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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画(毛笔play)

    莫关山送走王翰林,正准备喝杯茶压压惊,结果一转眼贺天就进来了。
    见他面色不善,还关上了门。想到王翰林之前跟他密语,他便有些心虚:“摄政王找朕做什么?朕可没有立后的打算。”
    贺天似笑非笑:“哦?是吗?本王还以为皇上长大了,翅膀硬了,想要丢下本王找个姑娘传宗接代呢。”
    这话说的酸溜溜,莫关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没有的事,王爷不要胡乱揣测朕。”他转身背对着他,假装专心看奏折。
    没想到那男人环住他的腰身径直贴了上来,他侧头含住他的耳尖,轻轻咬了一口软乎乎的耳垂,声音低哑又有些暧昧:“皇上,您可是本王的人,千万不要背着本王做坏事,不然,本王被逼急了可不知会干出什么呢。”
    哼!就会威胁他!以为他会屈服吗?
    好吧,还真会……
    “贺……贺天。”他第一次……也不算第一次直呼其名,“朕……咳……我向你承诺,以后不会有别人,只有你。”他说的含含糊糊,脸都快被烫红了。
    贺天倒是没想到小皇帝如此直白地打了一记直球,看他那模样,若是不显得那么心虚,倒是可爱地紧。
    “我也是。”他转过莫关山的身子,俯身吻了下去。
    “欸?”他还没说完呢!剩下的半截话被吞进嘴里。
    贺天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存心戏弄他似的。那铁一般的臂膀狠狠箍着他,粗大的舌头探进口腔,舌尖伸到他的喉咙处重重地舔舐。
    他从不知道,原来他的舌尖是那么长,长到仿佛要深入喉中夺取他的呼吸,那种强烈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颤抖。
    莫关山被贺天作弄地快要呼吸不过来,他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抱得更紧。抵在喉咙深处的舌尖一进一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喉咙本身就是敏感的地方,被那么强烈的感官刺激,简直要让人窒息。好在贺天大发慈悲,暂时放过了他。
    莫关山深深吸了一口气,差点没被呛死:“贺天,你是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想让我死!”
    “没错,我想让你死,死在我身下。”贺天把莫关山往后面一推,莫关山没有防备直接摔倒在那张放满奏折的宽大檀木桌上。
    “狗贼!你干什么!”莫关山下意识用上了几年前的称呼,他心里一惊,却看见贺天意料之中的表情。
    怎么回事?总感觉他怪怪的。
    “今儿个臣就伺候皇上一回,省的朝中那群老头总说皇上没人伺候。”说着,贺天解开莫关山的腰封,却被他连连阻止:“别……要不咱回寝宫再做吧。这里是谈正经事的地方。”
    “臣伺候皇上也是正经事,谁敢说这事不正经。”贺天勾唇一笑,瞬间就把莫关山给扒光了。
    莫关山蜷着身子躺在冷冰冰的桌子上,心中暗骂此人有病。若不是听王翰林说吹枕头风有用,他早跑了。
    “皇上,臣见了您的身子,忽然想送一幅画给您?”
    啊?不会要给他画裸像吧?他可不要。
    “皇上肌肤顺滑白皙,正适合作画。”贺天说完,提笔沾上朱砂。
    “慢!”莫关山连忙阻止:“要不,咱们还是做正经事?”
    “皇上怎能如此不正经,臣还是为皇上作画吧。”贺天按住他的手,抬起沾上朱砂的笔往他胸前一点。
    莫关山只觉得胸前一凉,红艳艳的朱砂点在茱萸上,让那处更为娇艳。也不知贺天那厮是不是故意的,慢吞吞地在胸前磨蹭了很久,不知道在画什么。那种若有若无的触感仿佛蚂蚁在身上爬,非常不自在。
    他抬腿想踹开他,却被那人抓住小腿。贺天欣赏了一番腿间春色,在笔架上拿起一支未用过的紫毫。
    紫毫的笔头由兔毛制成,毛色紫黑光亮,笔尖尖锐锋利。当笔尖触到莫关山下身那处时,他差点被刺激地弹跳起来!
