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在男人的温柔律动下,熟悉的酥麻快感又涌了上来,将先前的疼痛冲散不少。
发觉她放松了下来,绞得没先前那么厉害了,陆霄这才加快了速度,掐住她的细腰,带领着她吞吃着自己的肉棒。
快感一点点地加深,花穴深处的淫水越来越多,滑腻腻地被男人带出,在结合处被捣成白沫。
姜瓷被男人带着上下起伏着,小屁股被撞得直晃,她不得不伸手扶着桌子,在体内源源不断的快感下,配合地晃起细腰。
陆霄一低头,就瞧见了女人下面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含着自己肉棒的模样,鲜红的媚肉随着他的抽出带出一部分,大量的淫水被带出来,甚至将他裤子都濡湿了一片。
“小淫娃,操得你舒服了吧?”他快速地带着她套弄了两下,大手按上她的小腹,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感受着自己在她体内进出的欲望,火热的气息喷打在她白皙的美背上,“你里面水可真多,把我裤子都尿湿了。来,让哥哥来多喂你吃点,把里面的水都堵住。”
“乱说……嗯……”姜瓷闭着眼反驳,娇躯被插得直颤,多汁的嫩穴被操得噗呲噗呲作响。
陆霄低笑了两声,在插入的时候大手重重地往她的小腹按压下去,用力地揉弄起来,英俊的脸上满是磨人的情欲,“我有没有乱说,你这小淫娃不知道?”
姜瓷被他按得深处直打颤,随着男人的几个深入,没忍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高潮了。
陆霄被她高潮中的嫩穴夹得舒爽不已,低吼了一声,掐着她白嫩的臀瓣,不断用力地在她湿滑的嫩穴里冲刺了几十下,在她可怜的求饶声里,抵住她的花心,痛快地射了出来。
射完,他喘了片刻,低头将自己抽了出来,搂过她软媚的娇躯,吻她饱满的额头,“累不累?去休息室睡会。”
“嗯……”姜瓷没有拒绝,乖乖地缩在男人怀里。
她的小模样明显是被男人疼狠了,脸颊粉嫩,小嘴红艳艳的,眼角泛着红,男人心软得一塌糊涂,抱着她起来,便朝着休息室走去。
陆霄将她放在大床上,见她眯着眼睛快要睡着的样子,有些克制不住地俯身过去吻了吻她的红唇。
把她身上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情趣内衣给脱掉,给她盖上被子,又打开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才整理了下自己,换了裤子,离开休息室,来到外间。
按下内线电话,交代了几句,便调整了状态,认真工作起来。
……
姜瓷是被男人吻醒的,喘不过气。
一睁眼就看到了男人那张俊脸放大在她面前,她的脑子还有些懵,推了推他的胸膛。
陆霄虽然有些意犹未尽,还是放过了她的小嘴,额头轻轻地抵住她的,眼底有零星的笑意,“醒了?”
姜瓷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垂下了眼睑,问他,“几点了?”
“已经六点多了。”陆霄顺势在她身侧躺下,手伸进被子里,温柔地揉弄她饱满的嫩乳。
姜瓷被摸得很舒服,小嘴里发出几声轻吟,如同猫儿似的,勾得人心痒难耐。
陆霄看着她,漆黑的眼眸渐渐灼热不堪,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拨弄着那小小的乳尖,一边探了身过去吻她的耳垂。
男人灼人的气息喷打在敏感的耳垂上,她不住地颤着身子躲了躲,抓住了最后的那点理智,果断地拒绝他,“别……我该回家了。”
预料之外的,男人没有继续纠缠,姜瓷只听见他嗓音温淡地说,“好,我送你。”
她松了口气,但是同时不知怎的,内心深处也有一股隐隐的失落,不知是身体被男人撩起的躁动无法平复还是其他别的什么。
之前的衣服没法穿了,原本的内衣都不知道被男人丢到哪里去了,她只能换上了男人递过来的衣服,知性优雅的白色网纱长裙,浅V领的设计,薄纱的复古灯笼长袖下两只纤细的胳膊清晰可见。
很好看,但是胸口的痕迹却有些打眼,根本遮不住。
姜瓷叹气,只好在有印子的地方打了一层遮瑕,直到见不到异样,才走了出去。
他挑的裙子很衬她,白色的网纱裙将她身上清清冷冷的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跟他记忆里模样的别无二致。
陆霄看得呆了呆,迈开长腿走到她身前,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还没开口,腰间就是一紧,男人的唇狠狠地压了下来。
他深吻住她的小嘴,呼吸渐渐急促起来,长驱直入地勾探着她嘴里的香甜滋味。
姜瓷没有防备,愣了会儿,缓缓抬手搂上了他的腰,放任自己沉浸在男人的热吻之中。
到了最后,姜瓷被吻得晕乎乎的,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去他那过夜。
等想反悔的时候,已经在男人车上了。
到了酒店房间,陆霄去用座机叫餐,姜瓷懒懒地蜷在落地窗前的吊椅上,套房的位置很好,大片的落地窗外是半个城市的夜景。
她思绪很
看書就上ΗáíTáňɡSΗЦωЦ(海棠書屋)點℃OM空,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呆呆地看着窗外的夜景。
连男人什么时候走过来了都没有察觉。
陆霄俯身将她抱起,自己则占据了她刚才的位置,让她坐在他的怀里,他身上的衬衫扣子开了几颗,领口微敞,依稀可见那健硕的胸膛。
姜瓷的目光从他敞开的领口挪开,小脑袋乖顺地靠在他的肩膀,呼吸间全是男人身上干净清冽的气息,莫名地让人觉得安心。
两人都没有开口,姜瓷是不知道说些什么,这样的关系对于她来说太畸形了,好似除了性就没有别的话题了。
这段日子以来,她游走在几个男人之间,从一个男人的身下碾转着来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下,都已经麻木得不行了。
身体越是酣畅淋漓,其实沉寂下来心里越是发空。
哪怕明知道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行为不可取,还是会想去做,无关其他,只是纯粹地不想让他们好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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