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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再度从性欲的泥潭中清醒过来,已经看不见肖长劲和聂岩的身影,只有自己一个人留在屋子里面。她试着喊了几声,没有人答话。两个魔鬼大概是有事出去了。
女特警从沙发下面找到自己的衬衣长裤,空心穿上。光着脚,走到办公室的门前,轻轻地扭动门把手,门没有锁。
她慢慢地推开门,先探出头来在走廊里四处张望了一下。偌大的楼层里空空荡荡,不见一个人影。这正是离开这个魔窟的最好时机!她悄悄地把门掩上,走出屋子,轻手轻脚地向电梯间走去。
当她走过假山旁边时,突然,身旁的一扇门打开了,门里面伸出一只手,一把将她拽进屋内!
叶岚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叫喊,一只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嘴巴。她定睛看时,只见一双清澈的眼睛在镜片后面灼灼地盯着她看,那两个眼睛里仿佛有两团火,要把她点燃一般,炽热深情。
小诚?!
原来是梁若诚!她顾不得询问为什么小诚会在这里,一把就抱住了他,泪流满面。梁若诚也象从前那样,用双臂紧紧地、紧紧地将她拥在怀中,让她透不过气来。她也不想透过气来,只想就这样被小诚紧紧地勒着,勒死在他的怀中,与他溶为一体,永不分离!
小诚抱了她好久,在她耳边不停地低低地呼唤:「姐姐、姐姐、姐姐……」
听到这久违的呼声,叶岚的心都化了,那些融化下来的清水,顺着她的阴道汩汩地流淌出来——当梁若诚最后松开她时,她的裆部已经湿透了。
两个人又对视了很久,梁若诚用双手捧起她的脸颊,颤抖火热的双唇不由分说地就印了上来。这一吻,让她想起了两个人在北大那夜的初吻。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还有熟悉的舌头在她的口内搅动。自从两人上次分别后,她的檀口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舌头和鸡巴侵犯过,她数不清吞咽了几公升的男人唾液和精液。虽然她也会口舌生津,虽然她发情时也会兴奋。但是,没有一个男人能象小诚一样,用舌头打开她的心房。他们可以打开她的身体,打开她的子宫,甚至打开她的灵魂——但是他们永远不能打开她的心,那里,永远地为小诚紧锁着。
两个人就那么吻着、亲着、爱抚着、流淌着……一直到都失去气力。梁若诚的手渐渐松开了,失去了力气的叶岚就软绵绵地瘫倒在身旁的床上,喘息着、回味着……
小诚如同往昔一样,两只手坏坏地落在她的扣子上。她的纤手半推半就地抵抗了一下,就任由他解开自己的衬衫、长裤。
她躺在那里,闭着眼睛,感觉到罗裳尽解。她在等待着下一步。按照惯例,小诚一定会用手捧住她高耸的乳房,将她小巧的乳头含在口中。
然而,她等了又等,却不见小诚的动作。她诧异地睁开眼,看见小诚呆呆地跪在床上,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小腹。
她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小孩子,不知道看过自己的身体多少次了,连裸照都拍过无数张了。怎么久别重逢就变成了一个毛头小伙子。她用手去拉他的胳膊:「乖宝贝,你还没看够啊。」
没想到梁若诚一动不动,连头也不抬一下。他开口说话了,但是声音听得出来明显地颤抖:「姐,姐姐,这是,这是谁的名字啊?你告诉我,你身上刺的是哪个男人的名字啊!!!」
男人的名字?叶岚撑起自己的身体定睛去看,「肖长劲之性奴」六个丑恶的字跳入她的眼帘!
天啊,在同小诚两个人情意绵绵的时候,她忘了肖长劲那个恶魔在自己的小腹上刻上永不磨灭的耻辱的印记!她该怎么向自己的爱人解释啊?当年小诚就是因为她不肯同季涛离婚,才愤然离去。可现在,当自己再度面对他的时候,自己的胴体居然刻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不是季涛,更不是小诚!
