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确实没什么大碍,盛南时身手敏捷,躲得及时,第一时间避开了要害没伤到经脉,算是严重一点的皮外伤。缝针也缝好了,当天就可以出院,更何况他家里还有随传随到的私人医生。
但林知返不肯,哭的像死了的老公的坟被挖了骨灰还被扬了,好像盛南时下一秒就要截肢了一样,坚持要他留院观察。
盛南时只问了一句:“那你会留下来陪我吗?”
林知返抽噎着说会,盛南时点头说那行。
这家私立医院也有盛世的股份,马上就给安排了vip单人病房办理入住。
盛南时还挺满意这房间,床头的花瓶插了几束柔雅的百合花,没有散发着什么难闻的消毒水味,连床都是加大加宽的。
盛南时坐在轮椅上,环顾四周,突然发现一个电灯泡,惊讶地问:“你怎么在这?”
许嘉路:“……”你出事了我不得来看看你吗?!这塑料兄弟情,过河拆桥可还行!
许嘉路一噎,“你才发现啊!”
盛南时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在病房里忙前忙后的林知返,用眼神暗示许嘉路快点走,提高音量让林知返听清楚:“什么?!你老婆在家等你?那你快走吧,嘉路啊,路上小心。”
许嘉路:“……”我滴南王,你没有心。
许嘉路认命地告别:“走了走了。嫂子,我走了啊!”
称呼已经由林小姐换回了嫂子。
林知返放下手中的东西,过来送许嘉路,“谢谢你,路上慢点,开车注意。”
许嘉路点头说好,走的时候还贴心关上了门。
林知返回头扶轮椅上的盛南时,让他坐到床上,柔声问:“现在疼不疼?”
麻药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伤处开始从纱布中渗透出隐隐的痛意,这点伤不至于让他皱眉,以往那些比起现在,有过之无不及。
但盛南时玩得一手好心计,皱着眉捂着腿,咬牙道:“没事……你别担心。”
林知返一看他这么隐忍还让她别担心的样子,眼泪又下来了,哭的像死了的老公的坟被挖了被扬了的骨灰还被风吹散了那样伤心,握着他的手放在心口,“呜呜呜……都是我害的,我就是个害人精,呜呜……”
盛南时把她抱进怀里安慰:“怎么会呢?你是我的小福星才对。”
“一开始你就为了救我,后背受伤……”她哭后的鼻音浓重,“现在为了救我,腿也受伤了……呜呜呜……”
他抚摸着怀里泪人的秀发,低声用玄学方面打动她,道:“你看,你一离开我就受伤,说明你就是我的护身符,要是不想我受伤,那就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
林知返听他还这么体贴入微,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埋在他的怀里不肯放手,闷闷道:“那你也不要再欺负我了,好吗?”
“好。”他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对你做出那种事了,再有的话,你随便怎么罚我都行。”
“那…你也别去……和别人开房了,要保证只有我一个人。”
盛南时:“……?!”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我什么时候和别人开房?!”盛南时震惊,“宝贝你不能这样污蔑我啊!我的处男膜都是你破的!”
林知返把埋在他怀里的小脸抬起来,对上他的眼睛,“那天我们吃完火锅,我看见你和一个美丽的女士进了酒店的大门……而且我不是第一次见到她了,我们还没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见过你们在咖啡厅,你还送了她一大束和我一样的红玫瑰……”
一连串连珠炮一样的控诉让盛南时插不上话,听完事情原委,解释道:“她是许嘉路的女朋友。”
都不知道他被误会了多久了,真的比窦娥还冤,怪不得后来她还说了些莫名其妙的他听不懂的酸话。
林知返惊了,眼神带上了些许鄙夷,“你连你兄弟的老婆都……?”
