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的眼神却让塔克更为兴奋,虽然之前维落也总是一脸严肃面无表情地样子,但是眼神里更多的是隐忍不像现在充满了进攻性,还带着一点于人之上的傲气。塔克不由得舔了舔嘴唇,真恨不得现在就把宝贝儿抱回自己的休息舱,扒下他的裤子狠狠操弄,让这样的眼神在自己身下填满欲望。但好像宝贝儿是真的动怒了,而且自己就这么堂而皇之把他带来,本来就能想到这些人会说些什么,所以需要一个契机,现在契机来了。
“维落,是你先动手打人的?”
“并没有。”维落松开了手和脚,站直了回答道。
“明明就是你……”被松开的男人马上反驳道。
“我只是让你的手和脚不要碰不该碰的地方。并没有打你。”
“你……”男人气急败坏地转头向塔克控诉,“副将,他这样的身份不应该在训练场。”
塔克眯了眯眼睛,想着维落刚才那句话,不该碰的地方?这男人居然敢碰他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还敢告状。
塔克按下自己的怒气,说:
“那你连一个军妓都打不过,难道就有资格在训练场?嗯?米特准尉?”
“我只是一时不察……”米特辩解着。
“这样吧,”塔克打了个响指,“下午你俩比试一场,近战,要是你赢了维落给你道歉而且以后不来训练场,要是你输了,自降一级。行了,都准备准备吧,下午有好戏看呢。”
维落出门经过塔克身边,塔克小声说了一句:
“宝贝儿,可别输哦,要不我会好好惩罚你的。”
“谢谢。”维落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但他知道,塔克是在帮自己。自己的身份总是需要一个理由,才能站在训练场上。
所以当赛文带着尼克来到训练场时,看到的就是维落和米特正面对面站着,塔克翘着脚坐在一旁,吹了个口哨,比试就开始了。
米特直接攻向维落,拳头直冲下腹。维落稳稳挡下了拳头,并拉住他的胳膊,向下拽去,并屈膝抬腿打算顶踢。米特用另一条胳膊抵挡住维落抬起的腿,并且趁维落拉着他胳膊的手放松,用两只手擒住维落的胳膊侧转身,将他的胳膊反扣在身后。维落一个侧身,挣脱了米特的控制,并迅速微微下蹲扫腿,迫使米特趔趄着单膝跪地。周围围观的士兵起哄哄笑着:
“米特,你这是要求婚么。”
“哈哈哈……”
塔克在一旁脸色有些不满,心里想着:你们都瞎了么,那是我的人。
米特有些被激怒地站起来,挥着拳向维落的脸打去,维落挡下拳头,并且一记拳头打上了米特的腹部。维落就那么直挺挺地站着,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褶皱。米特弓着腰,捂住腹部,有些狼狈地后退了两步。周围人哄笑得更厉害了。
米特忽然从军靴一侧抽出一把小刀,冲上上来,直指维落的颈部。塔克一下子站了起来,打算冲上来。只见维落单手扣住挥刀的手腕,与米特僵持着。维落昨天由于被塔克来回折腾,腰部和双腿都有些酸软。尤其是打斗了一会之后更加明显。刀尖几乎贴到维落的下巴上了,这时米特身体微微动了一下,维落感觉到之后迅速的打开了握刀的手,刀子飞出去的时候滑到了他的下巴,然而维落并没有在意,而是迅速掐住米特的脖子,往地上摔去,然后将米特按在地上,把他双手扣在身后。米特挣扎着也动弹不得。
胜负分明。
周围安静了下去,塔克说了句:
“米特降一级,降为上士。动刀伤人,罚禁闭三天。以后维落和我一起给你们训练。你们那些不满都给我收起来,还想继续让第四军舰中尉看的笑话么。”
周围人面面相觑,不敢说什么了。他们也没想到他们刚刚嘲讽的军妓竟然是曾经的中尉。尤其是当他们看到维落的实力,不由得有了一些敬意。
“维落,跟我走。”塔克板着脸就往训练场外走去。
维落没有想到塔克竟然会如此维护他,而且就算论自己以前的军衔也远远没到可以和副将一起指导训练的程度。感觉塔克好像口气有点不悦,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就大步跟着塔克出去了。
而此时,原本应该被绑在床上的金塔斯,却在赛文的实验室,攥紧了拳头。早上赛文和尼克离开之后,他就自己挣脱了绳子,打开医疗室里面赛文自己独立的实验室,然后打开他的电脑,破译了密码,查找着自己需要的内容。果然,军方内部公布出来的他们失败战役的视频和当时他们所经历的完全不一样,他们根本不是和敌人面对面对战,而是在对战过程中,接到了支援电话,说是有一支小队会配合他们消灭敌人,于是他们就调遣开后方的守卫以方便援军的进入。然而没过一会,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另一支小队直接从后面突袭了他们。那支小队的战舰没有任何标识,根本不知道是谁派来的。而所谓的援军一直到他们大部分战舰被击毁,另一支同行的小队全部被俘虏也没有赶到。当他们撤退回帝国,直接就被判定为要为失败负全部责任。
金塔斯又打开赛文电脑的私人文件夹,发现了他一直在找的关于基因改造的论文,不由得阴冷地笑了一下。果然自己没有猜错,这个天才医生和这个项目有直接关系,自己的仇终于可以报了。然后他关上电脑,又躺回床上,把自己绑了起来。
“被塔克那么折腾之后,还能空手打赢,你的这个副手也很强嘛。”赛文隔着玻璃在远处看完这场比试后,侧身和尼克说。
“维落近身战比我好。”尼克中肯的评价道。
“说是威洛斯的继承人也不是空穴来风,你们小队怎么会输在那么不起眼的一场战役里。”
“失误。”
“真的只是失误么?”赛文盯着尼克的眼睛逼问道。
尼克抿着嘴没再说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场失败到底真的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设计的。
“算了,就当做失误吧。”赛文知道自己逼问不出什么,就转身往回走去,“回医疗室吧,估计一会塔克那个蠢东西也会过来。”
尼克跟在赛文身后走回医疗室,打开门看到金塔斯还是赤裸着身体被绑在床上。赛文走上前,解开绑住他四肢的布条,把自己的白袍子扔给他让他披上。拿起布条说:
“你居然发现我在打结处放了透明薄片了,真是值得鼓励。”说完拿起金塔斯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舔了一下,说,“可是我还涂了一层药粉,你碰到布条就一定留下味道,一天之内洗不下去的。”说完把金塔斯的手指放在嘴里吸允了一下。
金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