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协议签订后,双方就进行交割。
很快,21亿就转账到余欢水的账上。
从他购入玖龙仓到现在一个月不到,九亿八千万就赚到手了。
这个速度不可谓不快,不过这样的机会不是每天都有。
...
过了两天,余欢水就收到邝光褀的电话。
j宁的股票已经到了17块。
余欢水立即赶到股票行,邝光褀他们已经在大户室里等着了。
“现在价格?”
“17.2!”
“挂牌,17.5全抛。”
“阿廖沙,联络尉昆玮,问下金钟大厦的内幕资料齐全了吗?”
“如果已经齐全了,让他联系报社,明天我要在几大报纸的头条上看到这条消息。”
“余先生,已经抛完。”
“余先生,老尉说已经ok。”
“素兰,数据。”
“余先生,最后盈利15550万。”
“光褀,报价”
“17.8!”
“大家开始满仓,做空…...全力接货”
一阵狗急跳墙的操作,一共接了2500万股。
j宁是只妖股,余欢水也不打算长期陷在这股票里。
这次操作以后,也不会在关注这只股票了。
这公司其实离倒闭也没多少时间了,加上这次余欢水要提前暴露他们的问题...…
报纸上的头条登着“j宁涉嫌金钟大厦虚假买卖”
“据本社记者调查,j宁公司买卖金钟大厦涉嫌造假,伪造虚假的交易价格,推高自己的股价...”
报纸上详尽的罗列了j宁造假的证据。
实际上就是j宁公司,造假金钟大厦的卖价。
j宁以11亿买入大厦,然后造假22亿多卖出。
等到开盘之后,j宁的股价就一阵狂泻。
到余欢水的股票交割时,股价已经跌到了4块2。
余欢水最终以4块1的价格全部抛完。
就这样,余欢水又赚了3亿4千多万。
就这样来来回回,余欢水从j宁股票上赚了接近5个亿。
过去的一个月,余欢水不断高压忙碌,人开始有点乏力了,他就打算给自己好好放个假。
赵贞的合约如今已经挂在了余欢水的电影公司。
他说给放假,就得有假。
余欢水和赵贞就上了他新买的游艇。
余欢水现在很谨慎,就算只在近海,也要让蒂娜跟着。
而且还让保镖们另外开一辆游艇一直在他们周边游弋。
阳光懒洋洋的撒在游艇上。
海面吹着和煦的风,风平浪静的,今天是出海的好日子。
游艇上,余欢水懒散的趴在躺椅上。
蒂娜和贞子在给他轻轻的抹防晒油,余欢水的手还不老实的在她们俩的身上游走。
蒂娜早就升职成为他的贴身保镖。
关键是24小时贴身,晚上还脸贴脸保护的那种。
然后他们一起朗诵了《海燕》。
抑扬顿挫,声调高昂...
放松完,余欢水就拿起鱼竿在船舷上,钓起鱼来。
随后,这鱼竿放在那里就不管了。
看起来报纸,一边蒂娜在闲聊调情。
贞子在露天的厨房热火朝天的做着晚饭。
远远的看着,散发着一个女性最美好的气息,一股贤妻良母的气味。
虽然余欢水心不在焉的,但还是被他钓上来两条石斑。
三人在暧昧的气氛中,吃完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后。
又是一阵无法描述的胡造…...
虽说是休假,除了心真的放松了,身体反而比平时更累,但余欢水此不疲。
再快乐的时光,也会面临结束。
在游艇上愉快的过了两天两夜,余欢水也不得不收拾心情回家。
余欢水和蒂娜在办公室里一起看着报表。
“先生,老尉要求见面,说有重要消息。”
阿廖沙走进办公室里对着余欢水说道。
“约他两个小时后,大屿山顶见。”
两个小时后,阿廖沙先派人去山顶侦查了一下。
确定没人之后,就让人守住四面的路口,防止有人贸然闯进来。
余欢水就一个人站在山顶的凉亭里抽烟。
不一会老尉也就过来了。
“先生,你看一下,这是我的调查报告。”
“我先不看了,你给我说一下吧。”
“就我的调查,你的目前不是单纯的手术死亡,操作刀医生也是被人雇佣的,目前已经身亡,官方报告是意外身亡,但是据我的调查,是被人灭口的。”
“灭口的人是和阿乐,他的老板给他下的指令。”
“阿乐上面的是谁?”余欢水追问道。
“阿乐我没有动,他是社团的坐馆,我那边要是动手的话,没法保证绝对保密,目前人手还不是很得力。”
“行,接下去的事情,你不用再跟了,我会让别人接手。”
...
“安德烈,你派几个人回去,有任务。”
隔天,安德烈就带着5个队员到了当地。
“安德烈,把这个人绑了送上游艇,出海后通知我。”
余欢水把阿乐的照片递给安德烈。
“说,是谁要杀她的...…”
余欢水坐着喝着红酒,看安德烈的队员在给阿乐上刑。
“说了可以给你个痛快,不说就让你生不如死。”
阿乐已经被揍了个奄奄一息,可还是撑着没说。
“好,我就喜欢硬汉。”
“你知道我以前是怎么刑讯的吗?”
安德烈用阴森的语气说着,脸上还带着狰狞。
“我会用刀把你的腿上的肉一片片的削下来,然后把肉喂给你吃…...”
听着安德烈说的话,阿乐的眼里开始露出了一点恐惧。
安德烈就趁热打铁,拿刀片下了一片腿上的肉,扒开阿乐的嘴,把肉塞进去。
然后强行合上嘴,让阿乐把他自己的肉吞下去。
故意把速度放的很慢,重复这个动作。
当吃到第五片的时候,阿乐就受不了了。
“呜呜呜!”
“我说...我说...”
安德烈就停下动作,先让阿乐缓了口气。
“说吧!”
“是王家的王和礼。”
“为什么?他是因为什么?”余欢水问道。
“我不知道,其实我只是收钱办事。”
“确定不知道?”
“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安德烈又收拾了阿乐一顿,然后继续问,反反复复好几次。
阿乐一直坚持说不知道,看来是真不知道。
“阿廖沙,传话给老尉,让他调查王家的王和礼。”
“我要知道他的一切,我要知道为什么他要我母亲的命。”
“安德烈,把阿乐的家人都找来,送他们下去团聚。”
砰……
砰……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