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却不给她休息的机会,习武之人在体力方面的确有优势,拉着忘机柔软的小手便向自己身下摸去,在被打湿的布料下,她摸到了一根坚硬如铁的棒子,烫手极了,她下意识想松开手,却被盖聂带着来回摸了个遍,那硕大的顶端她一只手根本包不住,“这叫肉棒,师哥才有的,专门治你流水的蜜穴。”
盖聂的肉棒早已硬的发涨,被自己心尖上的师妹一摸,根本控制不住,顶端当即渗出了几滴淫液,“师妹,你说要把自己送给师哥,刚才师哥让你舒服了,现在换你了。”
忘机一想,好像是这个道理,便坐起身来,扑向盖聂,“现在该师哥躺着啦!”又回忆着盖聂所为,伸手去剥他的衣服,待少年与她赤裸相对,精壮的身体上布满她之前看过的各式伤害,但引她注目的是,被青筋环绕的淡粉色肉棒,有如婴儿小臂般粗,顶端如卵石般大,底部还有两颗大小相似的卵蛋,是她从未见过的。
忘机满怀好奇的,看着眼前名为肉棒的东西,想着师哥之前对她做的事,俯身就吻了上去,用自己的小舌头舔了起来,肉棒顿时弹了弹。
盖聂觉得他有些高估了自己,与以往自己草草解决的感受不同,光是忘机凑近的一个吻,他都觉得自己会马上爆发。察觉到肉棒被缓慢的舔舐着,他不由得苦笑一下,这究竟是快乐还是折磨呢?“嗯—”盖聂突然闷哼一声,原来是有人想试着含住硕大的龟头。
忘机皱了皱眉头,本来想含住眼前略带腥味的巨物,双手握住肉棒上下滑动着,可她尽力也只能含住半个顶端。盖聂再也忍不住了,摸了摸她的头“没关系,等你再长大些。”话闭,一把揽过忘机,将她放在自己怀里。
忘机安静地坐在盖聂腿上,被盖聂搂着纤腰紧靠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柔嫩肌肤下的肉棒坚硬炽热,从她的腿心穿出来,直戳肚脐,她娇嫩的蜜穴第一次接触到男人的性器,依旧湿润的阴唇微微被分开,奇妙的感觉从连接处再次向全身传递,“这样师哥会舒服吗?”
盖聂笑的无奈,但眼瞳中透露的是深深的温暖,“你还太小了,舒服什么的,还早呢。”
欲火高涨的盖聂铁一般有力的双臂将忘机紧紧和他箍在一起,起初只是很缓慢的在湿润的腿心里抽送,用幼小的花穴里渗出的蜜液将自己的肉棒全部染湿,从最粗壮的根部到同样吐露着透明粘液的紫红龟头,他大腿上的肌肉紧紧绷着,一下又一下的用欲望摩擦着忘机未被采撷过的蜜穴。
他伸出舌头舔弄着忘机小巧又敏感的耳垂,双手抚上微微隆起的胸部,忘机蜜穴深处的瘙痒怎么都摆脱不了,不自觉地扭动着细腰寻找消除麻痒的方法,蜜穴不断地贴近师哥坚硬的欲望。
盖聂又翻身将忘机压在身下,她娇小的身体被他整个人严严实实地盖住,肉棒不断在她分开的腿心里抽送,蜜穴和腿根被他坚硬炽热的性器磨得发红,硕大的龟头时不时顶弄在阴核上,随着她急促的一声尖叫,她再一次高潮了。
即使没有被进入,似乎师哥对将精液注射在她身上有强烈执念,在最后那一刻,盖聂捏着忘机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巴,将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在她脸上,她下意识咽了不少下去,可那白浊太多了,余下的星星点点分布在她酡红的脸上。
少年脸上带着满足的靥笑,他年轻气盛,久未沾染性事,今天陡然在最爱的师妹身上得到慰藉,伸出手一点一点将粘稠的白浊涂抹在忘机布满吻痕的身躯上,他要师妹的每一寸肌肤都烙上自己的气息。
盖聂搂着忘机,下巴抵在她额头上,只觉得内心被柔情填满,温存了一会儿,她的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他便将她抱去浴室,用内力将水加热后,旋身带着她一起没入水中,温暖的水激得忘机当下便“嗯~”浑身发软,嘟嘟囔囔地撒娇,“师哥~我累了~”
望着眼前毫无防备靠在自己怀里的师妹,盖聂又摸了摸有些红肿的花穴,本不想轻易结束的他,终究是更心疼忘机,“今天先放过你了,好好休息。”他温柔的替忘机擦拭着身子,抚摸着白雪里的片片红梅,终究是望着眼前的美景,又用手抒发了一次欲望。
忘机简直是欲望的化身,洁白无瑕的女孩却拥有着敏感放浪的身子,让盖聂屡屡失控,他对性事本来没什么需求,可唯独对着她,欲望却能轻易地被挑拨。
他细心的替忘机擦干身子,又用帕子一缕一缕的绞干她的头发,对自己则是随意的用内力一蒸,随意穿了件中衣,却有意没有给忘机穿上亵衣,火热的身躯便搂着她钻进了被子里,他感受着师妹的呼吸的热气,慢慢合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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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本该是起床打坐的时辰,忘机仍然沉浸在睡梦之中,心怀愧疚的盖聂不得已要叫醒她,他有些心疼的摇了摇忘机,“师妹,该起床了。”
忘机不为所动,好似什么都没听见,翻了个身背对着盖聂,还用小手捂住了耳朵。盖聂只觉得自己心快化了,快要舍不得扰她清梦,只能心一横,掀开了被子。