盛南时哭笑不得:“我发誓我对她没有想法,她是我们出版社里签约的网络作家,我找她都是为了谈公事,玫瑰花那是许嘉路学我送你,也给她送了一束。进酒店那天许嘉路也在。我们不是去开房啊,酒店里面也有餐厅的,盛世大酒店的海鲜自助不错,我们下次去吃。”
他低头吻了吻林知返的双唇。
林知返紧张地摇头:“你受伤不能吃海鲜。”
盛南时:“……”重点是这个吗?给你解释了一大堆你的重点居然是吃海鲜……
“好,不吃。那我们和好了没有?”盛南时问她。
圈住他脖子的手更紧了紧,林知返鼻头红红的,郑重地点了点头。
他摩挲着林知返的手腕,商量道:“真的只爱你一个,以后不可以随便说分手了,我们好好在一起。”
林知返亲眼见过盛南时为了救她,第一时间下意识地护住她,他连命都不要了,她还要去怀疑他的爱吗?哪怕是骗她的,她也心甘情愿。
于是林知返说:“好。”
盛南时满意了,神清气爽,郁结于心的事都散作云烟,天凉了,让王氏破产吧!
林知返摸摸他笑成一朵花的脸,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这一顿闹下来都好晚了,他又是病人,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好了。
林知返问:“今晚先将就一下,不要洗澡了 ,随便擦擦身子好吗?”
盛南时嗅到了心疼的味道,抓紧机会卖惨,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说:“坏人还打我的手了,好疼啊……”
此刻要打一个很形象的比喻,就是林知返的眼泪如同兰州拉面般滚了出来,揪心地轻轻拉着他的手检查。
盛南时帮她擦眼泪,视死如归般说:“算了,那我今天就这么睡吧,虽然我觉得身上都是汗粘糊糊的,但是没关系……”
林知返咻地站起身,“我帮你擦,好吗?”
盛南时摇头,还在演,装作为难道:“这……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
林知返包里有爽身湿巾,想着夏日里用这个比较清凉,在外面她都是用这种湿巾擦汗的,上面还有冰凉粒子,擦完散发着淡淡的柠檬香,应该比毛巾擦好。
他受伤了,林知返自然想给他最好的,翻出来给他看,问:“你想用这个湿巾还是毛巾?”
盛南时无所谓,“随便。”只要能让她帮擦,钢丝球都行!
上衣他自己脱了,裤子缝针的时候医院给他换了条柔软的病号服裤子,伤处还剪了个大窟窿。
林知返轻柔地帮他把裤子褪下来,完美的身体肌理分明,美中不足的是腿上有一块刺眼的白色纱布。
她心疼地叹口气,用湿巾帮他从脖子擦到胸膛,温柔地安抚每一寸肌肉,后背到腹肌都擦好,才开始擦下半身。
盛南时满足地喟叹一声:“啊……好冰凉啊。”
林知返笑笑,接帮他擦下半身,扶着他结实的腿细细擦,然后帮他用湿巾擦脚。盛南时一愣,挪了一下腿想把脚抽开。
林知返吓了一跳,连忙扶稳不让,皱眉道:“别动,等会儿伤口裂开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伸手去接她手里的湿巾,说:“我自己来吧,或者我可以自己去洗个脚。”
“没关系的。”林知返说。
盛南时毫不嫌弃她,也帮她洗过脚。他能为她做的,她也一样能为他做。
“……”他没说话。
林知返伸到内裤里帮他擦私处,他难耐地感受快感,她的手握着湿巾抚上卵蛋的时候,盛南时突然开口了。
“宝贝,我觉得小鸡鸡好辣。”
林知返疑惑,“什么?”怎么擦着擦着还夸自己辣?
“辣辣的……”他又重复了一次。
林知返突然想到,这个湿巾是有冰爽粒子的!私处肯定柔弱,肯定是冰到辣了……
她想到这一层,手足无措起来,但是手下的肉根却一点点抬起了头……
“你……”林知返愣,“你不是说好辣……怎么还……”
盛南时一脸理所当然,“你跟我闹别扭,饿了我这么久。我都好久没解决了,你一碰我就有反应不是很正常吗。”
林知返:“你都这样了,还有精力想这种事?”
“可是我好想要啊,能不能给我……”他可怜兮兮哀求。
林知返现在对他百依百顺,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可是……我怕你……”
“没什么好怕的,那我不动,你坐上来,好不好?”
“坐上来我怕伤口会裂开……我用手帮你好不好?”林知返忧心忡忡。
他叹了口气,“不想要手……”
林知返犹豫着,说:“那……”
“我用嘴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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