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之一品世子妃 作者:君残心
纯文字在线阅读本站域名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滚!”
徐夫人气的浑身抖,指着三夫人半晌说不出话来,尤其是瞧着三夫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更是怒不可遏,怒声道,“你就是这样和你大嫂说话的?平日中三弟就是这样放任你的!”
“得了!”三夫人抱着胳膊懒懒的看着大雷霆的大夫人,讥诮道,“你今天来我们三房是干什么的,需要我这个做弟妹的出来才好?本来就已经撕破脸皮了,我也不和你再鼓捣那些虚头巴脑的,想来羞辱我,也要掂量掂量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如果是以前她还会忍一忍让一让,毕竟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以后总有用的到对方的时候,可现在大房和三房是彻彻底底的撕破脸皮,再也没有可能和好,那么她还顾忌那么多做什么。
以前公公婆婆还在人世的时候,她可没有少被这个大嫂欺压欺凌,若不是她的墨儿不愿意争夺,她一定拼字了也要压这个女人一筹,怎么也不会如此轻轻松松的就放过了她……三夫人转念一想,这样也好,最起码以后再也不用看着大房人的脸色来办事了。
思及此,她冷哼一声,“大嫂还有脸来我们三房我倒是挺佩服的,先前我家墨儿成亲的时候,因为徐傲愚蠢让我们墨儿也跟着被人瞧不起,现在可好了,总算能脱离徐家了,再也不用看你们这些人的脸色了,以后出了这个院子我就能直接做当家主母,多么惬意的事情,你当谁愿意看你那张死人脸啊?”
死人脸!
她竟然敢骂她死人脸!
徐夫人气的控制不住,下意识的伸手就要打人,她是当家主母时间做的太久了,因此瞧见不顺眼的人就想打。可别说三夫人以后要离开徐家了,就是她仍旧要在徐家生活都不可能让自己的大嫂去打巴掌,她再一次的捏住徐夫人的手腕,面颊上怒色一闪而过,“大嫂是不是打人都打成习惯了,我可不惯着你这习惯!”三夫人虽然没有习过武,但是力气却比一般的女子要大很多,她死死的捏着徐夫人的手腕,眉宇间都是冷意,瞧着徐夫人吃痛,她不但不松手,反而更加用力,冷哼道,“我告诉你!以前你欺负我那么多次,我都给忍了,今后可再也不会容忍你,你给我老实一点,如果你想找事儿,好,我奉陪到底!”
说着,三房里收拾房间的丫鬟婆子,小厮管事之类的下人都瞧见了大夫人和三夫人之间气氛不对劲,这里是三房,他们要靠着三夫人吃饭的,当然要义无反顾的帮助自家的夫人,因此一个个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默默的站在自家的夫人身后,面无表情。
“夫人……”徐夫人身边的婆子看事情不对劲,尤其是三房里的人一排排的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样子实在是看的人瘆得慌,婆子面皮紧了紧,紧张的扯了扯徐夫人的袖子,“夫人,我们还是回去吧……”
她们出来的时候也没想着要打架,就带了几个丫鬟和婆子出来,她们这几个人手哪里是三房这些人的对手。
徐夫人是来出气的,可不是来受气的,她一口气还没有泄出去,哪里肯走!她心里笃定了三夫人根本就不敢对她如何,顶多就是仗着人都吓唬吓唬她,这还没有出徐家呢,只要她一声令下,大房二房的丫鬟婆子全都听她的安排,这三房的人哪里是对手?
因此她丝毫不惧,瞧着三夫人懒洋洋的样子,心里默默咬牙,想起方才平白无故掏出来的十万两银子,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瞪着三夫人怒声道,“你以为你搬出徐家就能逃离风暴了,我告诉你,你休想!你以为投靠了……”她猛的住嘴,瞧着三夫人身后的一群人,终究是默默的咽下了那个名字,“投靠了别人就能安枕无忧了?笑话!根本就不可能,你们以前做的那些你以为他们真的不计较,不是不计较,只是现在没有闲工夫跟你们计较,等以后抽出手来,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们!现在还得意洋洋的以为是弃暗投明,简直是愚昧至极!”
