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天刚刚明亮,沉央浑身酸痛地爬起来,满屋都是熏人的酒气,她体内还塞着根半软的鸡巴。沉央身子稍稍后撤,那根巨物就“啵”地滑了出来,还带出不少浊物。床上的几个男人都睡得歪七竖八,鼾声如雷。
沉央小心翼翼地跨出床帐,在地上随便捡了件粗布衣套上,最后看了一眼内屋,便毫无留恋地离开了。
惠利和那群人都吃定她胆小懦弱,不敢反抗,竟然什么防范的举措都没有,等她一路跌跌撞撞走到半山腰时,看见四周碧郁的大树,才猛然发觉,自己原来已经逃出来了,再回首,只看得见薄雾群山,哪里还找得到寺庙的影子
沉央心脏怦怦跳,自出生起就没有自己做过主的时候,现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只是一味前行,脚程虽慢,但也从来没有停止过。
也是沉央运气好,等人们发现她逃走时,还来不及动怒,便要接待宫里来的贵人,太子每半年都要去一趟青云寺祈福,所以当下寺庙里人人自危,惠利哪敢让人这个时候去找沉央。
太子乔允今年刚过不惑,头发却还乌黑,整个人精气神也是极佳,气度不凡,只是有些怪癖,喜好与他人妇交合,因此染指了不少低位的臣妻,沉启林的夫人安宛也是如此,又因为这安宛天生媚骨,放荡不羁,多年来伺候得他很舒服,所以干脆领了回宫,做了妾室。
这次上山只是照例来做做样子,很快就返程了,此时乔允在马车里支着额,有些昏昏欲睡。忽然马车颠簸了一下停了下来,外面驾车的人凑近帘子,报道:“殿下,这树边上躺了个女娃,看着像昏睡过去了一样。”
乔允本以为是小孩子,掀开帘子一看,却看见是个体态娇小的女子,裹着不合体的粗布衣,雪白的小腿露在外面,乌黑的长发遮住一半侧脸,此时仿佛正在
看書請箌YùωǎNɡSんё.Mё更新块人壹步发热,脸上有些薄汗,显得娇弱惹人极了。他来了兴致,亲自下了马车,去将那女子抱起来,刚看到正面,不自觉一怔,这女子形容有些面熟,只太子殿下阅女无数,也没有多想,就把人抱回马车,预备细细检查。
沉央醒来时,便感觉身下颠簸摇晃,她窝在一处有温度的地方,那人衣料精致柔软,令她不自觉想要亲近。
“姑娘醒了吗”
乔允看她动了两下,便温声问道:“身子还有哪里不适”
沉央这才缓缓睁眼,与英俊挺拔的男子对上视线,她张了张嘴,却讲不出话,只摇摇头,想要支起身子。
乔允手扶着她腰,帮她勉强直起身子后问道:“你是哪家的小姐是不是遇了盗贼不如我送你回家吧。”
在女子沉睡时,他就将人脱干净检查了一番,浑身的青紫淤痕映在雪白晶莹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下体更是一片糜红,腿间的衣料都被不停溢出的精水浊液打湿。双乳更是红肿不堪,还有破皮的痕迹。
乔允已经认定,这女子恐怕遭了山贼,被数人奸淫过了。
沉央怯声道:“我原本是沉府的小女儿,只是父亲可能不要我了……”
男人一怔,下意识联想到的沉府,就是安宛嫁过的人家,于是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沉央。”
这下便能确定了,乔允有些惊讶,又细细端详了她一番,更能发现她与安宛的相似之处,比如杏眼,又比如细细的柳眉,只是沉央可能是年岁还小,面上只有天真清媚的模样,不像安宛,浸淫情欲多年,已经骚媚得不行了。
只是她方才说她父亲意欲抛弃她,倒叫乔允有些想不明白,会有人抛弃自己亲生女儿吗?
或者是,难道沉央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乔允微眯着眼,忽然有了些想法,再看沉央时,原本的绮思也都消失殆尽。他扶着怀里人儿的双肩,正色道:“既如此,我带你去找你娘亲好不好?你娘亲现在是我的妾室,你以后便做我的女儿,跟我回府,如何?”
