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沈斯耀和雷霄有那么点相似的地方,他们自大狂妄,从不掩饰自己的内心,野心抑或是欲望。
当雷傲的人破门而入,雷霄像是早有预料,慢悠悠的合上了笔盖。沈斯耀紧跟着进来,看到程音被铁链锁着,怒气便难以遏制了,抓着雷霄的领子一把摁在了墙上。枪直接上了膛抵在了他脑门上。
雷霄的手下见状也纷纷举起了枪对着沈斯耀。“阿k!”雷傲喝了一声。这声表面上是对着手下,实则是对着沈斯耀,他要让他审时度势,此时此刻,在他的地盘,难不成要杀他的人。
沈斯耀也是怒极,收起了枪,随手抄起了酒瓶直摔在雷霄头上,开了瓢,鲜血倾注。
雷霄不慌不忙的笑,丝毫不在乎血从伤口中流出,在脸上划过一道痕迹。
雷霄被手下架出了房子,送去了医院,雷家一众也陆陆续续撤了出去。
“他还没对我怎么样,下手重了。”程音慢吞吞的开口,沈斯耀现在正在气头上,没人敢招他,唯独程音,一来是心里有怨,怪他这么久才来救他,二来事实也是如此,除了有些时候和她唇枪舌剑,雷霄大部分时候还是供着她的。
“还想多被锁会。”他给她开锁的手一顿,瞪了她一眼,按理说这个时候应该她该是无比受伤哭哭啼啼,他不断安慰,没想到敢情她还过得挺好就他一个像热锅上的蚂蚁干着急。
“我们回香港吧,我想吃深井的烧鹅,避风塘的虾蟹了。”又开始转移话题了,她还边撒娇边又亲又啃他这几天冒出来的青胡渣,真是拿她没办法。
连夜赶回了香港,本想着让程音休息一下,没想到她又开始撩他了。他沈斯耀可不是什么小怂包,立马一个翻身反攻了过去。
看到她腰间的淤青,突然停了手。“他碰你了?”
程音懒懒的掀起眼皮,这淤青是她不小心磕到了床脚。“对呀。”
“碰哪了?”注意了注意了,醋王上线。
“唔……让我想想,这儿,这儿,还有这儿。”程音点了点嘴唇,点了点锁骨又点了点胸脯。
“这你也信啊?”看到沈斯耀怒极的表情,程音到觉得有些好笑。没忍住就笑出了声。
沈斯耀知道了她在耍自己,泄愤似的吮着她的锁骨。
“疼……疼……轻点儿。”听着她的求饶声,他竟又不自觉的放轻了动作。破碎的呻吟,交叠的肉体,沈斯耀终于找到了多日失去的程音,那是一种仿佛身体里丢失了一块东西的感觉,像是被人生生的剜下了一块肉。
她在的时候,周围的空气都是甜的。
程音回到香港的后一个星期,澳门出了件大事,雷傲突然病了,进了医院,还昏迷不醒,雷家群龙无首,正在筹备副董的选举。
其实这个选举选不选已经无所谓了,雷家如今,只剩下雷傲,雷霄和雷霄的舅舅雷凌。很明显,雷傲明显偏向雷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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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耀瞥了一眼,若无其事。“这是个局,老头子没病,要把内奸诈出来。”
“雷霄和雷凌知道吗?”
沈斯耀摇了摇头。
“那你什么你知道。”非亲非故却能知道所有真相,居然比雷家人还明了。程音打心底里佩服他。
“雷傲如果真病了,是调不了兵的,我要做的,无非就是调群人过去看个场子,这个选举会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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