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方御景又回答了我前面的那话:“朕就一个女人,我不纵着你,朕惯谁去?”
我得意的抬起下巴:“我也是没办法,所以才配合着你经常的闹脾气。”
方御景看着我,眼眸深处尽是深情:“以琳。”
“嗯?”
方御景勾勒勾嘴角:“若是数十年之后,你先朕走了一步,等等朕,朕会很快的去找你。”
方御景这是在给我许下生死相随的诺言呀,我摇了摇头,道:“可别,我从不信到了地府,那阎王爷还那么的好心让咱俩夫妻团聚,随着我走,还不如在时间照顾好我所在意的人,别让我太担心。”随即我又补充的道:“要是陛下你比我先走,那我绝对会好好的给你办一场盛大的葬礼,然后好好的活着,照顾好你的孩子你的孙子,绝对让你走得安安心心的。”
方御景再度无奈的笑了:“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子,朕怎么就偏偏的看上了你?”
我乐呵呵的笑道:“这也没办法,谁让我就是那青菜萝卜,你就好这一口,我能有啥办法?”
方御景摇了摇头:“不对,你不是青菜萝卜,你是一条牛筋。”
闻言,我打趣道:“难道是越嚼越有味?”
“不,牛筋看似普通,却可以制成弓/弩,成为一件杀伤力极大的武器,而你就是这一条牛筋,潜力无穷,却又吸引着朕。”
我面无比表情的白了他一眼:“可别把我比喻成那么血腥的东西,我可是很宜家的小白花,清香又可人~”
“呵,不知臊。”
我之所以没有和方御景一样生死相许,那是因为多年以后,发生什么事情都是预料不到,与其在口头上面承诺,还不如到时再说。
因为肉麻,我一直没说出来,方御景与我,就是那港湾,而我就是飘荡在海上没有任何终点的小舟,因为这港湾,我的人生才得以停靠。
又是一年春,因为我肚子已经许久没有了动静,大概是方御景也知道不能再让我生了,自己就做了避孕措施,具体是什么避孕措施,我并不知道,因为没有再生,我也没有继续认干女儿和干儿子,就认了吉祥闺女一个人。
这年春的春节,人似乎也聚集了,七个人关起了门便开始闲聊起来,最激动的莫过于我,这过了好几年,拓跋元烈终于舍得把挽香放回来见一面我了,不知道是不是我怀孕期间的时候,挽香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我身上,冷落了这家伙,这家伙就防贼一样防着我,虽然没说上一句话,但有好几回这信差传信的时候,让传信给我的那人与我说几句话,譬如什么让王妃少写点信,多注意休息什么之类的话,我敢保证,这话肯定是拓跋元烈传达的。
我问挽香:“如今漠王对你可好?”
挽香皱了眉,道:“应该算好吧。”
我与其他几个小伙伴相互对视了一眼,问道:“什么叫做应该算好吧?”
“我让他往,他绝对不会往西,这算是好吗?”
在一旁的冬雪,拉起我的手,含泪道:“娘娘,咱还是不要理这种得瑟的人,老讨厌了!”
我瞪了眼冬雪:“活该啊你,谁让你非得把天机阁的璇玑道长勾搭到手,姐弟恋,活该你。”
冬雪是个地地道道的颜控,而且特别好小清新帅哥的那一口,以前我就说,怎么每一回要去天机阁办点什么事情的时候,这丫头比谁都积极,敢情都是有预谋的呀。
方御景怕我身边没有几个能说上话的,且璇玑是住在天机阁,便让已为人妇的冬雪也留在了宫中。
冬雪的表情瞬间萎了下来:“都怪美色太过诱人,既然都已经选择了,能有啥办法。”
我嫌弃的看着这人/妻:“别说得这么道貌岸然,我本来就知道春夏秋冬中,没有一个是正常的女子,就你,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想什么,就想把人家小道长撩了却又不想负责,要不是那日国师与本宫还有陛下路过韶华池,还真不知道我身边的女子们一个比一个彪悍。”
这冬雪居然敢壁咚了璇玑,还大言不惭的说道要好好的教导璇玑,这教导还是嘴对嘴的那种!
靠!
这些人都是想效仿我吗?!
我终于想清楚了,为什么当初为什么赫萝拿不下璇玑,左右还是不够骚呀。。。
闲聊了半日,内侍敲响了门:“娘娘,陛下让您与诸位该到大元殿了。”
我和其他人微微一笑,站了起来,对着她们道:“还不快给本宫更衣,可别又把我弄老了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