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哥,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林雪道歉一声,说道:“这样吧,我现在开车送你去军区疗养院,等把吴钰彤的事情处理好了,我们再回家……”
“不了,”杨运东担心自己带着林雪去,吴钰彤的情绪更为激动,摇头说:“还是让我一个人去吧……”
“你为什么不让我去呀?”林雪鼓起腮帮说。
“因为,我刚从欢乐岛回来,还有许多事情要回基地处理,”杨运东解释说:“你也该回学校去了。”
“好吧,”林雪虽然有点不舍,但又觉得杨运东的话有道理,便从家里拿出一把车钥匙,说道:“杨大哥,这是我们家另一辆宝马车的钥匙,你拿去用吧!”
“我怎么好意思开你们家的车?”杨运东不好意思地说。
“那辆车一直放在车库里,闲着还是闲着,有什么不好意思?”林雪笑着说:“你作为特种小分队队长,总不注意乘坐出租车去军区疗养院吧?”
“好吧,”杨运东接过车钥匙,说道:“我办完事之后,就把车来过来!”
“不急,你留着用吧,”林雪摇说:“杨大哥,你快走吧,如果吴钰彤迟迟见不到你,又该精神失控了。”
杨运东点了点头,随林雪一起离开房间,前去车库里,驾驶停靠在那里的一辆白色的宝马车离开。
没多久,杨运东便驱车来到了军区疗养院,将车停靠在替吴钰彤疗伤那幢小白楼下,来到吴钰彤那间疗养室门口。
“我要见主人,我要回家!”吴钰彤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她的情绪很激动,已经拔掉了自己手背上的针管,将病床上的东西扔了一地,一名军医和两名护士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吴钰彤,你这是怎么啦?”杨运东疾步走进房间。
一见到杨运东,吴钰彤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显得异常兴奋,美眸忽闪忽闪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
“主人,你终于回来了,”吴钰彤一把拽住杨运东的手,央求道:“你别抛下我,别离开我好吗?”
“我是杨运东,不是什么主人,你别这样叫我!”杨运东一脸严肃地说。
“不,你就是我的主人,”吴钰彤摇摇头,嘴里念叨说:“效忠主人,绝无二心,绝对服从……”
医生和护士均将目光落到杨运东身上。
杨运东见他们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便对吴钰彤说道:“吴钰彤,你受伤很严重,先好好休息,其他事情,等你的伤养好了再说……”
“好吧,”吴钰彤见到杨运东之后,意识逐渐恢复过来了,说道:“你别抛下我,别离开我,行吗?”
“没问题,”杨运东点了点头,说道:“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吴钰彤狐疑地看着他。
“那就是,你要听医生和护士的话,安静地养伤!”杨运东说道。
“那……好吧!”吴钰彤像是一个听话的孩子那样,躺回到床上,可始终没有松开抓住杨运东那只手。
见吴钰彤安静下来,站在一旁的医生和护士均感到不可思议。
刚才,她在没有见到杨运东的时候,情绪相当激动,心情也特别暴躁,为了替她输液,护士已经给她扎过好几针了,每次都被她拔下来,一个劲地将她们往外面赶,到处扔东西,而她在杨运东面前变得这样听话,均觉得有些蹊跷。
“杨先生,你跟来出来一下!”中年医生见吴钰彤闭上眼睛睡下之后,朝杨运东招了招手。
杨运东曾两次住进军区疗养院,第一次是被王大宝等人打成重伤,在疗养院治疗,差点被一名叫张玲玲的护士使用美人计陷害;第二次是喝了李茹嫣给他那碗鱼头汤,中了蛊毒,两次都闹得动静比较大。
因此,这里的医生和护士差不多都认识他。
“医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不是和我上次一样,也中了蛊毒?”杨运东故意问。
“从伤者的表现情况上看,好像并不是中了什么蛊毒,”医生解释说:“从医学角度上讲,她好像是受了某种刺激,意识还停留在原来的记忆里,而你和她走得比较近,她就把你当成自己的主人……”
由于吴钰彤的身份比较特殊,军区首长已经下令,让疗养院的医生全力抢救,这位医生显得异常谨慎。
“那你说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杨运东急切地问。
“吴钰彤的身体素质很好,她的身体机能很快就会恢复,可她的某些神经却处于坏损状态,机能暂时得不到恢复,思想意识便会停止不前,”中年军医建议道:“我认为,你应该多抽时间陪陪她,尽量满足她的要求,通过你们之间行动和语言交流,慢慢地唤醒她潜在的意识,从而达到治疗的效果……”
“行,我一切听从您的吩咐,尽量抽时间来陪她,”杨运东征求道:“我能不能和上次那样,将仁爱诊所的胡医生请来,让胡医生帮他扎针呢?”
“可以!”军医点了点头。
上次,杨运东中了蛊毒之后,胡一针因为用银针排除了他体内的毒素后,他的名号就在军区疗养院传开了。
这位医生也想见识一下他用针的手法,也就同意了。
“那我现在就去把他请来,”杨运东叮嘱道:“医生,我不在的时候,麻烦你派人照顾她,不能让她四处乱走……”
“你尽管放心,部队首长已经给我们交代好了,让我们一定要想尽办法治好吴钰彤的病,我们一定会保护好她的。”军医回答说。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杨运东急忙站起身,向中年军医行了一个军礼,说道:“感谢你的支持和帮助!”
“别客气,你忙去吧!”军医回敬杨运东一个军礼。
离开军区疗养院没多长时间,杨运东便将宝马车开到了香山巷附近的一个停车场,找了一个停车位停下来。
“小姐,张开,再张开一点!”当他的一只脚刚迈进仁爱诊所时,就听见一个浑厚的男中音从里面传来。
“哎哟,好疼,”一个女人尖声叫道:“你轻一点,轻一点好吧?”
“你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男人叮嘱道。
“嗯,”女人的声音拉得很长,“你……你快……快一点……”
“呀,”杨运东皱眉一怔,暗自思衬道:“胡医生在里面干什么?难道……”
“我要不要进去看一看呢?”运东有些为难了。
正进退两难之际,诊所里屋的房门打开,胡医生带着一名年龄约二十六、七岁,身高约170厘米左右的年轻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