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叁点,正是熟睡的好时刻,但谢家祖宅的阁楼却时不时的发出微妙的声音。
似娇似泣,暧昧至极。
此刻独属于谢旻川的小阁楼地板上衣裳满地,凌乱不堪。
精美坚实的拔步床微微晃动,玲珑的小脚踩在宽阔的肩膀上,黑白分明,视觉冲击十分强烈,白嫩的脚趾时而张开,时而蜷缩。
“啊阿川你轻点。”屁股半悬空的麦果抓着枕头的一角,忍不住吟叫:“轻点啊我的腰好酸。”
谢旻川似乎没听到,闭着眼掐她的小腰大力在她花穴里抽送。
时间一秒一秒的走着,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白嫩的小脚从肩膀滑落,软绵绵的挂在汗涔涔的手臂上,他从情欲中回神,把她滑落的小脚挂回肩膀,拿起另一个枕头塞到她腰下,然后抱着她的双腿意犹未尽的又顶撞了数十下。
麦果伸手想去抓他,但又抓不着,手在半空中胡乱的挥了挥,“嗯啊阿川我不行了呜呜呜我要死了”
谢旻川每一次都肏的又深又重,快感不停的在她的小腹集聚,她又尿意明显了。
谢旻川被她逗笑了,俯下身子在她白花花的大腿内侧嘬了好几口,留下一个个红印,“小果儿,你放心,你只会欲仙欲死。”
他放开她的腿终于停下不再抽动,可下一瞬他将她拦腰抱起,两人面对面的莲花座。
麦果抓着他的肩膀坐在他的腹部上,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这个姿势使得她身体的所有重量都压在交合处,他的肉棒毫无保留的插入她的体内,深到她吃不消。
谢旻川双手撑在背后的床板上,整个人往后半仰,忽然他向上顶了一下胯,“自己动动,宝宝。”
“我不会”麦果手足无措的说,她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他,这个新奇的姿势她也是第一次体验。
“头往后,手撑在我腿上。”谢旻川耐心十足的教导着她,“对,就这样,然后屁股往上抬,坐下。抬起,坐下。”
在谢旻川一个指挥一个口令下,麦果很快的掌握了诀窍,曲着腿半仰着身子,蜜道含着他坚硬如铁的分身上上下下的套弄。
谢旻川抬起一只手揉捻着她胸前的一团白肉,一边看她笨拙的挪动。
麦果似乎得了乐趣,不亦乐乎的轻坐浅套,舒服得哼哼唧唧。
自己动就是好,可以控制节奏和深度。
她闭上眼,爽得不断呻吟,“嗯阿川好舒服”
她舒服了,可谢旻川就不痛快了。
她这轻浅的套弄根本缓解不了他身体内的邪火,视着麦果一脸满足的小表情,他蓦然邪气一笑,在她准备往下坐时,他用力的往上捅,入得巨深无比,爽得浑身痛快。
“啊”麦果一点防备都没有,被这么一深入,立刻软了手脚。
谢旻川长臂一伸,手疾眼快的把她捞回怀里,身体互相顶撞,交合处密密迭合,胀得麦果缓不过劲。
麦果小腹的尿意又开始明显了,她伸手不满的锤了他一下,抱怨道:“太深了”
“越深越好。”谢旻川低头看两人的连接处,他粗红的性器被她的小穴紧紧地含着,她阴户里流出的水沾满了他的腿根,看得他燥热无比。
他抽动了几下,使不上太多力道,觉得不太得劲,于是抱着她的腰半跪在床上。
身体忽然失重,吓得麦果伸腿想要站起来,谢旻川倏地拍了她一下屁股,粗着嗓子道:“蹲着。”
“我不会。”麦果掌握不到窍门,颤着腿拒绝。
谢旻川乐得不行,扶着她的后脑勺压过来就吻,另一只手在她腰臀间作祟,不断变化着力道抚摸她。
麦果压根不是他的对手,没两下就昏了头,他让她搂着他的脖子半蹲着,她便乖乖双脚踏在他两侧,屁股往下沉。
谢旻川跪在床板上,大幅度地摆动腰腹,一下比一下撞得重,一次比一次入得深,麦果被肏得连连失叫,失禁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她正想叫他停下来,结果一个激灵,小腹猛烈收缩,一下便泄了出来。
又被肏到失禁。
麦果想想都觉得丢脸,咬着唇,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下来。
谢旻川以为她是极致的眼泪,仍沉浸在高潮后的余味中,于是扭着胯拼命的顶撞,后腰的酥麻直冲大脑,他情难自禁的低吼一声,紧紧抱住她猛力一插,魂都给她了。
谢旻川粗喘着气息,不断的抚摸麦果的背,享受着性爱带来的欢愉。没一会儿,他便察觉不对劲,抬起她埋在他肩窝的脸,瞬间就慌了。
麦果咬着唇,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
“怎么了,果儿?”谢旻川心疼地抹掉她眼角溢出来的泪水,“弄疼了你是不是?”
