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想扰乱黄所长的思慧,打乱他的判断,让他把案子弄成冤假错案吗?你也太不仗义了,黄所长处处维护你的利益,你却想借此陷黄所长于渎职边缘。你知不知道,如果因为你的胡乱干扰而令到黄所长办错案,他的所有前途都完了,那他的高堂和妻儿是不是你帮忙养活啊。嗯,我明白了,你要因将仇报,故意这样做的,你的目的就是要把黄所长拉下马来。”华平阳看着跪在跟前的乌龟哥缓缓说道。
华平阳的话不光让乌龟哥神色大变,就是黄所长的脸也变得冷如冰块。
黄所长心里想,妈的,这家伙是什么人啊,他这话的意思,表面上是威肋乌龟哥,实际上是对老子说的,警告老子小心办案啊。他会是谁呢?看他那淡定自如的神态,一定不是普通人,说不定是什么大人物的儿子也不一定。如果招惹了大人物的儿子,那自己的前途还真的一片黑暗啊。但是,他穿的如此普通简单,一点都不像官二代呀。
不过,并不是所有官二代都喜欢高调的,听说市委一把手的儿女都很低调,难道这个家伙会是一哥的儿子……。黄所长自己暗自在心里天马行空的思考了一圈,觉得华平阳就是市委书记的儿子。
他心中有了定义,后背不由得冷汗直冒,瞬间整件衫都湿了。
而乌龟哥看到黄所长的脸由白转红然后变成黑色的,最后脸上是惧怕,他不由得彻底的怕了。这个家伙真的是惹不得的人啊,不然黄所长不会这样的。
“我…你……,哇呜……。你们觉得我是什么就什么吧,你们想我怎样办我就怎样办吧,我不玩了,不玩了还不行吗?”乌龟哥百般无奈,不知如何是好,竟然就地一坐像小孩子一般哇的一声哭了。
乌龟哥的表现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镜,这个样子可没一点儿老大的形象啊。
“黄所长,案子你准备怎么办?”华平阳笑着问黄所长。
“这个…哪个…,你说怎么办?”黄所长吱唔了片刻后低声下气的说。
这又是什么回事?刚刚还趾高气扬的黄所长,为什么突然会这样呢?难道他和乌龟哥一样,中邪了?一定是中邪了,不然他们的态度为什么都突然一百八十度翻转呢?
“你是所长,我是百姓,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却问我怎么办?黄所,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黄所长态度的翻转,让华平阳一时没适应过来。
“那我把他们都带回派出所去严加审讯,问问他们为什么要聚众打架,我要治他一个扰乱社会秩序罪。你觉得,这样合不合适?”黄所长居然用商量的口气跟华平阳说话。
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一个状况,华平阳也不知为什么。
“办案是所长的职责和权力,只要你公平,公正的依法执法,我相信黄所长的前途是无可限量的。”华平阳的这句平常的话听在黄所长耳里可不一样,他认定了华平阳是市委一哥的儿子,那么他这句话就表示了对他工作的肯定,分分钟会传到市委老大的耳里的。
黄所长十分高兴,连连说人民警察为人民,惩恶扬善是应该的,为了清州的繁荣稳定,他一定会尽忠职守,秉公执法办案。
华平阳心里乐开花了,他真的不知道这个黄所长什么回事,居然突然对他恭敬有加,可能真是中邪了。他眼珠一转,想了一个主意试试黄所长是不是真中邪了。
“黄所长,我听说啊,乌龟哥所以领着这么多人围攻我,是因为我们聊了几句有关索利公司高层,在酒店进行不道德交易的事。他这是严重的粗暴的干涉他人的言论自由啊,这是事实嘛,就是政府部门都不可能限制市民的议论,何况他个人?我觉得,这事儿他还是要负点责任的。”华闰阳皱着眉头说。
“这是非常严重的罪行,得罚,重罚。”黄所长说。
“嗯,罚是应该的,但是,这种案子也不能光靠罚款了事的。我觉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一方法很适合他们,既然他们不许别人谈论这件事,那么就让他们去宣传这件事吧。让他们上街去,对每一个路人说索利公司高层集体喝酒招嫖的事,我觉得这种方式的惩罚更能让他们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你说呢黄所长。”华平阳看着黄所长说。
“嗯,好办法,好主意,就这样办吧,我先把他们带回去处理完其它的,这个行为处罚就留在最后,我会安排两个兄弟跟在后面监督执行的。”黄所长说。
“嗯,好,很好,黄所长果然是一个人民的警察,是一个好所长,一定会前途无量的。”华平阳心里已笑得肠子打结了,但脸上却还是一副宠辱不惊的神态,令黄所长更加确定他就是一哥的儿子。不是大人物的儿子,哪有这份沉稳劲儿?
黄所长把十多个混混全部带走了,华平阳回到车上,终于忍不住大笑不已。
“阳大哥,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乌龟哥和黄所长都像中了邪一样呢?”阿丽两人十分惊奇。
“我哪知他们为什么突然发神经了,弄得我都一头无绪。”华平阳确实不知道什么回事,他本来想,到最后如果那个黄所长乱办案,他就出示那个国安办给他的那个工作证的,那想到,黄所长居然突然中邪上路得很。
“真是太神奇了,到现在我都觉得刚才的事十分的虚幻。”妍妍说。
但是,当然她们第二天听到一个特大新闻说,在清州街头有十多个混混,在街上跟路人述说索利集团高层集体进行不道德交易时,她们知道,那真的不是虚幻。
经过这么一闹腾,三人逛街的兴致就淡了很多,不过,即使如此,两个女人逛街购物的杀伤能力还是十分巨大的,没一会儿,他们便买一大块东西,华平阳就像一个跟班的小弟,身上挂着大包小包的一堆东西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