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结束后,胡辞和州围一块在酒店做了个spa才晃回房间所在的楼层,州围路过自己的房间丝毫没有要进去的意思,脚步未停。
胡辞看她一眼。
州围也看胡辞一眼,玩味勾起嘴角:“别羡慕。”
“我羡慕你个鬼。”胡辞不屑道,“今天满三个月了,百无禁忌。”
再走过三个房间,州围放慢了脚步,驻足于一扇房门前,屈起手指轻叩两下门扉。
“who is it?”里面传来一道男声。
继续前行回自个房间的胡辞听到身后州围用非常冷淡的口吻说了一句非常色欲的话:“sexual service,sir。”
区区两三秒钟后,门开,又在一声嬉笑中重新阖上,后半声笑被掩进房内。
胡辞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她手机在这时震一下,信息来自“老公”:“还没回来?”
距离房间只差几米远了,于是胡辞回复:“你开门。”
房间门开启的“嗒”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很清晰,一秒钟后,又“砰”一声关上了。
胡辞:“……”
方遇城的消息又来了:“人呢?”
胡辞又好气又好笑,低下头笑骂道:“蠢货。”
正这时,她又听到一声开门声。
胡辞还以为是方遇城开了窍,没想到是方悦城从她自个房间出来,看到她也是一怔:“嫂嫂。”
方悦城还带着精致的妆,参加哥嫂婚礼穿的礼服也不曾换下,头上是一顶画着涂鸦的鸭舌帽。
“这么晚了去哪?”胡辞问道。
“随便出去转转。”
“你一个女孩子晚上跑到外面去不安全。”胡辞现在已经非常适应用长辈的身份和口吻和小姑子说话,“你真的想去的话叫你哥哥陪你去。”
方悦城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片刻后推脱:“你们的新婚之夜我怎么能霸占着哥哥。”
胡辞心知肚明,好整以暇道:“我又不在意,你担心什么。”
“我不是一个人。”方悦城终于咬咬牙坦白,“有人一起。”
回到房间胡辞就把事情跟方遇城说了,方遇城一听,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烦躁道:“随她。”
然而这话说完不过五秒钟,他长兄如父的操心命又开始发作,一锤床:“要不我还是看看她去。”
随着这个捶床的动作,一件小物什在床垫弹力作用下飞了出去,灯光下闪过细碎的反光,在地毯上跳跃两下,最终停在了椅子脚边。
方遇城吸引力被暂时吸引过去,“咦”了一声,倾身捡起来,脸上的疑惑维持了一瞬,又很快反应过来:“应该是纵横的,刚才过来落下了。”
他站起来,说:“我去还给他。”
胡辞踢走了拖鞋,在床上仰卧着躺下来,整整一天的婚宴流程下来,一趟到床上简直舒服得如履云端,她闭上眼睛拉住方遇城的衣角:“明天给他也一样,现在州围在他那。”
方遇城平时和林纵横损来损去归损来损去,但是关键时刻他还是处处为林纵横着想的,林纵横的性福,他怎么会轻易破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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