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澍起身,跨过门槛前,回头看,男孩坐在原地,背对着她一动不动,终究还是开口。
“叶椿,过来。”
他闻声回头,眸底亮起细碎星光。
楚安站在门外,看着两人,逆光的角度让他神色不明。
下午没麻烦楚安作陪,慕云澍带着叶椿去了旧教堂。由于不对外开放,此刻寂静无声。
故事里,信徒们在教堂做礼拜时,警方突袭,神父表情慌乱,引起众人疑心。
教堂被搜查,当在地下室发现一位被赤裸囚禁的修女时,警方以涉嫌非法拘禁的罪名将他逮捕。
他们以为发现了另一桩案子,殊不知神父是故意吸引注意力,而裹上毛毯,被众人安慰着光明正大走出去的修女,便是逃逸在外的毒枭。
慕云澍站在大厅中央,她抬头,彩绘玻璃窗上,画的是圣经故事中诺亚方舟那篇。待到晴天,阳光便会穿过玻璃,映射斑斓光线。
按照剧情,神父将与女毒枭在空荡的教堂做爱。
天窗下裸体抵死交缠,被印上五彩的花纹,日常吟诵圣歌之地,却回荡女人高潮时的呻吟——那将是一幅罪恶诡美的图景。
她站在这里,似乎那回声已穿过幻想入耳。
叶椿走到沉思的慕云澍身边。
她玩心暗生,模仿故事情节,微笑着,凝视他的眼不曾错开,拉着他一只手,缓缓坐倒在木阶上。
叶椿不愿挣开,只怕女人摔着,便这样被她牵引,半跪在一旁,俯身看着她。
慕云澍仰躺,长发在地上铺展,眸色浅如茶,从未如此清晰地映着他的身影。她开口时,声音缓慢微哑。
“世如苦海,只有你是渡我之舟。亲爱的神,求你怜悯,此身此心,由你主宰。”
他睫羽微动,低下头,却不敢亲吻,似怕触碎什么,只用鼻尖微微触碰她的,两人温热的呼吸交融,空气中有压抑的暗流。
慕云澍闻见熟悉的柑橘香气,心里平添了几丝疼痛,笑意渐无。
戏中词易念,事外人难为。
到了夜间下起了雨。冬雨惊寒,下计程车前,叶椿先出去,绕了一圈,举着外套遮雨,把女人护在怀里。
进客栈路过吧台,慕云澍发丝未湿,叶椿浅灰里衣却沾水变深。老板娘看在眼里,不由得暗自感叹,这小孩真挺会疼人。
“他跟我住一起,需要另加钱吗?”慕云澍问了句。
“不用,不用。”老板娘摆摆手。看着两人上楼的背影,想起楚安几日来对这女客人的殷勤,怕是白献了。
窗外雨声缠绵,屋内,女人长腿交错,勾住少年窄腰。
叶椿用龟头磨擦阴蒂,磨得慕云澍难耐颤抖,磨得淫水滴淌出来。
于是粗大的性器一点点消隐,直至全部埋进温热紧致的身体。
相隔甚久,一日三秋,现在终于是负距离。他闷哼出声,一瞬间又有泪意,被咬牙忍了回去。
慕云澍认真用手指描摹这过分漂亮的五官。少年眼眶发红时,她感觉自己简直罪大恶极。
“澍。”
叶椿沉声唤她。
慕云澍看进那双墨黑的眼睛,才知道自己被浸润在怎样的心意里。
那能令人蚀骨焚身。
心像一团被敲打的糯米,又软又疼,于是淡凉的声线带着再不遮掩的温柔,她抚着他的肩,在少年耳畔换着花样叫他。
“叶椿,阿椿,椿。”
喜怒无常慕云澍。
狼心狗肺慕云澍。
如今被肉棒饲喂得满满,再不敢有半点冷漠。
她像被海浪抛来抛去的小船,晃出了无边媚色。朱红两点,被少年含在舌间吮吸,肿成了莓果。
沙发里,慕云澍背靠在叶椿怀中,被掐住腿根吞吐巨物。汁水咕唧作响,比窗外雨声更大。穿衣镜里是两人交合的场景,她看着丰乳摇晃,双唇微张的女子,才知自己能变成这副模样。
平日的面具被撕碎,这是一只以性为生的雌兽,最爱被肏,只嗜精液。
而叶椿是解除封印那个。
少年腰间是使不完的力气,整根拔出,再狠狠往里顶弄,像是要把女人操坏。
一波波高潮过去,慕云澍筋疲力尽,以为还会像以前一样,得到少年的体贴和照顾。
今夜他却不肯收敛,用肉刃,向女人一分分讨债。
慕云澍真怕被弄死在这里,她骑在他身上,吸含少年的下唇,揉捏他的乳头,出声勾引。
“好喜欢被你干,每天都干我好不好。”
“最喜欢椿了,全世界最喜欢。”
“好想被椿的精液灌满子宫,怀椿的孩子,给你吃奶水。”
“想和椿结婚。”
叶椿欲望硬挺,双手掐住肉臀,把精液一股股射出来,仍旧炽热硬直的分身没拔出,在女人的小穴中跳动。
“好。”
“什么?”骚话连篇的慕云澍,此时被射得神智混乱。
“你说结婚,我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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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椿:乱讲骚话可以,但是记得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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