三夫人心里一个咯噔。
这也是她最担心的事情,不是皇上的心眼不大,而是以前他们是谋逆,谋逆罪足够株连九族了,不知道要死多少次,皇上真的就能容的了吗?她一抬头瞧见徐夫人得意的眉眼,心中当即又是一咯噔。
这个时候老爷既然已经选好了后路,那么就没有退路可言,所以这个时候她就是再如何担心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更加不能让徐夫人看出她有丝毫的不安,思及此,三夫人眉头一扬,“这事儿就不用大嫂费心了,现在大嫂该担心的是林巡抚吧。”
三夫人瞧着徐夫人脸色微微一变,心里当即就痛快起来,她得意的拍拍身上的雪花,“要说我若儿那孩子也真是命苦,竟然嫁给了徐傲这么个没良心的东西,不但人财两空,还差点丢掉了性命……啧啧,成亲之前倒是口口声声承诺跟不要钱似的往外说,现在好了,大嫂也去打听打听,现在京城中的百姓们是如何看待你们家徐傲的!”
她眸子一转,又笑了,撩撩额角的碎,笑眯眯的道,“还是我们家的鸢儿好,大婚那一日真的是委屈了她,可到底是家教好不一样呢,李家出来的嫡孙女真真是知书达礼又温柔贤惠,每天里雷打不动的去给我请安,跟墨儿的感情更是蜜里调油一般。这样又孝顺又懂礼仪的女子真真是不少见了,我呀,现在不期盼别的,就盼着我们家鸢儿和墨儿能早点给我生出一个大胖小子出来,这样我也能帮他们两个带带孩子,享受一下儿孙绕膝的幸福……大嫂你可就惨了,如今过了这么一茬,京城中可没有人再愿意有好女子嫁给徐傲了,徐傲可是我们大周朝第一个被女子休弃的男人……”
“住口!”这件事到底是徐夫人心头的一根刺,她没办法做到镇定,暴跳如雷的打断了三夫人的话,她红着眼睛上前,可瞧见三夫人身后蠢蠢欲动的婆子和丫鬟,立马收住了脚步,怒声道,“你给我住口!”
“为什么要住口?莫不是戳到大嫂的心口上了?”三夫人掩唇轻笑,十分舒坦,这么多年她还是头一次在徐夫人面前如此的轻松自在,“我可没说错,徐傲可不就是大周朝第一个被女子休弃的男人嘛!这还都是大嫂教育出来的好儿子啊,先前人家林若娘家人不在京城所以任由你们欺负,现在人家爹爹来了,你以为还能让你们继续欺压不成?大嫂啊,你就等着人家林家的报复吧!”
所谓的现世报估计就是这样了。
呵呵,以前那样把人家林若往死里整,现在可不是就该他们自己担心了吗!
想起这个,三夫人无比庆幸,她这个人做事凡事都喜欢留有余地,不像大房的人那么决绝,所以有些人恨徐家恨得还真的不是他们三房,恨的是大房和二房!她还是很注重名声的,就是不为了自个儿,也要为了儿子和将来的孙子。
“大嫂如果没事就轻便吧,我还要继续收拾院子呢,这一大院子的东西可真不好收拾,不过我么收拾完贵重的物品就行了,剩下的就当是送给大嫂的,听说大嫂今儿个可破了好些钱财呢,啧啧……大嫂估计心疼死了吧。”
“哼,你们三房不是更厉害,出了十五万两……”
“那可不一样。”三夫人含笑道,“所谓破财消灾,我们就当成是给自己买平安了,大嫂可是平白无故的就丢了这么多的银子,十万两啊……想想还真是让人心痛呢,呵呵……我这里还有事情要忙,实在没有多少闲工夫和大嫂唠家常,大嫂如果有兴趣就待在这里瞧瞧,如果没兴趣那就轻便吧。”
说罢,三夫人当真不再理会徐夫人,一转身就吩咐身边的人继续动手。
“快点吧,今儿个把箱笼给整理好,我们立马就搬出府去,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好嘞……”
众人兴奋的不得了,搬出徐家就再也不用受大房的气了,可不是高兴的厉害嘛!