虽说四月已入春,但早晨无疑霜露犹寒,忘机骤然冷的一哆嗦,便转身紧紧抱住盖聂,连小脚也缠了上去,好巧不巧她一脚蹬在少年的硬物上,她睡眼惺忪,带着娇嗔开口,“都怪师哥,我好累啊~”感受着脚下的硬物,下意识动了动脚,那处顿时更硬了,盖聂微微变了脸色。
忘机带着点狡黠,微笑着问,“师哥会舒服吗?”不是错觉,眼前的女孩,更有“人”气了,盖聂无可奈何的说道,“先起来,该打坐了,其他事以后再说。”他真是欢愉并痛苦着。
“以后师哥只在休沐日缠着你,好不好?”忘机毕竟太小了,即使长年练武,体力终究不能跟他相提并论,而且她白日那么累,他也舍不得叫她更辛苦。
忘机嘟了嘟嘴,理所应当的说道,“给我穿衣服~”盖聂便摸过手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给她套上,二人再一同出门,与往常一样。
可是,白日里练剑时,忘机明显精神有些不足,难得让鬼谷子训了几句,叫她晚上要好好休息,不要看起书来不知白天黑夜,连带着盖聂也心不在焉起来。
他知道却不能帮忘机辩解,毕竟事关她的……他有些后悔,自己是否太操之过急了。但他很怕,真的很怕师妹以后不属于他,所以只有把人握在手里,他才安心。在遇见她之前,盖聂孑然一身,因此,对她,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放手。
忘机听到鬼谷子的训话,只是淡淡道,“是,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分配时间的。”下意识的,她没有提到盖聂,她本是从不屑于隐瞒的,但涉及到师哥,终究有那么些不同了。
抽了个休息的空当,盖聂过来道歉,他神情难得低落,“……抱歉,师妹,昨——”忘机打断了他,“我没有生气,对师傅,对你。”她又歪了歪头,满是纯良,“是我自己说要把自己送给你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况且,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感觉也有点怪怪的,不过真的蛮舒服的,我喜欢。”
大概是忘机的表情太过坦然,盖聂也了解自家师妹的个性,他知道她是认真的,她真的没有放在心上。盖聂欣喜之余却又有些挫败,师妹没有深入的追问他,更没有因此待他有何不同,还是一样的态度……
不过片刻,沮丧的心情便被盖聂抛之脑后,他可不是会退缩的人,认定的事去做就好了,既然师妹不曾异议,那再做几次又有何妨?
于是,但凡休沐日,盖聂便会拉着忘机重复生辰那个晚上发生的事,女孩对此完全不排斥,欣然地沉溺在未知的快感里。
就这么又过了几个月,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特别是衣物单薄的夏日,二人更是经常亲密无间的待在一起。
忘机看着眼前熟悉的硬物,她已经无师自通学会了用舌尖描摹巨大的龟头,甚至去轻轻戳刺着冒着淫水的马眼,从顶端一点一点向尾部的两颗卵蛋啃咬去,双手也不闲着,或轻或重地抚摸着盖聂肉棒上的青筋,上下快速的摩擦着,她能感受到盖聂紧绷的肌肉,精瘦的身躯随着她的节奏颤抖着,她有些喜欢这种掌控他人的感觉。
明明是忘机在舔弄着盖聂的硬物,她高高撅起的屁股却微微扭动着,禁闭的肉瓣完全关不住汹涌的蜜液,顺流而下,整张脸是迷人的粉红。盖聂满足的看着眼前的美景,他心爱的女孩为着他动情的模样,自己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唔~”一声闷哼下,便将自己的精液半数灌进了忘机嘴里,看见她淫糜的抿着嘴边的液体,软下去的肉棒不过片刻又立了起来。
盖聂起身抱起女孩向浴桶走去,燥热的夏日很容易让人满身黏腻,虽然他们二人有内力护体,但终究还未到寒暑不侵的境界,多少受闷热的天气影响,所以都喜欢待在温凉的水里。
忘机轻车熟路的跨坐在盖聂腰上,双手搂住自家师哥的脖子,半眯着眼睛,眼角是情欲晕染的媚意,“啊……啊哈”,她身下紧实的贝肉早已被浑圆的肉棒分开一道小缝,微微显露的肉壁紧紧吸附在肉棒上,紧致的连半分水流都进不去,硕大的翘起的龟头正好抵在股缝里另一朵禁闭的小花前,激得它一张一缩。
盖聂很少碰忘机的后穴,可早先时紧紧是舔弄一二,她的后穴便也能分泌出透明液体,毫无异味,甚至带着些俨香,不由得让盖聂再次感叹忘机敏感的身子,只是那儿终究不是正道,他便也不怎么管它,龟头骤然顶住,马眼被微微吮吸的快感,让他不由得加快了动作。
忘机更是早已沉溺于这奇怪的感觉,她感觉热气自小腹起传遍了周身,自己四肢百骸都浸泡在暖流之中,高高仰起了头,整个背弓成半月状,微微隆起的胸前倾着,盖聂低头便能含住忘机的朱果,他不停地啃咬着,双手一边揉捏着她浑圆柔软的小屁股,向前顶腰,“唔…恩……恩恩~”忘机爱咬着下唇吐露细碎的呻吟,除非盖聂诱她说些荤话,她才会开口,但并非她害羞的缘故,盖聂也不在意这些,便由她去了。
在哗啦哗啦的水声中,二人越来越快的身子终于走向了高潮,先是忘机脚趾蜷缩,贝肉猛地一紧,腿心深处喷出一大股蜜液,盖聂被滚烫的蜜液一激,也不再忍耐,对着小屁股射出一股股白浊。
事后,二人才满足的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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