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在莫凡他们修炼、斗魂之中,一天天的过去了。
学院的生活枯燥乏味,并没有想象中的霸凌事件发生在他们身上。毕竟实力不允许啊。
不过这段时间,确实是他们实力突飞猛进的一段时间。
放假的前几天,莫凡成功升到了四十级。
按照学院的毕业要求,他已经可以毕业了,不过莫凡主动提出再留校三年,打算魂师大赛结束之后再行离去。
对于莫凡的这一决定,学院一方自然是百分之一百的同意。
就这样,莫凡就与秦墨等人,迎来了他们的第一个假期。
莫凡一行人收拾妥当,准备返回武魂殿之际,本应该早就可以回到慕家的慕子衿,出现在了莫凡面前。
“莫凡,我爷爷想见你一面。”像是怕莫凡拒绝,她连忙补充道:“我爷爷已经在院外等着了。”
比比东之前让自己收复曲慕两家,曲家还好说,毕竟招惹到了自己,用一些强硬的手段也是无可厚非。
但这慕家,除了慕凌辰兄妹三个,慕家其余人并没有触犯到自己,复制曲家的处理方式自然是不可取的。
其实,若是莫凡不考虑太多,直接将慕子衿娶了,那收拢慕家自然是水到渠成。
可是慕子衿一开始给莫凡的印象实在太差,直到现在,莫凡对她的态度也只是比陌生人好一点。
不过人家都亲自上门拜访了,莫凡自然不好意思将对方拒之门外。
莫凡将慕天仰迎进自己的房间,过了好一段时间之后,两人才从房间内出来。
两人也不知道谈论了什么内容,慕天仰出来之后,脸上的笑意就没有收敛过,看样子是相谈甚欢。
在慕天仰带着慕子衿离开后,秦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脱口问道:“老大,你向他许诺了什么啊?他居然了的像朵菊花一样。”
莫凡注视了一会慕天仰消失的门口,“只是一纸空文而已。收拾好了就出发吧。”
天斗都城外,从琉璃宗出来的邪月,早就在一辆马车旁等待了。
在琉璃宗的这一段时间,邪月可谓是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
像是只认准邪月一般,宁荣荣三天两头,变着法儿地整蛊邪月。当然,最终结果都是宁荣荣自己自食恶果。
不过宁荣荣也算是讲原则,自己被欺负了,也不叫人,只是躲回房间生闷气,气消之后又是一条女汉子。
这让琉璃宗的人看得既高兴又嫉妒,高兴的是终于不用受到这个小魔女的捉弄了,不过宁荣荣对待邪月的态度,却让他们十分嫉妒。
尤其是琉璃宗的年轻一辈。
宁荣荣可是琉璃宗的最亮的一颗明珠,他们哪一个不是捧在手心上。
哪像邪月这般,不宠着她就算了,还要欺负她。
这就让他们不能忍了。
所以邪月在警惕宁荣荣捉弄的同时,也受到了年轻一辈的挑战。
不过结果很明显是邪月大获全胜,向他发起挑战的,修为等级最高的也只有大魂师,邪月现在可是魂尊了,而且在魂尊内也是不弱的存在。
若他这样还输,那他这一身修为练到狗身上去了。
当然了,邪月在名义上是被宁荣荣带回宗门的,住在琉璃宗的这段时间里,修炼的资源并没有缺他这一份。
甚至比他以前获得的还要多,提到经济实力方面,邪月也不得不感叹琉璃宗的强大。
在琉璃宗,邪月痛并快乐的生活中,迎来了这个假期。
望着走出城门的莫凡,邪月脸上露出一抹坏笑。
唤出武魂月刃,第三魂环直接亮起。
邪月身化新月,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向着莫凡猛冲了过来。
面对邪月迅猛的攻势,莫凡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莞尔一笑。
不急不缓地召唤出蟠龙墨箫,一个黑色的魂环出现,随着箫声的响起,莫凡的周身迅速被一层金色的光膜包裹住。
邪月的攻击转瞬即至,气势凶猛地与莫凡碰撞在一起。
“轰隆!”
声势浩大的撞击引起了一波不小的震荡,激荡起阵阵尘土。
秦墨连忙唤出魔鬼藤,将自己几人包裹起来,这才让躲闪不及的众人免于吃灰。
而这边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引起了城防卫兵的注意。
但在发现是莫凡一行人之后,这些卫兵除了感叹后生可畏之外,倒是没有不知趣地上前询问。
“你这见面方式够激情的啊。”莫凡看着气喘吁吁的邪月,不由地调侃了一声。
邪月随意一笑,回道:“这算是我给你的回礼了。”
莫凡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不在意,与秦墨一道将有点脱力的邪月扶上了马车。
“你这修为涨得倒是挺快,就是有点虚浮。”
坐上马车之后,在交谈之中,邪月便将自己的修为交代了一遍。
而在之前的撞击中,邪月无意识散逸出来的魂力,让莫凡觉得并不是很扎实,因此便有了这一说。
提到这点,邪月也是有点无奈,“琉璃宗确实财大气粗,但适合交手的人实在太少。”
“而且我更多的时间还得应付宁荣荣。”邪月说到这里,眼神不悦地瞥了莫凡一眼。
“咳咳。”莫凡自然是第一时间接受到了他的眼神,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而就在他想解释一下的时候,神情突然一愣,随即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没想到有人这么热情,居然送了我们这么长一段路。下车准备战斗!”
远处的一座小山包上,宁风致在古榕的陪同下,出现在了这里。
“风致,我觉得还是把人叫回来为好。派人袭击这种事真的没必要。”古榕有些担忧地看向宁风致。
宁风致并没有回应古榕的建议,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天赋再好,若是没有相匹配的实力,也只是个绣花枕头。”
“可是……”
“没什么可是,他们毕竟有封号斗罗护着,区区一个魂王而已,造不成多大的伤害。”
古榕见宁风致已经下定决心试莫凡他们一试,也就不好继续劝说,只能做好防卫工作。
他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