徐夫人眼神阴鸷,可别无他法,本来是想给三夫人找找晦气,可没成想竟然是自己碰了一鼻子的灰!她咬咬牙,带着丫鬟婆子转身离开,她算是看出来了,三夫人现在是赤脚的不怕穿鞋的。硬碰硬现在她硬不过人家,不走还等着人家把她给撵出去吗。
刚一转弯就碰到脸色阴沉到恐怖的徐傲,徐夫人瞧着他难看的脸色,立马明白他是听到了方才三夫人说的话傲儿都听到了。
“傲儿……”
心中暗恨,小心上前,“傲儿,你别听你三婶胡说。”
徐傲面色阴鸷,“娘,你别说了,儿子都知道!”外面的传言他比谁都清楚,所以他知道三婶的话是真的,可是真的又如何,他日待他功成名就还有谁记得他的不好?还有谁敢记得他的不好!
想到这里,他眼底闪过一丝杀气。
“儿子还有事情要办,先行告退!”
他现在必须要去制定缜密的刺杀计划,他要成功的第一步就是斩掉所有的绊脚石,而现在,他最大的敌人就是林若父女两人!今天晚上……林若,林冲,你们都统统去死吧!
……
没有汪航远的慈安宫消息有些闭塞。
徐兮之是到了晚上天黑了才知道朝堂中生的一切,她坐在寝宫的大床上,大床的不远处搁置着一口晶莹剔透的冰棺,千年寒冰放在寝宫里,寝宫当即就森冷如冰,就是火盆也暖不热寝宫的温度。
杜嬷嬷禀报完消息之后,徐兮之微微诧异,她衣裳穿的特别厚,几乎裹成了圆圆的球状,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唇色也是极为不正常的淡紫色。闻言,她微微一笑,“宁奕竟然还有这般本事!”
以退为进,用的果然好。
怪不得他昨天频频召见大臣,原来竟然是为了今天的敲诈!
有了这些银子,这一场雪灾他是可以熬过去了。
杜嬷嬷惊讶于太后的镇静,她忍不住深深看了太后一眼,这事儿若是换做以前太后娘娘一定会大雷霆暴跳如雷,可现在竟然如此诡异的平静……想了想,杜嬷嬷还是据实禀报,“太后娘娘,听说,捐献银两的人还是三老爷领头,害的大老爷在朝堂上差点没和三老爷吵起来……”
这代表着什么她们都很清楚。
然而出乎杜嬷嬷预料的是,徐兮之仍旧平静的宛若不惊波澜的湖面。
她只是微微一挑眉,“看来徐家是走到头了。”
杜嬷嬷豁然一惊,“娘娘?!”
“不必为我担心……”徐兮之淡淡的笑,那笑几乎瞧不真切,她低声道,“自从我做了皇后开始大哥他们的野心就越来越大,先前的确是我挑事儿让他有了不该有的心思,不过也是他自己不争气,以为单凭我就能让他坐上那个位置了……却不知,以前我之所以坐稳太后的位置,都是靠着楚瑜的,现如今爆出我和汪航远的事情,楚瑜肯定是不能再帮我们了……”
如果她所料不错的话,楚瑜放在徐家保护徐家安全的暗卫恐怕全都已经撤离了吧。
她微微冷笑,楚瑜就是那么一个私自私利的男人!自私到……连他们的女儿都要害死的地步!