麦果趴在他身上,摇摇头,有些难以启齿的说:“我觉得好丢脸,每次跟你做爱,我都会失禁。”
谢旻川怔了一秒,接着便哭笑不得的安慰她:“我的小宝贝,你这个是正常的。”
“真的吗?”麦果傻乎乎的问。
“你这是高潮了。”谢旻川凑近她的耳畔,故意舔她的耳垂说。
“!!”麦果瞪着眼一脸不信的看他,她知道性高潮,但她也不懂性高潮会失禁。
“信我,宝宝,这都是正常的,别难为情。”谢旻川也觉得自己捡到宝贝了,这么敏感的小女人他简直爱死了。
后来他给她科普了一下什么是潮吹,麦果才将信将疑的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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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清洗出来后,麦果懒懒软软的趴在他胸口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他手臂上的图腾,心想道这么密集的一大片纹身,洗了那岂不是得痛到爹妈都不认识。
“不仅痛到爹妈都不认识,皮肤也没眼看,惨不忍睹。”
头顶传来低沉好听的男声,麦果一顿,原来是她不小心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谢旻川低着头摸了摸她的发心,“怎么?觉得不好看,想让我洗了?”
他的脚踝上曾经纹了一个图形,后来觉得不好看便去洗了,没想到洗掉小小的一个图形,痛到他怀疑人生。
麦果抬头,对着他摇了摇脑袋,“没呢,我觉得好看。”
“那你怎么说洗了”谢旻川说到一半突然打住了,恍然大悟的了然,“你爸对我不满意就是为了这个吧。”
麦果抿着嘴不回答,可表情却显示出了答案。
“我把它们洗掉,你爸就会对我满意?”谢旻川问,心里却觉得就算他把纹身洗了,麦金涛也不会对他满意的。
“我喜欢就行,又不是我爸跟你结婚。”麦果嘴上这么说,可心里也担心真的会和麦金涛断绝父女关系。
“你爸不同意,你会和我结婚?”这个问题谢旻川不敢深入思考,毕竟这社会想为爱私奔的人最终都逃不过父母的哀求与威胁。
麦果眼神坚定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背对着他,谢旻川看不懂她的动作,一脸迷茫。
麦果把手伸到后腰,指着一处问:“好看吗?”
谢旻川瞬间呆若木鸡,放佛被电击中般全身发麻。
他看见了,看见了麦果在做后腰的腰窝上纹了一个黑色的“川”字,而且还带着微微红肿,看样子是刚纹上去不久的。
这事在谢旻川的意料之外,他从未想过有天她会把他的名字纹在了身上。
这太震撼了。
她把他刻在身上!
谢旻川回过神,眼眶霎时就红了,他情难自控的一手环抱住她的肩膀,一只手伸向她的腰窝,小心翼翼的抚摸着那个“川”,内心的汹涌久久不能平复。
麦果知道他激动了,他顺着那个字一笔一笔的画,可是指尖却挡不住颤抖。
她把他的名字纹在身上,是偶然,早些时候她从家里出来,在街上漫步目的地乱转时,进过一家纹身店,那一刹麦金涛讨厌谢旻川纹身的话不停的在她脑海里盘旋。
一个冲动,她便把车停下走进那家很酷的纹身店,老板是个跟谢旻川一样手臂纹满图案的酷男人。
酷老板慢吞吞的干着手里的活,偶然一抬眼看到站在门口的麦果,本想招呼她进来看看,但看她像是在读高中乖乖女,不会干叛经离道这事,他也就没出声,垂下眸继续手里的活等她自行离开。许久后他仍感觉她在,再次抬头看她,见她神色有些紧张且害怕的欲言又止,他才出声赶人,“小姑娘,回家吧,我这不适合你来参观。”
麦果默了许久,终于说了,“我想刺个字。”
她听说了刺青挺疼,但比起洗纹身,却不足十分之一,她就想知道那是种怎样的疼,她有没有资格对谢旻川开口?而且她自己也知道,当她把字刻到身上时,她也成为麦金涛讨厌的人了,到那时候他会不会也就同意他们了呢?
酷老版终于停下手里的工作,严肃的正视她,“你们学校允许?我可不想到时候家长上门来闹。”
麦果翻了一眼白眼,“我已经大学毕业了。”
“哦。”酷老板还真是看不出来呢!