    “贺天!你干什么!”
    贺天手持紫毫,用笔尖慢条斯理地绕着他渐渐硬起的柱身轻扫,坚硬又柔软的紫毫让少年的那处跳动的厉害。莫关山只觉得下身又痛又痒,肿胀坚硬的那处已经被刺激地完全立起了。
    贺天握住那处,见那处的顶端一张一翕地从里面流出透明的粘液,他坏心眼的用紫毫的最尖端戳了进去,莫关山被那处尖锐火辣的刺痛痛的身子抽搐起来,他不管不顾地挣扎,想要摆脱他的作弄,却被贺天牢牢压制住。
    “这是对你的惩罚。”他压在少年身上淡淡地说。
    莫关山好不容易缓了一阵,却感到后穴一阵冰凉。他睁开眼,只见贺天挑了一支粗大的毛笔,笔杆正对着他的后穴。
    “贺天,别这样!求你了!”他弓起身子连连哀求。
    贺天亲了一口他的唇角:“别怕,不痛的。”虽然他语气温柔,但莫关山总觉得现在的他有点危险,他很想踹他一脚,但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让他不知觉的怂了。
    粗大坚硬的笔杆缓缓推进他的后穴,因为没有润滑,显得有点难进去。
    “嗯……轻点,疼……”莫关山黏黏糊糊地叫了几句,跟小猫撒娇似得。
    贺天不自觉地软化了心,他一只手安抚着少年腿间高高竖起的那处,另外一只手用极为缓慢的力道把圆粗的笔杆往他后穴推。
    刚进入时有一股强大的阻力,贺天想象着他后穴的紧致和狭窄,忍不住想狠狠捅进去,但是不行,如此粗硬的东西必然会伤到他。于是他耐着性子,先是在外面试探着进入一点点,然后退出,再进入一点点。
    就这样软磨硬泡,那根笔杆终于进入少年的后穴了。
    莫关山后面被异物入侵,当然不舒服,笔杆不同于男人的那处,冰冷又坚硬,实在生不出什么兴致。
    但是他很快就被打脸了,贺天那厮深谙莫关山的敏感点,他掌控者粗大的笔杆在他后穴进进出出,不断撞击着穴内敏感的那个凸起,他的穴内很快就分泌出润滑的粘液保护自身。
    在莫关山即将要到达顶峰时,贺天忽然停下动作,放任那支毛笔停留在他后穴。莫关山兴致忽然被打断,有些欲求不满,贺天却拈起旁边的毛笔,道:“皇上,臣的画还未做完。”说着,沾上墨水继续在他身上龙飞凤舞地作画。
    身上被毛笔触碰的地方痒,后穴更痒!他收缩着后穴,绞弄着那根被焐热的笔杆,可是笔杆表面非常光滑,总感觉会掉出去一般。莫关山合拢双腿,不知所措地蹭着桌面,一不小心把那杆毛笔戳的更深,他吓得立马僵住了。
    在他自个儿解决问题的时候,贺天把笔一收,顺便拔出了莫关山体内的那根毛笔,带出的水儿不住地流。
    “皇上,看看臣为您做的画,您满不满意?”
    “满意地很!”满意个鸡儿,他又看不见!
    “忘记皇上看不到了。”贺天把莫关山拦腰一抱,走到内室整理仪容的镜子旁。
    莫关山随意一瞟,忽而呆住了。
    只见镜中少年身材修长,肤色白皙。胸前两颗茱萸红艳艳,十分喜人。而摄政王就着茱萸在旁边画出了几朵冷傲的红梅,墨色的枝干从胸前延伸到小腹,让原本清冷的红梅看上去妖艳异常。
    白的肌肤,红的梅花,黑的枝干。如此强烈的色彩对比,让少年整个人透着一股妖异。
    “臣作的画,皇上可喜欢?”贺天从背后揽住他的腰肢,手指揉捏着少年胸前的红梅,指尖也沾上了嫣红的朱砂。
    “喜欢。”这次是真心实意的。
    贺天把沾上朱砂的手指涂抹在少年红润的唇上,那抹鲜红刺痛了他的双眼。他忽然把他推到镜子上,扯下自己的亵裤,把瞬间弹跳出来的火热狠狠地塞进少年流水的后穴中。
    他握住他的腰肢狠狠地抽插,坚硬结实的小腹不断拍打着少年柔软又有弹性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响声。
    莫关山撑在镜子上,看着身后的男人用那根粗大火热的紫黑巨物不断没入自己的后穴中,凶猛进出间,溅出许多白色的泡沫,艹穴时水声隐隐作响,羞得他一脸通红。
    “皇上,舒不舒服,臣感觉到您的后穴在不断吃着臣的那处呢,皇上还真是饥渴。”
    “闭嘴!”做就做,说那么多废话干嘛!