想起女儿,她忍不住抬头看向冰棺,她脚步踉跄的走过去,步伐虚浮。
杜嬷嬷大吃一惊,上前就去阻拦,“太后娘娘,张太医说了,千年寒冰太过伤身子,您几乎一天都守在冰棺的身边这样极其容易留下病根啊……娘娘……您才离开冰棺不到一刻钟,还是先暖暖身子再看公主吧……”
徐兮之摇摇头,推开杜嬷嬷,“你走远一些吧,我想和安宁说说话。”
“太后娘娘,那徐家……”
徐兮之冷笑,“既然敢动我的安宁,就活该付出代价!这些年我原本还指望着他们能做出一番作为,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做了什么?不懂得收敛权势,更加不懂得收敛行为,现如今的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杜嬷嬷听着她冰冷的声音,不知道是因为冰棺的关系还是因为旁的,浑身微微颤了颤。
太后娘娘……竟然说舍弃就把徐家一家人给舍弃了……那可是她的亲哥哥,亲侄女,亲侄儿啊!
可她却不能了解徐兮之此时的心情,徐凡虽然死了,可是依旧解不了她的心头只恨,如果她的安宁没有被徐凡那个畜生给奸污了,哪怕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会觉得自己是脏的,更加不会自杀!
所以徐凡该死,徐家的所有人都该死。更该死的是——楚瑜!
如果不是他……不是他让安宁知道了真相,她又怎么会想不开……
踉踉跄跄的扑在冰棺上,一股子寒气顿时穿透层层的大裘刺入皮肤,徐兮之的脸色越显得苍白,她的唇色也越深紫,冰棺没有棺盖,她伏在棺材上一眼瞧见女儿的容颜。
安宁是中毒身亡,所以面色黑,可是她用脂粉给她画了妆容,此时的她静静的躺在冰棺里,一身大红色的宫装长裙,面色红润,嘴唇丰盈,神色安详的像是睡着了一般。徐兮之静静的看着女儿,轻轻的伸出手来拨开她额前的碎,她脖颈处的伤痕已经没办法消退,所以她就给她穿了立领的裙子,遮盖住她脖颈上的掐痕和伤痕。
徐兮之爱怜的看着张嫣然,面色柔和眼神慈爱,仿佛她还活着的时候那般,她抚摸着女儿冰冷僵硬的面颊,低声道,“安宁,伤害你的人母后一个都不会放过的,徐家的所有人都该死,母后也该死,但是母后现在还不能死,母后要为你报仇……接下来就是楚瑜了,可是母后斗不过他,但是你放心,母后有办法,母后一定会让他死的很惨的,你相信母后……”
“以前母后想岔了,不该去争权夺势,应该早早的就死遁了,然后把你给带走,咱们母女两个找一个僻静的地方生活,母后一手把你拉扯大……那该有多好……母后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楚瑜那个人不配做你爹爹,安宁,下辈子投胎记得别找我们这对不负责的爹娘……千万别了……”
……
是夜。
寒风呼啸,大雪漫天。
大街上除了凌冽的夜风就没有别的声音,入冬的时候睡得都比较早,才酉时三刻京城里大半就已经陷入了黑暗。
黑暗中,却有人在蠢蠢欲动。
一行黑衣人,正悄悄的跃过房顶,爬过树枝,悄然无声的往一个方向前进。
徐傲带头,身边是他们徐家这么多年来培养的武功最高的暗卫,他们培养了一共三百人,这一次他为了稳妥起见,直接出动了两百人!林冲从番省来到京城的路上他曾经想派人动手杀了他,可那样的话目标太明显,而且耽搁了皇上的大事皇上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而且那个时候正是他和林若的事情刚刚闹开,若是林冲出了事情,别人头一个怀疑的就是他。
更重要的是,大雪封路,他根本就找不到林冲,也不知道林冲究竟带了多少人前来,所以才有所顾忌没有动手。
而这一次,林冲都到了他眼皮子底下,再不把他给解决掉,简直就是一大祸害。
林家的人有多么的护短,他最是清楚!当年迎娶林若的时候林冲就曾经警告过他,若是他对不起林若,他会竭尽全力的费劲一切手段都要斩杀了他!自从和林若的事情爆了之后,他曾经不止一次的痛恨为何当初要迎娶了这么一个女人!若是换了别家的女儿,谁会在意一个女儿的死活?!偏偏这个林冲爱女如命,就是他的儿子在他心中的地位恐怕都赶不上林若这个女儿。
所以,他们必须要死!
