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并没有做什么引人遐想的动作,但这舞姿看着就让人浑身发热,觉得妖媚至极。
终于,一曲作罢,众人却好似都还沉浸其中,直到那女子揭开面纱的面上跪拜在了帝王的面前。
“姜国公主慕容嫣拜见陛下,陛下万福,方才是慕容嫣献给陛下的礼物,望陛下喜欢。”
慕容嫣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回了神。
就连见过无数美色的赵雄都不得不承认刚刚有那么片刻他被蛊惑了,这般味道不同的妖娆美人,怎么不让人心动,毕竟他也是男人,哪怕他是帝王。
而这一句献给陛下的礼物就很有深意了,这到底是在说的舞蹈,还是在说的人。
显而易见即是礼物,又怎么会只是一个舞蹈那么简单。
慕容嫣的选择很好的取悦了赵雄,无论是从男人的喜欢还是从帝王的尊严上,赵雄都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公主不必如此多礼,既然公主来了我洪国,就当在自家一样,无需拘礼。”
闻言,慕容嫣愣了一下,随即又娇俏的笑了,带着少女的俏皮和纯真,与那妖娆的身姿很是差异,不免又让人心痒了几分。
“谢陛下。”慕容嫣谢了恩便退了开来,很有眼色。
即便如此,却也引得帝王看了她一眼,不过仅一眼,下面就是正事的攀谈了,毕竟是招待姜国使者的,帝王对着姜国使者说了一些客套话,便开始了宴会。
接下来就是正常的宴会流程,看看歌舞,吃吃饭菜,再聊聊国事。
一场宴会就这么中规中矩的结束了。
宴会散了,帝王自是第一个离开的,其他人依次。
帝王离开了,但帝王的贴身总管还在,姜国使者那是速度就上去说明姜国公主是送给帝王的礼物,还请总管安排。
总管的留下给了姜国人台阶,姜国人的上前给了帝王台阶,如此,姜国公主就这么跟着总管被接去了后宫。
等帝王去了一趟御书房处理了一些奏折回到寝宫后,迎接他的就是沐浴好只穿着一层薄纱跪坐在他龙榻上的姜国公主慕容嫣。
一见帝王来了,慕容嫣羞涩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却还是规规矩矩跪拜了赵雄,“陛下。”
仅是这么看着,赵雄只觉得满身火热。
爱恋女色是一回事,还有就是满大殿的人都稀罕着这姜国公主,却只有他能得到,这就是权力,一想到这,赵雄就觉得心头燥热得不行。
什么都没多说,几步上前直接一扯慕容嫣的臂膀就推得她躺在了榻上。
满身薄纱根本就遮不住什么,只会更加诱惑。
赵雄看着慕容嫣羞涩得恨不能钻进地洞却又不得不绷着的模样,简直爱怜极了。
想着,赵雄再也等不及,直接扯开了那红纱,附身了上去……
……
身为帝王,即便是喜欢一样东西也会极力克制,但帝王却愣是留宿姜国公主在寝宫留了足足三日,第四日才给姜国公主册封,直接封为了嫣妃娘娘,并赐了宫殿。
在这之后去连着去了姜国公主那里三日,姜国人满意极了,但后宫嫔妃们却是嫉妒极了。
姜国使者和谈也结束了,现在公主跟帝王相处也融洽,他们便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这日阳光正好,所有人都在做着送别姜国使者的事,终于姜国使者送走了,整个京都城都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被家中约束了好些时日的公子小姐们在这个时候都如出笼的鸟儿一般从家中飞了出来,聚会的聚会,玩乐的玩乐。
不止未婚的公子小姐,便是成了婚的那些也都憋了好久,纷纷出来玩乐,一时间整个京都城好不热闹。
南瑾收到了好多的帖子,不过她不太感兴趣,没有说去也没有说不去,直接将帖子丢在了那。
而她回了京都后,就跟被拔了牙的猛虎一般,看似有一个正一品的职位,却是什么兵权都没有。
用帝王的话说之前征战辛苦她了,让她在家好好休息。
她又不是傻子,那么多人去边疆了,偏她要休息,不过这都不重要,她吸引着帝王的视线就好,实权不实权的完全不重要。
刚刚好许久不见娘亲,在家陪陪也挺好。
入夜的时候,南瑾回了自己的院子。
洗漱了一番便上了榻。
这会子已经是四月天,气候温暖了许多,南瑾又习武,比一般人耐寒的多,衣衫便穿得薄了些。
刚闭上眸子,屋内就突地多出了一道气息,这是熟悉了不能再熟悉的气息。
南瑾就闭着眼躺在那不动,然后感受着那气息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靠近了她,在她的面上印下了一吻。
在感觉到那气息要离去时,她猛地抬手勾住了对方的脖颈,“采花贼,哪里去?”
这一声听得顾修染轻笑了一声,“沐浴去。”
南瑾不知道顾修染何时会出现,所以每日沐浴过后,都会让人换了清水放在那,冷热倒是没多大要求,毕竟顾修染是军中出来的,不讲究这些。
主要是,南瑾不确定顾修染何时出现,若是半夜,即便是备了热水,那也是会凉的。
南瑾逮着人在唇上亲了一下,这才松了手,“去吧。”
“好。”应了一声顾修染便离开了。
不多一会儿便响起了流水划过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儿,刚刚离去的人带着满身潮气回来了。
被子被掀开,那人钻了进来。
刚钻进来,南瑾就缠了上去。
顾修染本就没穿上衣,南瑾又只着了一层薄薄的里衣。
这一贴近,顾修染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叫嚣了起来。
不过顾修染什么都没做,只是揽着南瑾的腰将她固定住,怕她从他身上摔下去。
南瑾却是不管不顾,像个风月场上的老手,上来就先将顾修染给摸了一遍,过了一把手瘾。
顾修染也就任由她去。
“杜府娶亲给你送了帖子了吧,过两日你去一下。”
顾修染这话让南瑾停下了作乱的手,“是有什么好戏要看吗?还是有什么事要我做?”
南瑾比较倾向于自己的前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