沉央脑子里闪过许多,面上仍是娇怯胆小的模样,乖乖应了声好。然后就看见抱着自己的男人颇为温和地笑了一笑,她现在心态已经与从前不同,仍然畏惧被惠利那样的人掌控生死的滋味,所以也不想再让自己陷入到那般境地。
窝在成熟男子宽阔的怀里,沉央浅浅勾唇一笑,面上还是依恋孺慕之态。
乔允察觉到怀里的女孩伸手环住他的腰,莫名感觉有些不对劲,却也懒得深究,二人就这样一路抱着回了皇宫。
太子寝殿里的人都被调教得很好,见主子抱了个陌生女孩回来,一副宠爱疼溺的模样,就知道该如何对待,当下纷纷过来跪下伺候,给她沐浴,更衣,梳妆。
乔允却径直去了安宛住的地方,打算问个明白。彼时安宛正在沐浴,听人通报殿下来了,连衣服也不穿就出了浴桶,向男人健硕的身子倚过去,娇声道:“殿下可算舍得来我这处啦,妾好想念您呢。”说着便引了男人的手,摸向自己肥白的花户。
乔允很快被弄得口干舌燥,低着头与她缠吻了好久,才一边揉捏着那对硕大的白兔,一边隔着衣服顶弄她的下体,问道:“你原本嫁给姓沉的那人时,不是还生了个女儿?”
安宛身子极为敏感,偏这男人不肯轻易给她爽利,答道:“嗯啊……爷……是……是有个女儿呢。”
乔允握着她腰,逼视她道:“是我的种还是沉启林的种”
安宛抱着他脖颈,在他耳边吹着气,说:“是殿下的种呀——”
乔允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不知为何觉得心神俱畅,笑着说道:“宛宛,孤找回了我们的女儿!”
安宛大惊,然后被男人告知事情所有,唯独略过了沉央受辱的部分,这女人实际上对自己的孩子没什么疼爱之心,却很懂得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当下便故作哀戚道:“妾的女儿呀……她一定受了很多苦,沉启林那老东西竟然苛待她,幸亏老天有眼,要殿下和她相逢,不然,若她有个什么闪失,我可怎么活呀!”
乔允子嗣不多,却很以为这是一桩善缘,对这个女儿的喜欢更是多了不少,因此也爱屋及乌,愿意多给安宛些面子。
当晚,太子殿上上下下都知道他寻回了流落在外的女儿,而此事也传到了老皇帝那边去,不过因为不是儿子,所以也没有掀起多大波澜,只赏了些东西过来。
安宛被带去太子寝宫与女儿团聚,彼时,沉央已经换上了绣金的襦裙,头发被挽成起来,编了几个小辫子。看见了生母眼底也没多少感情,反而怯怯往太子身后躲,被男人抱在膝上,耐心哄着。
安宛穿着低胸的襦裙,妆容艳丽,看这胆小的女儿也没几分情意,只掉了几滴泪,又反反复复哭着讲了些生产时如何辛苦。
只是听她讲话的二人都反应不大,乔允怕沉央被吓到,干脆让安宛退下,自己再与女儿好好谈谈。
沉央看着那迤逦的裙摆消失在门口,才抱着男人的腰,有些难过道:“我太久没有娘亲,已经不记得她的模样了,不知道娘亲会不会生气。”
乔允温声安慰道:“没关系,以后就和我们一起生活,再无人敢欺辱你了,娘亲和爹爹都会保护你。”
沉央笑道:“嗯!我最喜欢爹爹了,从没有人对我这么好呢!”
乔允想要给她另外择一个住处,但是女儿却很黏他,不肯从他身上下来,软软的身子不停蹭他。
最后也只好二人一起相拥而眠,即便乔允没有别的想法,却无论如何抑不住身体的变化,看着女儿无邪的双眼顿觉自己禽兽。
好不容易等到半夜,沉央已经睡去,他想要起身去别处去,却被睡梦中的沉央抱住一只胳膊在胸口,蹭着软腴乳肉,动作间寝衣也滑下大半,露出一点深红,是还没有消肿的样子。
乔允咽了咽口水,还是选择不去看她,转头望着床帐,心里默念着清心咒。因此没看见原本应该陷入沉睡的女儿,悄悄睁开眼,故意将自己衣襟扯开,露出更多肌肤。
沉央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沉央,如今她更愿意主动去争取。正如下午来见她的生母安宛,她也看得出她态度的敷衍,所做一切都是看在这个男人的面上,所以她也势必只能靠“爹爹”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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