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加打扮,怎么看怎么像是是拍电视剧走错片场了。
“汪!”巴顿比人要更加敏感,那灼灼的恶意撩的它战意燃烧。
梁启宁一把拽住巴顿。
“怎么,你们都选择等死吗?你们不出来,我可要进去喽。”说罢,还抛了个媚眼,显得既俏皮又可爱。
可是在场的人都没有心思欣赏。
梁启宁拽着巴顿死活不撒手,可人也随即反映过来。
来人只是在刺激他们,他站在门外墨迹那么久,很可能是因为......他不是不想进,而是进不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这念头一起,就越想越像是那么回事儿。
可人看向梁启宁,他拽着巴顿立于院子中央,把背影留给她,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平时她一直都以为他傻的,却没想到,是个这么机灵的主儿。
那院外红衣,长的俊俏却实在不知是男是女的来者,见他们这样,怒不可遏!当即挥刀就要硬闯。
那刀的气劲在附近的地上,楼台留下道道刀痕,梁启宁的院子也随之四分五裂土崩残碎,不多一会儿,就只剩下了萧家这么一个孤零零的院落。
来人发泄够了喘着粗气停下动作,指着院子里的人哆嗦半天,看起来气的不轻。可是进不去就是进不去。
说来其实也简单。
这可是萧仲卿的家。是随随便便谁想闹就能进来闹的?别说是他,就算那东门外的黑衣“大王”亲自来,能不能进的去还都要两说。
但是,待他无意之下回眼一看,那七零八落的废墟里多有血迹印染,不知是死是活,眼眉一转。“好,你们打定主意不出来了是吧。哼,老子是进不去,但是老子能把这儿埋了!”
说话间张手成爪,四周碎石翻飞,已死的尸体和未死的伤员,就像被无形的锁链绑住,一一被拽出来,抛向院落。
院中两人一惊,却又见那半空中似有透明的墙壁阻隔,将“异物”全部阻挡在外。
鲜血沿着虚空往下流淌,侵湿了院墙。血流尽,透明的墙壁再次不见踪影。
......
......
正在瞎胡闹着故意惹毛安先生的萧仲卿突然停下动作。
禁制染血,那么多的血。他第一时间就有所感触。
“怎么了?”安浩来到他身边,抓住他的手腕特别想下嘴咬一口!终于逮住了。
“好像......”萧仲卿抿咬着下唇小小声道:“好像出事了。”
说完,两人就消失在原地。
......
......
东门处,福丸和那黑衣男子僵持许久,所有人都退出了战斗范围。然而几次交锋下来,福丸均处于劣势,各处房倒屋塌,其壮烈比起萧宅附近有过之而无不及。
福丸伤了后腿,呼吸起来心肺也会钝疼,而那黑衣男子却步步紧逼,越打越疯狂。就像是好不容易才遇到个“高级玩具”那般兴奋不已。
那样的“高级玩具”必须由他亲手毁灭。
福丸退无可退,那黑衣男子提掌攻它,欲将它置之死地。
破绽转瞬!
福丸凝神避过侧身反扑!
胸口一重,妖刀没入福丸的身体直直划至腿根。鲜血喷洒,染红了它满身的白毛。它眼看着被它扑中撕碎的身影缓缓消失,呆愣着不知所措。
荧光泛起,可是那妖刀不知是何宝物,所造成的伤口竟无法被治愈。
原来,那所谓的破绽,不过是个陷阱罢了。
“快起来啊。”那黑衣男子早就退到了一旁,甚至衣衫上都未曾沾染血迹。“不过你智商太低了,杀你没什么意思。”
福丸凶狠的呲出利齿,颤抖着几次想站起来都没成功。
“看来,到此结束了。”
黑衣男子叹口气扬起刀,那刀上福丸的鲜血正点点滴落。手起刀落——
“呯”的一声,是短兵相接的响动。到再看,哪里还有福丸的身影,黑雾中一人持剑,稳稳的接住了他的攻击。
白背心,迷彩裤,毛毛的板寸,配上他矫健的身姿显得格外迷人。还有那十根露在长裤外头的脚指头,像白玉坨坨似的惹人怜爱。
“就是你用那柄剑,杀了本王的小妾吗?”黑衣男子后退站稳。前些日子他“追妻”现身断肠林,找到的却只有头!那伤口他记得,就是他手里的那柄剑无疑。
“小妾?”萧仲卿挑眉苦思。
“断肠林里,七□□鸡。”黑衣男子咬牙切齿。“还想抵赖!”
哦——萧仲卿了然。原来是寻仇的。手中长剑忽然一抖,嗡鸣不已,他脑中也又是一阵那奇怪的嗡鸣回响。
这种情况好像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明显了。
黑衣男子见他面有苦色,心中竟然泛起疼惜,“你区区一个被封印的妖怪,肯定是打不过我的,我便给你个机会吧。”
“???”萧仲卿再次抬头,一会儿嗡鸣一会儿说话的,好吵。
“本王乃风露山黑煞罗王,如果你愿意跟本王走,本王就既往不咎,还会想办法解开你的封印。”黑煞罗王微微一笑,胜券在握:“你觉得怎样。”
风露山是哪儿?黑煞罗王?不认识。萧仲卿本来已经不耐烦了,却突然又来了兴致,“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