有的模样。实在让琴剑决无可挑剔。
所以,茗斐的嫌疑应该也会顺利的排除掉。
果不其然,烽娘在和茗裴交谈几句之后,茗斐就顺利的洗清了嫌疑,开始带着烽娘排查他们悬壶司的弟子了。
茗斐的嫌疑已经洗清,剩下的那些悬壶司弟子一路上都默不出声们,若是作为梦魇那也太没有作为了,所以基本也可以排除掉。琴剑看了看一旁休养生息的云扶柳,现在只剩下这位有嫌疑了。他第一次见到云扶柳的时候,这货还是跟那个妖僧如慧在一起的,这怎么让琴剑不开始疑心?
虽然和他交谈了一番,两个人很是投机,但是再度见到云扶柳的时候,他已经负伤躺在了君莫砚的旁边,怎么负伤,谁伤的,他也只是用一句地图有误去解释了,现在想起来还真是牵强啊。
云扶柳一直默不作声,琴剑这边到是注意悬壶司的弟子们越来越少,烽娘可以排查的对象也逐渐变成了单数了,悬壶司弟子一检查完,那么云扶柳的嫌疑就会变成最大!
琴剑有点紧张,看着云扶柳还是没啥血色的脸,心里真的开始没底了。
烽娘这边的悬壶司很快就全部排出了嫌疑,当她转过身来的时候发现,所有的人都看着云扶柳,大多数的人全身都开始戒备着,死死地盯着云扶柳,就好像他随时都可能会跳起来咬人一样。
云扶柳感觉四周安静了,便将闭目养神的眼睛睁开,发现大家都在看着他,他也是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双手伸开道:“你们可以来问了。”
、第九十七:双爹,践踏
问世间最大的情报网的头头什么问题才能证明他是情报网的头头呢??
这是个好问题。
琴剑看了看徐烽,徐烽也看了看琴剑。
感觉,问啥都不好啊。可是,听风阁里免费获得一次听阁主讲八卦的殊荣,真的让人非常心动。虽然这份殊荣实在是很难得,但是琴剑突然觉得这些对他来说也没什么用处。
因为,琴剑知道自己问啥都问的不是自己想要知道的,比如说他问云扶柳怎么回去,云扶柳估计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吧?此时徐烽也不知道突然想到了啥了,脸色一红,刚想张口,却突然想起了什么,看了看四周的人,然后又把自己的话语给咽了回去。
云扶柳到是气定神闲,看着这两个人欲言又止,笑了笑:“或许,我可以回答你们两个?”
琴剑想了想,最后突然想到了系统。系统失效只是短暂的时间内的,但是他还没有忘记系统失效之前给他的任务,找到招魂木制作招魂香呢。琴剑打定了主意,组织了一番语言,然后道:“不知道你不知道易木寺的招魂香?不知道我上哪可以找到?”
云扶柳想了想,道:“昔年易木寺名扬整个下仙界,就是因为他们的生死树。但是大家知道生死树生长在易木寺,可是这会儿很少有人知道易木寺当年生死树的事情。”看着大家颇有种八卦的脸上,琴剑也想了想,这里大都是可靠地人,说出来这秘密大家听了也没啥,不会有人来阻扰琴剑去找招魂香的事儿,所以给他们听了也没啥关系。
“易木寺三代之前,有两个师兄弟可以继承主持之位。”云扶柳一边回想,一边说着:“如果我们听风阁的资料没有错误的话,他们应该是无之辈的高僧了。”
云扶柳的话语简直是给琴剑福音了啊!早就听闻易木寺的生死树已经死了,招魂木已经不存在了,但是梵音复活殆荒的事情琴剑可是立下了誓言的,总不能空口无凭这么唬弄过去啊。
琴剑愿意,死党梵音可不见得愿意。
云扶柳的话语随后而来:“其中一位似乎是放弃了主持之位,当夜就截下了一根生死树的枝桠,偷偷地还俗并且立刻下山,但是究竟是去了哪里,这就不得而知了。”
总要的信息总是不会给你个痛快。
琴剑无奈的龇牙咧嘴儿,然后眼神偷偷地瞟了一眼梵音。梵音微微的点头,表示已经知道了这么多人家云扶柳算是够意思了,咱就不要这么挑剔了
能够将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解的这么清楚的,也就只有听风阁了吧。问题其实问到这里,就已经没啥悬念了,他们这波寻找出口的人力应该没有梦魇。但是可以肯定的事情是,梦魇绝对是隐藏在湖水边的那波人的身边了。
徐烽之后偷偷地将云扶柳拉到了一边的地方,悄悄地问了什么。不过看着徐烽那未问人先羞,未谈脸先红的态度,估计是问着她的情郎的。
这个琴剑就不好说了,只能摸摸鼻子表示内心默默的祝福吧。
眼下已经可以确定了梦魇的大概方向,大伙儿开始聚集在一起,想着要怎么一击必中的除掉这个梦魇。
是的,一击必中。
如果没有一击必中,这个梦魇很有可能会隐藏起来,谁也不知道它会不会再度变成别人来祸害他们。如果真的是要打这种持久战,无疑,对所有的人来说,这是个相当不合算的买卖。到最后,无疑所有人都会被这个梦魇当成储备粮活生生的耗死在这里。
问题来了。
湖边的那伙人中大部分是很这边的人不对付的,你贸然过去说他们之中有人是梦魇,别人非但不信你,还很有可能将你归纳与挑事儿或是挑拨离间,甚至是故意找茬的。那事情无论是不是攸关生死,那么结局就已经可以肯定绝对完蛋。
“那,我们能不能自己走呢?”君莫砚实在是不想再在这个倒霉催的秘境里待下去了。他已经很不耐烦的踢着脚下的石头,“自从进了这里的,一天一个花样,都不带重复的,咱们好几次险象环生的。”
琴剑看着君莫砚的不耐烦,苦笑的蹲了下来:“小师哥不耐烦了?”
君莫砚道:“那伙人本来就和我们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