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爱过后,楚楚依偎在齐王怀中,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心里不由感概:若时间能停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但激情褪去,回归理性,她开始感慨春宵苦短,看着熬制中的草药,不愿明天到来。
回到人前,他们又恢复了各自的身份,皇子和宫妃。
或是心有灵犀,想到了同处,二人都不再言语。
慕容铮摸了摸胸前乖巧的小脑袋,思绪渐远。
此去北疆,风餐露宿、铁马金戈,一路只有黄沙作伴,有一瞬间,他不禁沉溺于温香软玉之中。
可理智让他保持克制,也提醒他今晚的目的。
“楚楚,你可知你姨娘怀的是谁的孩子?”
南宫府内,大司马书房。
一娇嫩的女孩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叁人一丝不挂地在床榻上激烈交缠。
玉奴下体的两穴都一前一后的男人用阳具贯穿,白璧无瑕的身体因为疼痛冒起细密的汗珠,乌黑的秀发湿漉漉地贴在小脸上,眼神涣散。
男人们还在兴头上,抱着玉奴,不停地耸动着胯,在她体内恣意抽插。
“怎么如此不经用?”南宫宽咬着粉嫩的乳头,将阳具突破她的胞宫口,“这段时间我跟父亲也没少玩弄你,却还像处女一样?”
乳头被咬得泛红,玉奴欲哭无泪,她也不料南宫父子二人一次比一次持久,会阴都被两根阳具磨得红肿,也不见他们又任何射精迹象。每次侍奉完父子二人,她都像从水中捞出来的泥人,马上就要化了。
她流产不久,芙湘姨娘就被诊出有了身孕。大爷似乎并不开心,当晚将玉奴绑起来轮流肏两穴,她疼晕了两次。之后,她便被南宫父子一同玩弄,每晚饮了酒,被两根巨棒狠狠地肏穴,疼得死去活来。
她不由羡慕怀有身孕的姨娘,但每天侍奉完,她都被命令喝下避子汤。这样地狱般的日子,不知何时是个头?
不由玉奴多想,南宫宽抬起她的右腿,露出湿哒哒的性器交合处,对榻下跪候的芙湘命令道:“过来助兴!”
美娇娘恭顺地起身,缓缓爬上榻。她怀孕快两月了,身形仍然妙曼,丝毫看不出妊娠的痕迹,反而平添几分风韵。
她俯身舔舐着叁人交媾之处,将淫水仔细吞入檀口之中……
交欢中的司马老爷看了眼芙湘,漂亮温顺的眉眼让他阳具一紧,索性从玉奴的屁穴里抽出,挺着耸立地巨物对芙湘招手:
“芙奴,过来。”
芙湘身子一紧,缓缓爬到司马老爷身侧,被他解开衣带,光滑的胴体呈现在男人面前。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虽然害怕,但只能顺从。
老爷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你也有两月身孕了,之前因胎没坐稳就没肏你,今日就先肏你的屁眼,过几日就开始正常侍奉吧。”
“是,老爷”芙湘乖乖地躺在司马身侧,小心护着肚子。
司马抚摸着她的雪臀,掰开臀肉露出小巧的菊眼,手指伸进去插了插,淫笑道:“多日没被玩弄了,放松点,这么紧是想夹断公爹的阳具吗?”
“贱奴不敢”芙湘被捅得难受,努力让自己放松。
“抬起腿,我要来肏你了。”
火热的阳具抵在她屁穴上,开始缓缓进入。撕裂的痛感让芙湘忍不住小声呻吟,身后的司马老爷兴奋地加快速度,在她的眼泪中,二人结合一体。
而一旁的南宫宽见父亲开心地占有了芙湘,心里很是不快。他将玉奴压在身下,狠狠地抽插着,“小骚货,被大爷肏得爽不爽?”
玉奴疼得厉害,哭得支离破碎,“爽……”
男人似乎得到了激励,肏得更加卖力,最终在女孩胞宫里射了浓精。
玉奴心一松,被灌入体内的热流一刺激,忍不住失禁了。
“小骚货竟然尿了!”
南宫宽异常激动,看着女孩下体流出尿液,兴奋地抱着她的裸体,亲吻她的唇,“真是伯伯的好女孩。”
玉奴原以为会受惩罚,她被男人举止吓到了,南宫宽喜怒无常,甚至有些癫狂。
司马老爷对大儿子的性格了如指掌,懦弱隐忍,格局太小啊!看来得赶紧让老二回来。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
司马老爷箍住芙湘的腰肢,在她体内射完精,问道:
“这么晚,有何事?”
“老爷,皇后传来消息,楚美人失踪了。”
正在帮司马更衣的芙湘手一抖,楚楚出事了?
“大部队在回宫途中遭遇黑衣人袭击,楚美人在最后,卫兵赶到时,不见活人,也不见尸首。”皇后身边的贴身太监张公公说道。
“皇上可派人去寻找?”司马一针见血,丝毫不慌。
“最先前去剿匪的是齐王,他也不见了。”
司马眉毛一蹙,脸色瞬间阴冷,“皇上怎么说?”
“那些黑衣人只抢了些甘草粮食便撤掉,估计是流民作乱。皇上的意思是等天亮了,再去寻找齐王跟美人。”
“砰——”
司马将茶盏一滞,白色的胡须因愤怒而颤抖,“正中皇上下怀!楚丫头即使回宫也难以翻身。这次遇袭蹊跷,不排除是皇上刻意为之。”
但如若此,齐王又为何会卷进去?此事疑云重重。
司马摸了摸胡子,神色不明,冷眼问张太监“皇后如何作想?”
“皇后让奴才转达司马,不必为此事忧神。之前部署万无一失,既然楚美人近期恐无法诞下皇嗣,但她容貌出众,班家已对她进行调教,只待名器练成,便可称为南宫家的固宠工具。”
“敏敏果然深谋远虑”司马神色稍霁,扫了眼一旁的南宫宽,“你就遗传了我的风流,但也算立了功,早点回去休息吧。”
肥肥的一章送上,最近状态有点不好,事情还多,周末我争取多囤点稿,放心,不会断粮了!
结尾一如既往求珠珠,求珠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