“我想在腰上刺个字。”她说。
后来当刺针刺破皮肤留下密密麻麻的疼,麦果才了解这种酷的疼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而洗掉图案的痛更是要下很大的勇气。
麦果回头,对着他浅浅一笑,追问道:“好看吗?”
谢旻川低头忍不住在她脖子咬了一口,轻轻的,想开口骂她,又舍不得,又在同样的位置上吻了一口,无奈的笑,“太坏了你。”
麦果也笑,抓住他的手,跟他十指紧扣,“坏坏惹人爱。”
“是的,坏坏才能惹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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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麦果特意穿着露腰装回家,还有意无意的在麦金涛面前晃。
麦金涛看着频繁在他面前走动的女儿,终于忍不住发话了,“你能不能坐下,走来走去的,看得我眼晕。”
“哦。”麦果故意转了个圈,深怕麦金涛看不到她腰上的刺青。
她就想知道麦金涛的反应是不是如她所料。
在麦果的存心展示下,麦金涛果然看到了她腰上的“川”字,他愣了一下,有些怀疑的指着麦果问:“你等等,你腰上那个是什么鬼?是贴纸吗?”
毕竟女儿大了,他作为父亲不能总盯着女儿看,他刚刚恍惚一眼,只看到她腰上有一个黑黑的字,像是她小时候买的那种贴贴纸,只要往身上一贴一按,玻璃纸上的图案就会沾到皮肤上表面,跟纹身的效果很相似。
麦果一听,赶紧转过身,背向麦金涛,还成心用手指搓了搓问:“你说这个吗?”
麦金涛定眼一看,是个刺青,不是用贴纸贴上的,而且还是谢旻川的名字,立刻怒发冲冠,“你居然去弄了个纹身,你说你是不是跟他一起去的?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好的不学尽学些坏的。”
麦金涛霹雳吧啦的说了一通,麦果假意受训的低着头,心里笑道果然如她所料,麦金涛会暴跳如雷。
等麦金涛停下话,麦果对他摇摇头说:“是我自己想去纹的,与谢旻川无关。”
“怎么会无关?”麦金涛大声吼道:“要不是你跟他走的太近,你会接触这些不叁不四的玩意。”
麦果蹙着眉头,正想反驳,就看到容佳带着容融一家走了进来,她便把话藏在喉咙里。
容佳一进门,就感受到他们父女之间浓浓的火药味,麦果低着下头看不清表情,麦金涛则是横眉竖眼的瞪着女儿,“干嘛了你们?这一天天的吵架,不嫌烦吗?”
麦金涛冷哼一声,“看看你的好女儿在腰上弄了一个什么鬼?”说完他也不顾有亲戚在场,生气的回房间了。
容佳立刻看向麦果的腰,看到了那个刺青,惊到大舌头,“你你”
容融也看到了,她立刻跑到麦果旁边,左瞧瞧右看看,忍不住赞叹,“果果,你好酷哦。”
麦果露出笑容,“我也觉得挺酷的。”
容佳走过去食指连续点了好几下麦果的脑袋,“酷什么酷,你这死丫头,难怪你爸爸要发那么大的火。你赶紧去把它弄掉。”
“不,太疼了,我怕。”麦果立即否定,当然不仅仅是因为疼,更是因为她要和谢旻川站在同一线上。
“你是故意的对吧。”容佳顿然醒悟,原来麦果是要和麦金涛作对。
麦果据以力争道:“我只是想打破你们错误的,有纹身并非全都是不正经的人,比如我,比如谢旻川。”
容融在接到麦果求助的眼神后,以她们多年的默契,配合着说:“姑姑,现在很多年轻人都喜欢刺青,他们觉得很美丽,很神秘,是一种独特个性和个人信仰的表现,跟品行不端没有关系哦。”
“真的吗?”容佳怀疑的问。
容融还来得及开口,就被她妈妈打断,“姑姐,你别听容融瞎掰,我可从来没听过正经人会去搞那些刺青。”说着她转过头,呵斥容融:“你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我告诉你,你要是觉得酷去弄个刺青,我就打断你的腿轰你出家门。”
容融咬着唇看妈妈,心里嗤笑自己就算安安分分也会被轰出家门。
麦果睨了一眼她讨厌的舅妈,拉起容融的手往外走,边走还边说:“姐姐,我们出去玩,别在这里碍眼,弄得自己也糟心。”
容融妈妈察觉出麦果话里的针对,追问道:“哎,麦果,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你要是带坏容融,我可不放过你。”
容佳一听,瞬间不乐意了,“嫂子,你不放过麦果什么?容融有多乖,自己没数吗?她俩从小一起长大,什么时候长歪了?”
容融妈妈噤声,她怕极了容佳对她的泼辣劲,说了句道歉的话,也灰溜溜的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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