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江寒恢复身份,而且一时间风头无两,南宫适和宫志一合计,两人都开始打起了退堂鼓,他们当然知道江寒是联盟要拉拢的人,不能得罪。
南宫适说:“这次真是便宜他了,没想到这小子还能干出这样的大事情来。”
宫志说:“我到是觉得这事情未必是他干的,但是现在大家都这么说,也就是他干的了,整件事情疑点很多。”
南宫适说:“那怎么办呢,现在联盟那边需要这个人,咱们暂时可不能与他为敌啊,不然现这非常时期,岂不成了众矢之的?”
就这样两人达成了共识,决定了暂时放弃与江寒的恩怨,不说化敌为友,至少一段时间内,他们与江寒井水不犯河水。
南宫适说:“你等江寒到了联盟以后的,老子让他一万种死法,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宫志附和起来:“那是自然,到时候让他见识一下南宫大人的手段。”
可以说,江寒还没有正式加入屠盟,就遇到了如同轩辕长源和周晗两人翻版一般的组合,如果算上邱成的话,简直就是又一个三人组。
他们的组合似曾相识,但是江寒却不是原来的江寒,不只是轩辕长源江寒一定要亲手宰了,南宫适他们一伙如果真如现在这般,不与江寒产生交集交集还好,如果有,那么一样的——死!
江寒身上的戾气,现在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只差那么一个最后诱因,就完全会让江寒彻底失去人性身上所特有的光辉。
所谓一念地狱,一念天堂。
大概也就是此情此景了。
现在南宫适和宫志双双退出了角逐,其他人一见这情形,情知不敌的人情况下,谁会主动去触江寒这霉头,干脆借机会,也纷纷没有比试开始,就已经弃权了。
但是冯志国这时候,却有麻烦了。
如果王源生哪怕早一天到达的话,冯志国一行就算到达了太平镇,那么最多地,也就是住上一晚,当做散心,不会发生任何事情,就是这一日的功夫,却让冯志国非常为难。
他和镇长楚太平已经说好了,会来一场友谊比赛,就在镇上的体育馆,这回好了,楚太平收到风声,说什么私下底比赛双方协商好了,不比了。
“什么?冯志国就算是长孙无忌派来的,也不能这么耍人吧。”
楚太平心里非常的不爽,虽然太平镇不缺钱,但是钱多了并不扎手,这换谁都知道和明白的事情。
本来楚太平安排下去,以为这场比赛可以赚上一笔,结果现在这个局面,不但赚不到,连前期投入的成本都收不回,这怎么能算了?
镇长又如何?堂堂九阶进化者又如何?
没钱没资源,在这个世界一样玩不转,太平镇本身就没有资源,胜在金融发达,但是任何资源都离不开一个钱字,只不过用钱买一个这里的风景怡人,看似过着人上人的生活,但这里只是有钱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太平镇的背后,并不太平。
别处为了资源,明刀明枪的战争,这里进行的金钱有关的,没有硝烟的战争,那才叫杀人不见血。
感觉被耍的楚太平,现在也听说了江寒来此,他可是难得的人才,将来最可能成为元祖的人,如果有这样的人将来坐镇太平镇,哪怕将来想着太平镇,这生意都不亏,相反的因为比赛的事情,损失这些成本,不值一得。
到底楚太平是个生意人。
直接派人找到了冯志国,让他来一趟。
楚太平当然可以直接了当地说,叫冯志国来一趟,虽然从名义上来说,他只是区区一镇之长,但是太平镇的镇长,那还了得。
别说是他冯志国了,就算是长孙无忌,也要忌惮三分,虽然两人如果单拼实力,不分伯仲,但是楚太平可是控制了经济命脉的存在,这样的人谁不惧。
有资源固然重要,但是不能流通起来,一样是废品。
现代社会,不可能在倒退回原始时代,继续那种以物易物的时代,而太平镇的属性决定了,镇长楚太平只凭一人之力,便足有睥睨天下的资本!
冯志国一听来人的语气,就知道这回的事情麻烦了,客气地跟使者说:“好的,跟镇长大人说,我收拾一下马上过去。辛苦你了。”
对于楚太平身边的使者,都要客客气气,毕竟他回去怎么回复,都可能因为一个语气的轻重,而影响到楚太平对此事的态度,冯志国不得不小心谨慎。
随着使者离开,冯志国轻叹一声:“唉,真是麻烦呀。”
听到冯志国轻叹,这会儿江寒也在身边,马上问:“怎么了?冯大人为什么这么唉声叹气,不就是镇长叫你过去吗?”
江寒以前也听说过此人,毕竟这么牛逼的存在,想不听说都难,知道楚太平是九阶进化者的存在,可以说是现在为数不多的高手之一。
就算楚太平实力了得,可是冯志国好歹也是长孙无忌的人,要不要一听别人的名字,就吓成这样,这也太给东华联盟丢人了吧。
江寒所以这么想,是他完全没有想背后的原因。
到底江寒,还是把人性想得太过于简单的,包括各个联盟,势力间是如何博弈,江寒以前都没有想过,因为江寒一路走来,只有进化变强围绕他的始终,也就是与王源生接触的一些时日,才了解和明白人心的险恶。
虽然这世道,人心早就变恶了。
太善良了,就是别人的鱼肉,根本没有活下来的机会,但是江寒其实真正的本心,还是没有看透这个世界,认为世界的本身,人性的本身,不是这样,也不应该是这样的。
而随着后面冯志国讲完个中原因,江寒那最后的一点防线,又松动了一些,他更加憎恶这个世界。
“没想到,这背后居然还存在如此的交易,可恶!”
看到江寒有些激动的样子,冯志国只以为江寒是出于义愤,才如此说,并没有往深了想,说:“是啊,江寒看来你的经验还是浅了些啊。所以我正头疼见了以后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