穿梭在一个个小巷子里,几乎和夜色融成一团。
身边的暗卫一阵风似的跟在他的身后,地上累积成堆的大雪反射着他们手中利刃冰冷的光芒。
他们前行的方向正是林若父女们住驿站的方向。
远远的,离驿站还有百米的距离左右,徐傲竖起手掌,暗卫们默然无声的停住了身形。
徐傲抿着唇,冷脸瞧着不远处的驿站。驿站不大,大雪几乎隔绝了视线,可还是能清晰的看到房间中的淡淡光芒。
“公子,怎么办?”
“等等!”徐傲派了两个暗卫去查看情况,“去看看驿站里的守卫如何!”
“是!”
两个暗卫一阵风似的飘过去,过了半晌才回来。
“怎么样?”
“守卫不多,只有十来个人,驿站里人少,应该只住了林家一家人。”暗卫冷静的回答。
徐傲点点头,“守卫是谁?”
“是少夫人……身边的卢奇!”
暗卫一开口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现在林若已经一纸休书休弃了少爷,怎么也不该称呼少夫人了……他一抬头,果然瞧见公子眼神微微一冷,他忙垂下头去,徐傲却没有在这个时候和他计较,既然知道守卫的人是卢奇,那么他就放心了。
这说明皇上没有派人保护他们。
那就好办了。
他竖起手掌,吩咐,“行动!”
此时驿站中的林若和林冲也正在商量着对付徐傲的事情,林冲已经知道了皇宫中生的事情了,他惊讶之后就是满满的佩服,皇上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筹集到赈灾的银子,真的是相当的睿智。同时,心中浮起深深的后怕,也幸好出了若儿这么一茬,要不然,今后他是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若儿,皇上行动迅速,恐怕赈灾的东西很快就能运到京城,所以我们必须要趁这段时间好好的给徐傲一击!”
林若脸色凝重,“爹爹,依女儿只见,恐怕我们不动手徐傲也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他那个人无情的面目女儿已经彻底看清了,等我们回到番省了他鞭长莫及,又担心我们会报复他,所以他肯定会先下手为强!”
林冲沉吟片刻才点头,“你说的也是这个道理。”
如果徐傲还有一点点的良心,阿默也不会死的那么惨。
刚要说话忽然听到驿站外有风声阵阵,呼啸的风中隐隐约约的夹杂着利器相撞的声音,林冲面色一凛,“若儿,快起身!”
林若也会武功,已经听出了外面的异常,她陡然抽出手中的长鞭,面色冷厉的破门而出,“爹爹,你也出来!”
现在待在院子里比呆在房间里更加安全……林冲武功也不低,他也随身带着兵器,此时也抽出了长剑,随着林若从二楼的走廊一跃而下,此时的驿站中灯火通明,皑皑白雪上已经染上了刺眼的鲜血红。
围墙上一道道黑影如烟一般飘进大院子里,院子里的护卫们背靠着背一起御敌。
可他们的护卫显然不敌,输在人数上,林冲和林若对视一眼,眸子里同时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很快两个人就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一般,跳下院子,林冲急切的对卢奇大喊,“卢奇,保护小姐!”
不用林冲喊,卢奇瞧见他们两个从房间中冲出来,就已经持着长剑向他们的方向奔了过来。
“姑娘……没事吧?”
林若点头,手中的长鞭握的紧紧的,“没事,你受伤了没?”
尽管是这个时候卢奇仍旧忍不住微微一笑,“没受伤。”
姑娘好久都没有这样关心过他了。
“小心——”
林若眼尖的瞧见一道长剑向卢奇刺来,她一把推开卢奇,手中长鞭在空气中爆出一声刺耳的响声,她用的长鞭是改良过的长鞭,鞭子上倒刺横生,尖锐的锋芒却透着死色的黑!
