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平阳终于带着井田他们离开了千色,他们在一个街头的大排档坐了下来。
“先生,我们以后怎么办?回去不会被他们抓起来吧。”坐定后井田说。
“我姓阳,太阳的,以后叫我阳先生吧。你们放心回去吧,因为那四个家伙,不可以再出来。所以,你们今晚去哪里,干什么,他们不会知道。”华平阳准备让骆大人安排国安的人把这四个岛国王八接走,普通护照的外国人在这里持枪行凶,这是大罪,判不判他们的刑他管不着,但地下实验室的事没解决之前,肯定不能让他们出来。
“哦,真的吗?我们不会有危险?”井田说。
“相信我,朋友。”华平阳说。
“我们当然相信你,我们的黄金还指望你帮我们脱手呢。”井田他们虽然搬了几箱黄金出来,但是若没人帮望,他们根本不可能出得了手。在这里他们人生路不熟,而且金条上印着索利的标志,没门路真的卖不掉了。
“行,这事交给我,你把金条给我,然后把你们指定的账号给我,我保证一文不少的在十天内帮你把钱转过去。”华平阳说。
“十天?能不能快一点啊,阳先生。”小荣子觉得这时间太久了。
“我也想快啊,但是你们是知道的,这些金不可能从正常途径出手的,就算找黑市,也要把金条溶了,重新铸成金锭才能出手。不然,谁敢要?就算有人敢要,那价格也会低到让人生气。所以,十天已是非常快了。”华平阳说。
“小荣子,我相信阳先生,十天不慢了。我们该商量一下,怎样把金条交给他才是。”井田说。
“金条你们还没运出来?”华平阳真服了这几个家伙。
“还藏在公司里一个秘密的地方。”井田说。
“你们什么时候能把它弄出来?”华平阳可不能把太多精力花在这事上,他还要到邻市去给金川“搞事”,他得让他们顾得了头顾不了尾,要让他手忙脚乱。
“给我们两天时间,阳先生,两天之内我们一定把它交一你的手上。”井田说。
“好吧,你们尽快吧。现在,我们干一杯吧。”华平阳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五人干了一杯,小荣子又问华平阳:“阳先生,我只是很奇怪,你为什么要帮我们,难道你还想再进去偷一次?”
“呵呵,朋友嘛,当然要互相帮助的了,你们帮过我,我也很应该帮你们嘛,这很正常。当然,你提议再偷一次,我也是很感兴趣的,只是他们经过这次事件,没加强保安么?”华平阳感觉,这个小荣子或许该想个办法,让他死心塌地或让他闭嘴才行。
“他们当然加强了,不止加多了暗哨,也加多了人手,还升级了电子系统。”井田说。
“哦,小荣子,如果我们再来一次,你有什么好办法?”岛国人加强安保,这是华平阳预料之中的事。
“任何安保系统都是有漏洞的,人有人的漏洞,电子有电子的漏洞,只要找,总能找得到。”小荣子说。这个家伙肯定发现了些什么,只不过他不像井田,有什么说什么。
“嗯,你说得对,如果你们有心再来一次,就好好收集一下信息,我们里应外合来一次大的。成功后,我们五五分账如何?”人都是有贪念的,把他们的贪念勾起,要让他们办事就容易了。
“阳先生,如果真来一次,我们不要拿黄金了,我知道有比黄金还要贵的东西。”井田说。
“你是说芯片吧,如果封装好的芯片,虽然值钱但却难出手,如果有未封装的,那就方便了,一小盒子经比两箱黄金还要值钱。”华平阳装作很兴奋。
“除了芯片,还有其它东西比黄金值钱的,我知道最近会有一台光刻机,听说非常昂贵。”一个岛国人说。
“天啊,你想偷光刻机?你疯了,那可是个大家伙。”井田惊叫。
“那可是价值好几个亿哦,要是把这东西偷出来,我们就发达了。”那岛国人兴奋的说。
“你真是个笨,别说这么大件偷不出来,就是能偷出来也卖不掉,这些机器都是有编码的,需要授权才能使用。就是给你,谁能买得起,买得起的人,都是知名公司,谁家有这玩儿大家都知道。谁家突然冒出来一台这东西,那不是赃物吗?”井田骂道。
“行了,行了,你们都别吵了。要是真有心再来一次,先收集信息,要偷什么,慢慢再计较。”华平阳说。
“阳先生你赞成我们再来一次?”井田说。
“哼,他们居然想杀人,我看着就恨,有机会我不仅要偷他们,还要弄死他们。”华平阳装作义愤填膺。
他虽然很想直接告诉他们干什么,但是现在还没能让他们完全相信自己,所以他只是随意搭两句,表现得完全没所谓的样子。
“谢谢阳先生,我们回去会好好留意公司的动静,然后找机会和阳先生干他一票。”井田心里清楚,华平阳虽然可以帮他们,但是帮他们肯定有他的目的的。不过,现在自己已上了贼船,就算华平阳有目的,也只能跟着走下去了。
几个喝了一会儿酒,四个岛国人在身上泼满了酒装作醉熏熏的样子回去了,这是华平阳教他们的方法,回去有人问就说大家相约去喝酒了。
华平阳回到酒店,却还不能睡,要接受白凤二人的盘问。
“说说,那些家伙是什么人?又刀又枪的。”白凤叉着腰挺着一对大球站在华平阳跟前说。
“岛国人啊,岛国间谍。”华平阳说。
“岛国间谍?你怎么人才岛国间谍扯上的?你又是什么人?你今晚必需给我说清楚,不说清楚休想睡觉。”白凤已把华平阳逼到了墙边。
姑娘,你要壁咚人家么?两只大半球已碰到人家身上了。
“你想我说什么?我的身份你们不是都知道吗?我就是一个被岛国人盯上的人,我只是在报复他们而已。”华平阳耸了耸肩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