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冰雪已经很少,但是掌握这里的神格也算是一个巨大的提升。”
安慰了自己和二妹三弟一句之后,赫尔布林迪女王手捧着寒霜魔匣开始了已经试想过的夺格之法。
神格是什么,是这个世界之中,此项权柄的依靠,是规则浓缩后具现化的体现。
现在不管杨明究竟做到了什么。至少这个世界冰雪的神格还存在,只不过是杨明规则化了没一丝雪,每一丝温度,每一丝风,但是能发挥出大暴风雪的依旧是神格的控制者和每一个冰雪方向的魔法的研习者。
如果以这样为前提来看待这个问题,那么夺取神格是有必要的。
毕竟神格的拥有者是一个存在封印状态,只有意识有偶尔开小差才能够派出分身来体会,这个世间万物美好的,这么一个尘封中的冰雪女王。
想要夺取这个世界的神格,重点就落在了寒霜魔匣上,作为和永恒之火,阿斯加德之力一样,为一个世界的力量,最终的聚合体现的冰霜魔匣。
可以非常容易的在这个世界使用,因为他就是约顿海姆之力浓缩的体现。
那么用一个世界之力的寒冰来谋取这个世界的寒冰神格,其实也是非常容易的,只要找到这个窍门,那么只要拥有一世界之力能力体现的人,都可以去其他世界试图夺取神格。
寒冰,还是慢慢呼应着寒冰魔匣,整个极地大陆,所有的雪花,所有的积雪,所有的厚冰,天空之中无时无刻不在酝酿着的冰雪风暴……
这一切都越发的活跃。
他们真的发出了认同,于是夺取神格的进度就开始了。
虽然没有一个进度条,但是通过寒冰魔匣吸取这个世界寒冰认同度的过程,赫尔布林迪女王可以确定正在做到。
而确定这里已经不需要陈浩然抵抗冰雪女王后,陈浩然化身一道流火,向着最初岛的那个进入地下的入口掠去。
他要去到那个地狱,用体内的永恒之火,试着做到夺取地狱的神格。
这就显示出了认知的误区。
陈浩然这种玩火的人就是来到了这里,他想要夺取的也不应该是。什么地狱的神格而是火焰神格。
不过甭管是不是有误区,陈浩然的行为算得上是相当的顺利。
他来到,他点燃永恒之火,他表达出想要掌控或者说想要控制的意图,然后成功了。
于是一个崭新的地狱领主出现了。
地狱之中一切依靠火焰而生,一切运用火焰力量一切能够适应这个环境的生物无论魔怪,还是高智慧的恶魔全部向他献上了臣服。
这就是研究出怎样夺取这个世界的神歌之后,对比研究出之前的巨大区别,这里陈浩然不是没来过,在这里使用过用永恒之火的更不仅仅是陈浩然一人。
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能够用永恒之火点燃这个世界的神权。
对于火焰的认识,用一个世界力量的凝聚,作为一个巨大的压力,形成顺差进而夺取这个世界神格的控制权,再加上地狱之中的神本就空虚。
这才造就了这一切。
也许原本有一些年久日常的老恶魔有所觊觎,但是以如此压倒性的实力来争夺那些不知攻坚了多少年,一直基于这项殊荣的老恶魔们也只能是瞬间认清现实,俯首听命。
对于地域的拥有权的掌控,让她感觉到了神格对于神国的巨大影响。
他也算是直接拥有了人口数量超过10亿的信徒。
毕竟无论是恶魔还是小鬼,无论是蝙蝠还是熔岩史莱姆,只要是生活在地狱之中的生物全是他的信徒。
这种巨大的满足感,让他产生了一个虚妄的念头,那就是研究一下之前他已经听过无数次的那个邪恶的存在,或者说那个神圣的存在。
哪怕那东西的形象看起来无比邪恶,但是他毕竟履行着的是保护这个世界的职责,所以也不好说人家特别邪恶。
那东西就是血肉之墙,肉山大魔王。
陈浩然真的是飘了。
她倒也没飘到盲目自信的地步,先是回了趟穆斯贝尔海姆将其他六个车人都拉了过来同时还带过来了塞尔·迈克斯。
就如同共同拥有神圣的永恒之火一样,来到这里的塞尔·迈克斯同样也成了一个至少半神以上的存在。
两人甚至都没有过多的语言交流,出色的默契,让他们不需要赘述。
分手遭过一个恶魔之中,倒吊着向导无毒傀儡娃娃的恶魔,拿过这个娃娃就要扔向岩浆。
“一天天的不看着你们就他妈捣乱。”
杨明已经好久没骂过粗口。
不仅仅是为了维护他,作为一个神的形象,更是因为没人值得他着急,没人值得他愤怒。
一见是大佬来了,两人倒是瞬间偃旗息鼓。
陈浩然更是将咀在手中的娃娃随手背到了身后。
这一出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子一样,不是这种粗浅的逃避方式又怎么能够瞒得过杨明的眼睛?
不过他并没有想纠结这些幼稚的东西。只是一回首,那一个娃娃就消失了,出现在了杨明的背包之中。
“不要乱来,只有现在这种情况之下,你们才能够享受这个世界最为丰腴膏美的一切。
如果开放世界的本源就意味着会有更加强大的古神和旧日支配者有觉醒的可能,曾经没阻挡在外面的叶神就有可能进来。”
再一次重新强调和重申了,问题的关键点之后,“你们来这里掘取利益,我并没有什么意见。甚至是鼓励这种行为的因为这里的利益让给谁都不白让。那何不让自己人获利。”
讲明白,这一切之后杨晓明并没有多逗留,而是直接离开。
因为虽然有传统同样的记忆,但是杨晓明乃至于杨明的其他分身都对于自我有了一个深刻的认知,虽然他们都同属于杨明,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分了,你我。
关于这两位只存在于他记忆之中,后来对于他这具分身来讲,没什么交集的,实际上是很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