长鞭比长剑更长,一鞭子就落到了黑衣人的身上,黑衣人甚至来不及出一声痛呼,就当场中毒身亡。
她和卢奇上一次在徐家逃出生天之后,她就把长鞭上染了见血封喉的剧毒,这样的毒,就是大罗神仙都救治不了的毒!
卢奇已经奔了过来,和林若背对背御敌。
黑衣人人数众多,足足上百,林冲瞧见了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他们的人数只有几十人,而且武功远远不及这些黑衣人,黑衣人们显然是受了专门的训练就是为了杀人存在的,每一剑都刺向要害,再加上人多,林冲这边的护卫很快就死伤了数人。
林若却没有在黑衣人中找到领头的。
她眸子微微一闪,“徐傲,我知道是你!你不用藏了,只有孬种才偷偷摸摸的隐藏在人后不敢见人!”
林若话音落下却不见人露头,她微微诧异,难道徐傲竟然没有来?!
不可能!
徐傲是一个死要面子的男人,先前她在徐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他难堪,徐傲如果来找她报仇,怎么可能不亲自来!他不出现恐怕也是为了防她一手……想到这里,林若冷笑,对着空气怒吼道,“徐傲,看来你果然是忘记了先前在徐家生的事情,怎么,觉得对不起我,所以才藏起来不敢见人吗!我林若算是瞎了眼睛当年竟然看上了你……你这样的男人简直连人渣都不如!”
林若和卢奇两个人配合的相当默契,背靠着背一起斩杀黑衣人。
比起林若的多话,卢奇算是相当的沉默寡言,一言不的招招夺命,边杀人边看向院子里的老爷,他年纪虽然不小了,可身手还相当的不错,而且身边又二十多人的保护,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卢奇放下心来,眸子如同厉鹰一般扫向院子。
面对林若这样的怒骂,对于视颜面如性命一样重的徐傲怎么可能再不出现!他从院子外一个翻身跃进来,手中长剑在幽冷的光芒中寒光熠熠,他从漫天飞雪中走来,一步步的靠近林若,面上满是杀气。
“林若,你该死!”
他万分后悔当初应该在她和阿默逃跑的时候就不该顾忌那么多,当时就应该让她和阿默在地狱团聚!
要不然现在怎么会弄出这么多的事情!
“我该死?!”面对昔日的相公,林若心中已经没有了爱意,剩下的满满的都是一腔怒火和满腔的恨!她长鞭指向徐傲,“该死的人是你!”
若不是他图谋皇位,使尽了心思来讨好她,她当年怎么会和他成亲,又怎么会改变自己让自己努力的融入到京城的贵妇圈子里!若不是他的私心,她还是番省最尊贵的姑娘,也许早就和卢奇儿女成群!那样的日子也许平凡,可同样的也是幸福。
“公子小心,她鞭子有毒!”
徐傲冷笑,推开挡在身前的暗卫,长剑同样指向林若,“今天我便要把你挫骨扬灰!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林若也笑了。
笑的万分妖娆,也同样万分诡异,她眸子闪烁不止,“徐傲,死的人是谁还不知道呢!”
徐傲懒得再和她废话,眼底闪过一道森冷的杀气,“受死吧——”
与此同时,院子外忽然响起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那脚步声仿佛从四面八方相聚而来,步伐整齐,满是肃杀!同时,紧闭的驿站大门猛的被人一脚踹开,一个个身穿厚重盔甲,手执火把,面无表情的兵士们涌了进来。
院子里瞬间被火把笼罩,宛若白昼。
被兵将们簇拥着走进来的男子一身明黄色的龙袍,面容冷峻,正是当今皇帝宁奕!
见到宁奕,林若缓缓勾唇,冷冷看向徐傲。
“你——死定了!”
------题外话------
求月票~瓦现了月票好难求啊,这个月瓦为了月票好努力啊,真的是累死了,感冒都不敢断更,呜呜呜,瓦下个月再也不求了,所以你们这个月有票的话就给瓦哈,往瓦感受一下月票榜上不掉下来是网)
校园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