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雪一直都是聪明的,哪怕是在经历了这样一个女人一生最重要的事情,其聪明依然存在。
闻言,上官若雪也不管身子未着片缕,一下子扑进沈欢的怀中,对着沈欢的胸膛狠狠的就是一口。
“你骗人,你肯定一早就清楚了我的目的,而顺势作践了我,我咬死你!”
沈欢夸张的怪叫了一声,“哎哟,疼,雪儿你轻点!”
“你,你先前也让我疼了,我要报仇......,呜呜......!”
上官若雪松了口,开始幽幽的哭了起来。
“欢哥哥,你别怪我好不好,我不是有意这样的......”
“不怪,不怪!”沈欢乐呵呵一笑。
“欢哥哥,我喜欢你,真的真的好喜欢你......,自从在绍兴城你赢了我之后我就开始喜欢你了,那时,虽然我知道你和萧姐姐已经私定终身,我还是不可救药的喜欢上了你,当时我并不在乎你裸奔过京城,在京城留下过天大的笑柄,也不在乎你和萧姐姐有圣上的御赐婚约在身......,我只知道你是我亲手砸中的夫君,是观音娘娘亲手把你给送到我绣球之下,这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的事情,我得把这份缘分好好的珍惜。
当时,你从我们上官家飞走,我心如死灰,当你又回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心又活了过来,你敲我闺房房门的时候,我欣喜若狂的跌倒了两张椅子,打烂了一个茶杯,我,我当时真的很开心......。
看见你冲击倭寇大军,雪儿我的心一直沉呀沉,一直沉到的无尽的深渊......,那时我就在想,若是你因此而去,我便从绍兴城墙跳下去,哪怕没名没分,我也愿意跟着你一起去死......,山洞中,你恐吓我,说你想要我,其实我一点都不害怕,我愿意做你的女人,永远都愿意......。
雪儿平时被娇惯惯了,见不得自己喜欢的东西被别人抢去,每次看见其他女人对你有意思,我嫉妒得都快疯了,而你却一点都不明白雪儿的心思,只顾和她们一起有说有笑,我看不惯,心里真的很难受......,呜呜呜......,我不愿被别的女人把你抢了去,所以,我曾暗自发誓,这辈子我上官若雪就是死也要把牌位立在你们沈家祠堂,如果做不到,我上官若雪便跟你姓!
所以,才有了今天的事情,欢哥哥,你能原谅雪儿的任性吗?”
确实相当的任性!
听着怀中女人如泣如诉的述说,沈欢心中一阵莫名的感动,怀中女人所讲述的这些事情他都知道,心里也一直都清楚这个女人对他那份炙热的感情。
这份炙热的情感,热得足以让任何女人失去理智,也能让他一个七尺男儿为之动容。
沈欢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既然一个女人能以自己的贞洁为代价,以自己的一生作为代价,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向自己证明她的情感,沈欢还有什么好说的。
轻轻的揽过怀中的女人,手放在她光滑如凝脂般后背,沈欢语气变得温柔起来。
“不怪你,不怪你,雪儿,你知道吗,其实我也喜欢你,甚至做梦都想娶你做老婆,虽然我以前在国子监死读书,性子木讷,但并不妨碍我对你的痴心妄想,那时,我就在想要是能娶上一个像你这样聪明美丽的女子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呀!
在绍兴当我知道我阴差阳错的成为了你的夫君后,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不过,你也知道我不是一个滥情的人,冰儿和我定下了终身,而且当时为了给她解除那种毒药,我们......
所以,我只能选择逃避,当然,也不是说逃一辈子,我是在等机会,等一个恰当的时机再来处理这件事情。回到京城我不敢面对你期盼的眼神,而故意逃避,加之回来以后事情也不少,这才冷落了你!”
既然一个女人都能放下自己所有的尊严来做这种事情,沈欢也不想让上官若雪觉得自己对她有所看轻,况且,哄哄女人又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所有沈欢才半真半假的把这通话说了出来。
扬起了精致的小脸,上官若雪欣喜若狂的看着沈欢。
“欢哥哥,你真的很早以前就喜欢雪儿了吗?”
“嗯,很早就喜欢,只不过那时你家的门槛好高呀,我们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就像有句什么话来呢,哦,就是你像一个仙女在天上飞,我像一只癞蛤蟆在地上拼命的追,我只不过痴心妄想一下罢了。”
“你,搞怪!”
上官若雪心中一阵甜蜜,忍不住白了沈欢一眼,继续又道:
“欢哥哥,你真的为了给萧姐姐解毒,你们那样呀?你,真的好傻,为什么你不用自己的身体而用手呢?”
说到难为情处,上官若雪略带羞涩的笑了起来。
“这......”
“咯咯咯,欢哥哥,你真的了不起,要知道萧姐姐可是名满京城的大美人,她,她那样一个活生生的美人摆在你面前,你居然只那样,这得需要多大的克制力呀,要不是今天你能对我这样,估计你说出来我都以为你那方面不行呢,欢哥哥,雪儿以能成为你的女人为傲......”
上官若雪说得风情万种,使得闺房的空气中充满了一种浓浓的湿润的味道。
“幸好,幸好,若是你真的对萧姐姐那样做了,说不定事后她一怒之下杀了你都有可能,又或者,你们一起开开心心的回京城,过你们幸福甜蜜的生活去了,哪里还有雪儿我什么事情,咯咯咯,用手,用手实在太妙了!”
奶奶的,一点都不淑女,这种事情挂在嘴边简直像喝凉水,沈欢无语之下,把上官若雪的身子往自己胸前一紧,调笑起来。
“雪儿,刚才还满意吧?”
上官若雪俏脸一红,粉拳一下子砸在沈欢的胸膛。
“你还说,你简直就象一只蛮牛一样,一点都不心疼雪儿,人家可是第一次呢,你,你三天之内休想在碰我!”
沈欢呵呵一笑,学起了上官若雪的口气。
“人家,人家也是第一次,这一天,我足足等了两辈子!”
“真的?你......,你笑雪儿!”
“真的!”
沈欢想起自己先前的粗暴,有些心疼道:
“既然你吃不消,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停下,或者把紫月她们叫过来呢?”
上官若雪脸色再红。
“那怎么行呢,这个日子因为雪儿的原因都已经错过了两个月了,还因此差点失去了你,这一刻雪儿想全部拥有你,任何人都不能代替,哪怕是死我也要把它抗下来,怎么,这会儿就开始惦记起那两个小丫头来了?”
“哪能呀,她们太小,我下不去手!”
“那,我们把她们喂大一点再来!”
狼狈为奸!
这个词语大概就是形容沈欢和上官若雪此时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