    “皇上的后穴真的很紧,入了这么多次还紧紧箍着臣的那处。”贺天掰开莫关山的两瓣屁股,让自己的那处入得更深一些。可是因为害怕伤到他,自身还有一半露在外面,这次他不想忍耐,手掌掐住莫关山的腰身,粗暴地推了进去。
    “啊!”莫关山难得被入得这么深,他挣扎了一下,后穴把他的那处夹得更紧。
    身后的男人忽然大刀阔斧地抽动起来,那种凶猛的力道,仿佛要把他干死在御书房似得。
    镜子中的少年脸色潮红,凌乱的红色长发黏在被汗湿的身体上,妖艳的红梅被汗水晕染,模糊成一朵被无情碾压的梅花。少年身后的强壮男人铁壁狠狠箍住少年的腰身,他抬头看向镜中,露出邪恶又肆意的笑容。
    两根手指忽然插进少年的口中,肆意地玩弄少年的红舌,少年被后穴的抽动吸引了注意,口中香涎不断滴落,十足的淫靡模样。
    “舔它。”男人在情迷意乱的少年耳边下达指令,少年胡乱地伸出殷红的舌尖舔弄着他的手指。想象着少年跪在腿间舔弄自己的淫乱模样,男人挺腰更是大开大合地猛干!
    柔软温热的后穴被大力抽干的湿漉漉,男人恶劣地用火热的巨物不断研磨少年后穴的敏感点,只把少年刺激地浑身颤抖。
    “啊……不要……”少年下意识想要逃离这种致命的愉悦,男人根本不可能放过他,他掰过少年的脸颊,侧头和他亲吻,粗大的舌尖塞进少年的口中,不断侵犯着他的口腔,手掌粗暴地揉捏着少年的前胸,手掌底下圆滚滚的茱萸已经挺立起来。他不断揉搓着,指甲更是恶狠狠地掐进茱萸里,少年被痛的抖了一抖,那种强烈的电流感经由胸前,传到后穴深处。
    少年不自觉地狠狠用后穴夹紧男人的那处,男人被他湿热的后穴狠狠箍住,更是狂乱地抽动了一番,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男人结实的腹部不断拍打着少年的臀部,把那白花花的一片撞得深红。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少年腿间酸软,完全没有力气支撑身体。男人从背后抱起少年,犹如小孩把尿一般,少年两腿大开,腿间那物因为没有安慰,已经硬到发红。而少年后穴被男人紫黑的巨物不断深入狠艹!少年红灎的后穴几乎被戳弄出一个圆洞,每当男人拔出时,那里就会流出被捣弄许久形成的白色泡沫。
    男人越来越快,腰间进出的十分凶猛,手掌已经是毫无章法地揉搓玩弄少年的乳尖,快速抽动十几下,男人沉闷地呻吟了一声,最后一下狠狠抵住少年后穴的敏感之处,少年只感到一股激烈炽热的液体不断喷洒在最为敏感的那处,眼前一片发白,腿间也射出一股白浊,整个人浑浑噩噩地沉浸在情潮之中。
    “皇上,王翰林对您说了什么?”男人舔舐着少年的耳垂,十分温柔地套话。
    “他说……让朕给你吹枕边风……”少年或许是还未回神,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哼……这老东西……”男人弹了一下少年依旧坚硬挺立的乳尖:“他的目的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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