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坏了……嗯……”体内的敏感被男人频频撞击着,楼冥雪忍不住哭了出来,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蹙着眉头忍耐又欢愉的承受着男人一次一次仿佛能够贯穿灵魂般的撞击。
前面的已经不知道射过多少次的性器,抖动着再一次射出稀薄的精水。
“呜……要到了……受不了……”楼冥雪绷紧了身体,穴腔中被男人操干的忍不住筋挛,身体也随之颤抖起来,谢御崎被这突然的紧致夹的头皮发麻,喘息着按住身下人的大腿,狠狠顶着那仿佛快要闭合在一起的穴腔,紧紧盯着青年因为即将高潮而表现出的迷醉之态。
闻着空气中出了麝香之味外,那一股淡淡的却又让人忽略不掉的冷香,终于忍耐不住,将一腔热液喷洒在青年的体内。
“啊……”楼冥雪本能的挺直了腰承接住男人又一次的浇灌,直到再也承受不了晕了过去。
而趴在他身上喘息着享受着高潮余韵的男人,突然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起身从两人之间流出的液体,没想到这人居然被自己脔到失禁。
眼中滑过一丝笑意,谢御崎抽出性器,看了一眼窗天色,他必须要再赶在天亮之前将事情禀告给兄长才行,再低头看着青年脏乱不堪的私处:“只能委屈你了,待我办完事情,必定会去找你的。”
扯过一旁的床单,胡乱的在青年的私处擦了擦,帮他穿好裤子,又盖上被子,深深的看了一眼昏睡中的楼冥雪,谢御崎穿好衣服,推窗离开了这。
早上,楼冥雪醒来的瞬间,只觉得全身上下仿佛被人拆骨了一般难受,睁开肿痛的眼睛,入目陌生的环境,让楼冥雪一时搞不清楚自己身处何处,过了好一会,大脑才渐渐回转,属于昨夜的记忆也一拥被他回忆起来。
几乎是瞬间,楼冥雪就僵硬的蹙起眉头,不管是身上传来的酸软,还是这空气中弥散着的情欲之味,更有私密之处传出的酸胀炽痛之感,无比证明,他破身了。
楼冥雪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不管是谁,他一定要杀了对方!
忍着酸痛,楼冥雪喊来人要了一桶热水,只要一想到那人的精液还在他身体里,他就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对方!
待侍从小心点将木桶装满了热水之后,楼冥雪就直接把人丢了出去,褪去衣衫,当看到下身的那些抓痕时,楼冥雪羞愤的想着等抓到人一定要将他大卸八块拿去喂狗以解他心头之恨,坐进了木桶中:“嗯……”
私处被热水刺激泛出的快感,让楼明雪忍不住泄出声音,更让楼冥雪气愤,他的身体何时变得这么敏感过,只是被水碰到就让他受不了。
想到师傅的话,楼冥雪知道这人非杀不可,否则今后他必定会变成那种不堪的淫贱之人,他楼冥雪怎么可能成为那种人……
“嗯……该死……啊……我一定要……嗯哼……杀了他……”楼冥雪一面羞耻的用手抠着敏感的花穴将男人射在他里面的精液弄出来一面骂着,然而男人射的实在太深,让他只能被迫跪在木桶中,分着腿,用两根手指分着自己的花穴,让里面的精液一点点流出来,这个过程漫长又折磨人,待好不容易弄干净了那里之后,楼冥雪已然没什么力气,趴在木桶喘息了好一会,才羞愤的摸到后穴,依照先前的方法将后穴中的精液清理出来,然而前方的性器却在这个过程中泄了一次又一次。
好不容易将两个穴清理干净,水已经混了,楼冥雪厌恶的跳进一旁的清水之中,一边洗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恶狠狠的想着等抓到男人后该如何折磨对方。
第4章
谢御崎办完事情回来,楼冥雪早已经不知去向,这让谢御崎有些失望,私下找寻无果只好回去军营。楼冥雪一从妓院出来之后就一直找寻谢御崎,几经周折,到真让他找到了,而且结果让他很意外,他倒是没想到这个杀千刀的男人居然会是当今圣上的胞弟,当今的镇北侯。
不过就算身份显赫,他也不能让这人活在世上,偷偷写信寄给二师弟,希望他能在圣上面前替他求个在军中的职务,这样一来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混进军营杀了他。
不得不说他家二师弟的能力还是蛮大的,几乎没让他等多久,就给他寄来了圣上亲笔的委任书。
哼,这也难怪,想比圣上对他家二师弟的身体也是相当满意,不然怎么会如此宠着。
有些讽刺的将书信收好,想着当年二师弟一师们就被师父送进了皇宫,为的就是关键时刻能保他们太平,这些年,二师弟不仅替那人几度产子,想必如今地位也是很稳妥了。
可是一想到当年那个天真纯净的二师弟婉转成欢在男人身下,楼冥雪就郁闷的不行。
此时谢御崎看着手中的御书,身旁的副官也是疑惑:“圣上怎么想着要给咱们送军医过来?”
“大概是为了这次大战做准备吧。”谢御崎将御书收好,没什么意思再继续这个话题,最近几天每次入睡都会做梦,每次梦中都必定会出现那人,一连几个晚上他都辗转难眠,欲火难消。
正想着要不要找个人来纾解一下,就听有人来报:“报告侯爷,营外有一个自称是军医的人,中持有圣上亲笔御书。”
谢御崎没想到兄长的御书刚到,这人就到了,看了一眼手上的御书:“让他进来。”
“是。”
没多一会,谢御崎就看到一个身材纤细皮肤白皙的青年走了进来,随着他的走近,空气中似乎弥散了一股淡淡的冷香。
谢御崎几乎是本能的呆在了那里,看着青年熟悉的面孔,闻着空气中消散着熟悉气味,谢御崎吞了吞口水。
楼冥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刚刚谢御崎的反应他看的很清楚,直到男人认出他来了。
一旁的副官也是愣了一下,实在是因为楼冥雪的长相太过漂亮,让他一时间有些晃神。
“你先出去。”谢御崎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副官支出去,副官尽管不明白怎么人刚进来就要他出去,但还是点头退了出去。
人一走,整个营长就剩下谢御崎和楼冥雪两人。
楼冥雪笑的异常灿烂的道:“侯爷怎么把人都赶出去了,莫不是想要对在下做什么不成?”
听着青年干净的声音,哪里有那夜半点的软绵暧昧,但即便如此谢御崎胯间的凶物还是缓缓的抬起头来。
“上次之事是我冒犯了公子,本想办完事回来找你解释可是你已经离开,我私下寻找无果只能回来,如今你既然找到这,想必也是希望我能负责,我……”
“负责,谁稀罕用你负责,你要是觉得有愧,就该在我面前以死谢罪。”楼冥雪冷笑的打断谢御崎的话,想着这个男人不进把他看光吃光,现在居然还要负责想着以后,楼冥雪只觉得忍耐度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