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的黑夜,清凉的晚风,寂静一时蔓延。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边的虫鸣停了,可屋里的水声却交替响起。
简陋的屋子,狭隘逼仄的空间,屋里很暗,只有门板的裂缝,密闭的窗户隐隐透着几缕微弱的光。
世界是黑的,但月光却又那么的亮,在哗哗哗的水声中,荡漾着柔白的光,而那光源中央,正站着桑旖。
破烂的校服衬衫,米白色的保守胸衣,一层层如花瓣委地,散落在了她脚边,不过包裹臀部的那条内裤,桑旖没脱,是故意的。
几平见米的这间淋浴室,只有她和骆远,窄小的空间,触手就能碰上彼此。桑旖绷了绷光
んǎιτǎńɡsんùщù。cοм致力于為大家分享好看的文章 請収藏HAιㄒǎńGSんひщù(海棠書屋)點℃哦Μ裸着的脚趾,双手覆在胸前,欲拒还迎一般,她看向了骆远。
门口靠着的那个人,正静静地看着她,目光难得没有闪躲也没有回避,笔直而又认真地看着她。
细瘦的腰,被手指覆住的饱满胸部,还有贴着纱布的纤细锁骨,即便在月光下,黑夜里,少女美丽的轮廓也清晰可辨。
但骆远同样也看到了桑旖腕间的铁链勒痕,还有双腿上大大小小开裂的口子,在雪白的肌肤上,在这样的夜色里,显得妖艳而又禁忌。
谁也没去打破这份古怪的安静,可空气中淡淡的冷香却似无形的蛊惑,勾引着骆远慢慢上前。
桑旖站在花洒下,双手还是羞涩地遮挡着自己的身体,哗啦啦的水声突然小了一些,是骆远进来了。
水流清晰地从他们身上流淌而过,打湿了桑旖的头发,也打湿了她的身体,而骆远,同样也是。
短袖T恤,洗的泛白的牛仔裤,这会儿湿漉漉的,沉重而又迟缓地滴着水,裹着骆远的身体越来越紧,也越来越热。
而水迹底下的人,宽肩长腿,线条紧实的手臂垂在两侧,曝晒造就的蜜色肌肤,块块隆起的鲜明肌肉,胸膛中间更有深深的凹陷,一直蔓延到了下腹……
这些,暗含着野性的荷尔蒙,甚至透过打湿的T恤看,性感而又张力十足。
有水淌过他的下巴,些许水珠缀在了喉结处,桑旖走了神,在视线停留的那几秒里,她忽地抬手,指尖轻轻抹开了那些水珠。
那一刻,她想的是什么呢?
她想到了自己锁骨处那个触目惊心的伤,白色的纱布,鲜红的血珠,而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始作俑者。有那么一瞬,她想掐住这个男人要命的咽喉,以牙还牙,然后,狠狠的,重重的,咬上一口,鲜血淋漓那般。
眸中闪过些许不明神色,可最后,桑旖又放弃了那样的念头。
手指到了臂弯,指腹轻轻摩挲着上头坑坑洼洼的疤痕,然后往下,桑旖抓住了骆远的手,掌心贴着,十指缠绵而又黏腻地和他交握。
眼皮微掀,四目相对,她不再是矜傲的,有恃无恐的,而是带着些羞涩和撒娇,向他央求。
“有点紧,你帮我脱……”
纤腰底下,内裤边缘,是他们的手,桑旖牵着,勾勾缠缠地要骆远的手指探入。
她说紧,说的分明是被打湿的内裤,可光光是那样的字眼,就足以叫骆远莫名兴奋,兴奋到他两腿间甚至都有些疼。
微微紧绷的边缘包裹着两个人的手,白色的内裤,款式保守,却又湿黏性感的近乎透明,诱人想要继续往里,一探究竟。
而桑旖牵引着的那只手,指腹粗糙,掌心的脉络更是复杂坎坷。那样的手,从黑色的耻毛上逡巡而过,触上花心的时候,除了痒还有些热,所以水汽氤氲的眼睛也浮上了一层不知名的热。
红唇微启,月色下,桑旖的眼睫在微微颤动,而骆远,他的呼吸也跟着紧了几分。
桑旖故意贴近了,眸光流转,带着些挑逗的意味。湿漉漉的脚趾攀上了他的,带伤的膝盖也滑进了骆远闭阖的腿间,她用赤裸的上身蹭弄着他的胸口,乳头硬了,她的和他的,隔着湿乎乎的T恤,色情而又缠绵地在摩挲。
昏暗的空间,隐忍的低喘,有水从骆远的鬓角淌过,太多太多了,骆远觉得那应该不是水,而是他的汗,因为桑旖而被热出来的汗。
他硬着,完全勃起的状态叫骆远烦躁却又亢奋,而这会儿,两腿间的性器更是充血得撑着全湿的牛仔裤,跃跃欲试着,迫不及待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撑破。
以前不是这样的,在那些梦里,他也会硬,也会难受,但每次梦醒了他也就清醒了。
但现在好像不行了,他还硬着,从刚才到现在,硬挺肿胀的吓人,一刻都未曾软下去。
掌心中有什么东西滴落,好像是水,可又比水更加湿黏,粗糙的指腹忍不住继续往下,呼吸再一次发紧,他碰到了窄小的穴口,那里,软软的,湿湿的,里头,还有等着他的诱惑。
昏暗的室内,潮湿的空气,桑旖目光软软地看着骆远,也在静静地等待,等待着这个慢慢靠近饵料的鱼儿,等待着他上钩,还有最后,任她鱼肉。
可欲望高涨的那个人却在这个当口抽回了手,没有如她所愿地脱去内裤,更没有色欲熏心地把手指插进去。
他不想?
