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戴仁笑了笑了,伸指虚点了点了华平阳笑说:“你小子就是一猴,什么都瞒不过你。本来我是想和你一同回帝都的,无奈这些岛国人搞太多事,这边走不开。”
“骆大人,你我虽认识不久,但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领导嘛,你有什么事要我办法,直说,能办的,我绝对没二话。”华平阳拍拍胸口说。
“其实也没什么事,对你来说应是举手之劳才对。我想请你去帮我们老班长看看病,但这家伙的脾气有点怪,所以……。”骆戴仁挠着头说。
“他有多怪?患的是什么病?”华平阳喜欢治怪病,也喜欢和怪人玩。
“全身是病,医院列出很多病,但又说不出他具体什么病,最后整一个什么综合病了事。反正,治了十年都没好,他只比我大五岁,但是现在病成了一具干尸一样,分分钟有找马克思报到的可能。至于他的脾气,以前是犟,病发后是不讲理,随时骂人随时砸东西,搞到现在护工保母都请不到。”骆戴仁挠着头说。
“他看过中医吗?他会抗拒治疗吗?”华平阳对这个怪老头很感兴趣。
“中医藏医壮医什么医都看过,以前是不会抗拒治疗的,但是他放弃治疗,每天受不了的时候就吃止痛片或安眠药。”骆戴仁说。
“他会不会打医生。”华平阳笑说。。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啊,动不动就扬拳头。”骆戴仁翻了一个白眼。
“我去看看没所谓,关键是他的子女相信我这么一个年轻的且无资历的小中医生吗?你得先跟他们说清楚,不然到时候闹出什么不愉快来,可不要怪我哦。”华平阳觉得,去看看这个怪老头也不错。
“唉,他就只有一个女儿,她也是特殊部门上班的,和我算是同行吧,不过,她所在的机构比我们厉害得多。,我会打电话跟她说一声,她应该没时间理会你。”骆戴仁说。
“额,听起来,这个女儿做的不怎样啊,老爸病成这样居然没时间理会医生?”华平阳除了不喜欢岛国人之外,不孝之人也是他讨厌的。
“呵呵,你想错了,她并不是不孝,只是任务太重,没空回家而已。你知不知道, 她曾试过整整一年没休息过一天,真正的全年无休。”骆戴仁脸上竟然有些许敬佩之色,看来这个女人是个厉害角色哦。
“啊!他的上司也太狠了吧,这简直就是不人道,侵犯人权啊。”华平阳也佩服真正的全年无休。
“小子,你懂什么,你见过什么,知道个么。不是上司不近人情,再不近人情的上司也不可能让一个下司全年无休的。而是因为任需要。像她这样的有很多,为了大家,把个人和小家都抛弃了。若没有她们这类人,你我有那么舒适的坐在这里喝茶吗?骆戴仁突然要翻面一样,敲着桌子大声说。”骆戴仁突然变色,敲着桌子跟华平阳说。
“行行,我知道了,你这么激动干嘛,又不是说了。好了,我答应你去看行了吧,到时候找谁?你得找个对接的人啊。”华平阳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突然就暴走,连忙答应了他。
“放心,会安排好了的,你和欧省去给他的老领导看完后,就去帮我的老班长看看,拜托了。”骆戴仁居然给华平阳鞠了一躬。
“行了行了,他妈的别恶心。不过,去看可以,但我不一定有办法哦。京城那么多大国手都没整明白病,我一个乡墅小子有什么本事?”华平阳严肃的说。
终于到了去帝都的日子,为了不暴露行踪,华平阳依然带着白凤姐妹,他要随时换装出现。
为了避免别人说他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他决定在帝都以一个中年医生的样子出现,圆圆的下巴上粘了一把小刷子般的须子,戴一副窄边金丝眼镜,身上一套国际大品牌的西装,加上他独特的武人气质,走出来竟然有几个高人的感觉。
他本来是扮一个鹤发童颜的国术高手的,但是想想,帝都那么多高素质美女,如果自己整成一个老头的样子怎么泡她们。为了泡妹子,所以他给贾铁男要求最老不能超过四十岁,他希望这个样子能钓几个大叔控。
和欧广春出行当然坐的是头等舱,这次他们三人占便宜了。
来接机的是一男一女,男的一表人材,彬彬有礼,女的红粉绯绯,是一个身上娇娆而高挑的北国佳丽。
华平阳大赞这个女人的样貌和身材,但是他恼怒她比自己高几个,所以,并不搭理她。他讨厌比自己高的女人,就算是穿高根鞋撑起来的也不行。
他不喜欢这个比自己还高的北国妹子,但这个北国妹子似首对他这个“中年大叔”十分感兴趣,不时找借口跟他搭讪几句。他爱理不理的态度,竟然被这个北国妹子误认为是他的酷,安置好他们的住处后,她竟然跟他索要联系方式。
住的地方是一个园林式的宾馆,十分高档,这种地方,若非有一定的身份,就算有钱也是住不进来的。华平阳他们又占便宜了,以欧广春随行人员的身份住了进去。
“他妈的,帝都就是帝都,这里真的很高档哦,搞到我有点儿分泌失调了。”华平阳刚送走北国妹子,白凤就跑过来“串门”,抱着华平阳兴奋的怪叫。
“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啊,只是一个宾馆而已,你那么大惊小怪干嘛。”华平阳淡淡的说。
“我就是兴奋啊,没住过这样的地方。我现在好想那事儿,我要推倒你。”白凤说做就住,说完便把他推倒在床。
“别闹,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在帝都可不能像在端州一样,处处要小心,不要得罪人。”华平阳冷冷的说,他担心这两个女人会坏事。这里可不是端州,也不是自己省城,在省城,随便砸一块石都可以砸碎死,而这里却是随便砸一块砖头都有可能砸死一个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