「小诚,我……」叶岚的话音梗住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向小诚解释自己的遭遇,不知道该如何说起肖长劲这个人,情急之下,泪水再度落了下来,转瞬之间,她由小声抽泣变成失声痛哭。
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梁若诚慌了起来——他很少见到叶岚如此失态。她在他的眼中,永远是美丽性感、仪态万方的叶子姐姐。他最怕的,就是叶岚的眼泪。他最怕的,就是自己惹姐姐伤心。他赶紧三下五除二,脱光自己。然后俯下身来,将叶岚的双腿举高,压在身子底下,用自己的胸膛紧紧地贴住叶岚的丰乳:「姐姐,不哭……姐姐不哭……」
他一边用嘴巴去吸吮叶岚脸上的泪水,一边笨拙地将自己的阴茎插入叶岚的体内,缓缓地动了起来。
「姐姐不哭,是小诚不好……」
叶岚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一滴泪水落到了自己的脸上。她也感觉到梁若诚的动作再也没有往昔的捉急与激情,机械一样的动作分明在传递着什么信息。而她自己,也好象对于自己爱人的动作失去了反应的激情,象一块木头一样被动。就连被那么丑恶下流的歹徒强行奸污时都会有反应的身体,怎么对自己等待了许久的爱人就没有了反应?
她的眼睛在流泪,心里却在流血——
「这难道是命运在惩罚我吗?」
为了不让梁若诚伤心,叶岚故意作出快乐的模样,用手紧紧地搂住他的后背,口中发出兴奋的呻吟——
「小诚……哦也……快……啊……哦……你插死姐姐了喔……快……快点儿……啊噢……我要……你插我……肏我……狠狠地肏……」
就在这时,她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冷冷地说:
「装什么荡妇啊?你已经对他没有感觉了!」
叶岚猛地回头,看见的是肖长劲那张冰冷的脸,她一下子骇住了。肖长劲拍了拍梁若诚的肩膀:「小伙子,别费劲了。我来!」
梁若诚木然地从自己爱人身上站起来,叶岚想拉住他,他没有理会,将手从叶岚的手掌间抽走,光着身子走到一边的角落里蹲下。叶岚心里既悲愤又无助。自己之所以能熬过那么多次非人的凌辱和蹂躏,无外乎每一次她把进入自己的男人想象成小诚。她可以为小诚做任何事——除了离开自己的家庭。然而,今天她将要在小诚面前被男人强暴,天啊,谁还能在自己的心底里为自己支撑起一片天呢?还有比这样的事情更痛苦的吗?想到小诚即将眼睁睁地看着别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揉搓自己的肉体,听着自己不知羞耻的浪叫,他会是怎样的心情?她想起当年她无意中提起季涛时,小诚眼里的伤心和失望;她又想起方才他看到自己身上耻辱的纹身时绝望的眼光——叶岚心如刀绞,再度痛哭起来。
肖长劲却残忍地将叶岚的身体侧转过来,将她裸体的正面对着梁若诚:「喏,没种的货色,睁大眼睛看着我是怎么肏你心爱的姐姐的!她骚着呢!」
叶岚清楚地看到两行热泪从小诚的眼眶中涌了出来。
肖长劲在叶岚身后侧身躺下,将嘴唇放到她的耳畔,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和颈后。他的呼吸吹动着她的发梢,钻入她的耳洞,让她麻痒难当。同时,老到的肖长劲将手伸到她的身前,时而揉弄她的椒乳,时而拨弄她的乳头……很快地,在她被充分开发过的肉体内,性的欲望升腾起来。她的双腿之间变得潮湿不堪,嘴里开始发出含混不清的叫声——她本想抵御肖长劲的攻势,可当他的生殖器贴在自己两股之间的一霎那,她就溃败了。
肖长劲将手从她的身前探入她的两腿之间,她很配合地微微张开双腿。男人的生殖器没有任何阻碍地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的纤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忍受着性欲的冲击。在他不急不徐的抽动下,在从未体验过的巨大的耻辱之中,在空荡荡没有任何设防的心里,她的性快感如雪崩一样来得迅雷不及掩耳,她高声地浪叫着,很快地就泄了身。然后,一次接一次,一浪接一浪……
直到肖长劲离开她的身体,她还在颤抖着,回味着刚才的高潮和肉体的快乐。直到小诚的哭泣声将她唤回现实。透过迷离的眼光,她看到小诚哭的象一个小男孩一样。
她对着小诚舒展开自己的裸体,将自己认为最美的一个体态展现给伤心欲绝的爱人:「小诚,姐姐,姐姐对不起你……你看看我,求求你,看看我,看看姐姐,好吗……姐姐……姐姐永远是你的……是你的……我爱你……爱你……」
肖长劲再次出现在她的视野内。他手里拿着一只枪,对准了小诚:「叶岚,我不会让你爱他的!我也不会让他得到你的!我让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
她来不及呼喊阻拦,砰地一声枪响,火光四溅。
「小诚!」她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小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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