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鸠尾的事,我有意见。我不建议再为他费力气费钱财。想办法把其他的人保出来吧。无论花多少钱,鸠尾雄都不可能再出来了,与其为一个必死的人费力气,倒不如花力气干其它的事。”龟田三说。
“嗯,龟田君的意见我也认同,在这个国度,枪是最敏感的东西,况且这次鸠尾居然是集体持枪企图劫华夏公民,在这里是非常严重的事。何况,华光头早就设好了的陷阱,把鸠尾弄成了比土匪还可恶的人。最毒的是,他早已算准我们会找领事管出面,所以,人还没到国安,网上的评论就已满天飞了,全都是关于这宗案子的报道、采访。所以,现在谁都不敢出面,舆论已把相关部门推到风口上,就算我们出动在他们内部的自己人,都不可能改变什么了。鸠尾一定会照华夏发律重判的了。所以再找什么关系也只白花钱,这件事必须有人出来扛的,鸠尾就是最好的人选。”金川龟子说。
如果在牢里的鸠尾雄知道他们好朋友,好同事竟然劝老板任自己自生自灭,不知他会有什么感受。
“好吧,我同意。龟田君,太和武馆就拜托你了,少了十多个武师,你必须尽快补上。”金川能大同意了龟田三的建议,决定对鸠尾的事不再费力营救。
“武师的事我办得妥,太和武馆也很快会兴旺起来。但问题是,华光头怎么办?三个月的期限马上就到了。”龟田三说。
“这事龟子总裁费心吧,就采取你提的建议,和他商量再租一段时间,只要他同意,租金再加一点都可以。”金川熊大咬牙切齿,显然非常恨华平阳,他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华平阳造成的,但可恨的是,现在自己拿他没办法。
“好,这事我去办。那么其它计划呢,照常进行吗?”金川龟子应道。
“照常进行,但清州市的事最为重要,那儿我们的研究大本营,一定要确保安全,业务正常,如没了这个公司,接下我们所有的心血都白费了。另外,药厂的事,让李家加紧进行。”金川熊大说完就挥挥手让龟田三和金川龟子退出去,他累了,非常累,华平阳这一招,把他打的痛切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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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省城一个十分普通,十分平常小区的一套房子的客厅里,骆戴仁和华平阳在喝茶。
谁也想不到,这里竟然是骆戴仁住的地方。堂堂的国安特别小组的组长,相当于厅级职务的官员竟然住在这种地方。
“骆大人,这里是你们的安全屋吧。”华平阳看了看房子说。
“不,是我长住的地方,安全屋比这好得多。”骆戴仁说。
“这么低调?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华平阳说。
“越低调,越平安。”骆戴仁说的十分认真。
“好吧,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其实你不应该叫我来你家里的,万一什么时候你出什么事,他妈的我也是嫌疑人了。”华平阳喝了一杯菜骂道。
“哈哈,是真担心我的安全还是咒我快点死啊,你小子心眼贼坏,连我你都敢玩,我看你真是嫌命长了。”骆戴仁说着说着脸色就变了。
“我又不喜欢男人,我就是要玩,也只玩女人。”华平阳当然知道他指的是那天设计鸠尾雄的事。
“他妈的,你就装吧,你真当我是傻瓜啊,请我们吃饭,他妈的饭没吃成,倒是帮你抓人回头还要帮你做证人,艹,你牛逼,还没算计我?”骆戴仁竟然骂粗口。
“你说什么呢?我设计你?我这是帮你啊,你知不知道那些岛国人是什么人?太和武馆的,那带头的就是太和武馆的馆长。太和武馆是什么人搞的?他们掌握在金川家族手里,实际上就是金川家族在这里发展培养人才的基地。你说,把这十多个太和武馆的主要人员抓了,是不是等于帮你削弱了金川的势力,金川的力量越弱,是不是对你破案越有利?你这老头怎么不识好人心呢,我帮你没奖励没工资,到头来居然还要被骂。老子不跟你们玩,明天回端州好好做我的药。”华平阳佯装大怒。
骆戴仁被华平阳精彩表演吓呆了,张开大嘴不知说什么。
“但是,你认为他们会就此罢休么?”沉默了一会儿,骆戴仁喝了两杯茶后说。
“他们肯定会罢休,因为他们很快就会发现,那烧他们招牌的人并不是我,他们就算不明白这是我设计的,也知道不能再和我犟下去。我估计,他们会知道是我设计的,但是他们会选择忍了,因为他们一定再找借口让我宽限搬迁武馆的时间。”华平阳说。
“那你打算怎么办?”骆戴仁说。
“我还能怎么办,你们不是说,让我继续让他们拖吗?我能不听领导的吗,我不想活了啊。”华平阳装作很屈委的样子。
人生全是戏啊,华平阳的戏演的越来越精纯了。
“他妈的又来了,大局,得有大局观。我说过了,等此案破了,我会帮你申请一些奖金什么的。再说,你又不是白给岛国人用,你不是收租嘛,既协助了破又有租金收,何乐不为?”骆戴仁说。
“行了,我说不过你。说你今天叫我过来的目的吧,他妈的,我猜想,肯定又派我任务了。我之前说过的,我是不领任务的,我可以用我自己的方式协助你们,但你休想给我套紧箍咒。”华平阳说。
“你能不能想点好的,难道我们这些编制里的人就那么让你讨厌?叫你过来,纯粹是找你聊天好不好。想着你马上要去帝都了,跟你聊聊帝都的一些人一事罢了,他妈的,不识好人心,枉我一片好心。”骆戴仁十分伤心的样子。
华平阳盯着他不说话,他真的不太相信骆戴仁会这么好。但是他的表情确实不像撒谎的样子,心里不由得一阵点感动,觉得这个家伙还是不错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托我办啊,咱谁跟谁啊,有事就直说。”华平阳突然想到,他这么好心,也许是有事要自己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