这不可能,分明,粗糙的手指已经抵上了湿窄的穴口,而他有意无意的,还用指腹在流连地摩挲,况且他兴奋的身体,那么真实的反应……
稳操胜券的桑旖在这时突然没了底,她眯了眯眼,却又不急不缓地踮起脚尖。
他们靠得更近了,眼神相缠,鼻息相融,这么近的距离,隔着分毫便能碰上对方的嘴唇,品尝到彼此的味道。桑旖仰着头,但却没有吻,只慢慢伸出舌头,在骆远的下巴处,缓缓的,深情一般,留下了一个缠绵的舔舐。
她在他怀里,热气吹着耳朵,好像还有湿湿的舌头缠上了他的耳廓:“我很湿了……”
水声依旧,交错着热而喘的呼吸,那么直白的性暗示,那么诱人的邀请,骆远的眼睛暗了几分,鲜明的欲色在眼底沉沉浮浮,仿佛只要再炽热几分,便能从眼眶中满溢而出。
他想要她,想到身体都疼,但又不能……
欲火烧脑的那一刻,骆远却想到了桑旖的以后。
她的以后……应该和他无关,她还可以继续上学,或者和其他男生谈恋爱,更或者以后的以后,她会和相爱的男人结婚,生小孩。
但她给了他,以后都不再干净了,那以后要她的人会怎么想,会不会看轻她,会不会借着这个玩弄她?
那样的可能像一把利刃扎在了骆远的心上,他退缩了,害怕了。他走的是一条不归路,没有明天,也没有未来,但桑旖不一样,她还有许许多多的明天。
欲望还是高涨的,可这个时候,骆远宁愿用冷水解决自己的欲望。
但桑旖却像个穷途末路的赌徒,偏要拉着他堕落。她在他耳侧色情地喘,手指在他胸前放肆地摸,身体水蛇一样的贴着,严丝合缝,不停地扭,还有,还有,柔软的小腹甚至在他勃起的性器上不知羞耻地来回蹭弄……好比发情的猫儿,饥渴,急切,放浪形骸的叫人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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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消停下去的欲望又硬了几分,尾椎那里酸麻的好比针刺,骆远没有动作,是在隐忍,无动于衷的像个狠心而又薄情的负心汉。可他却又不自觉地绷紧了屁股,甚至腰腹,也忍不住小小地往前耸动。
细微的反应,被桑旖察觉,所以她越发的变本加厉,直接上手撕扯着骆远的裤子,金属质地的拉锁,还有拉锁下被内裤包裹的欲望。
下身凌乱,那块被骆远一直挡着的遮羞布终于被桑旖如愿地扯下。
贲张的欲望,尺寸骇人,那是桑旖从未见过的,男人的生殖器……
视线移不开了,桑旖细细地看着,像是看到稀奇玩意的小孩,盯着他的内裤,也盯着里头的鲜明轮廓。
他那里……好湿了,也好紧,并不全是水,层层的黏腻,湿乎乎的好大一块,绷地性器紧紧,好似内裤完全不是他的码子,湿了之后,小的叫人憋屈。
太过认真的视线叫骆远羞耻却又诡异的兴奋,他想要躲开桑旖的目光,骆远不敢让桑旖看到他的东西,他觉得太丑了,怕她讨厌,怕她恶心,继而,恶心他这个人。
可最后,她却用那双湿漉漉的手抚上了他充血的性器,眼睛湿湿的,软软的,声音里更是带着一丝叫他内疚的委屈。
“你不想吗?”
“是我不好吗?”
不,她很好,好到骆远只敢把她偷偷藏在心底。
骆远听不得桑旖那么轻贱自己,眉心微皱,他更想拨开桑旖滑动在性器上的手,只是掌心覆上她手背的时候,又被桑旖轻轻地用另一只手包裹。
喘息声,心跳声,冲击着脆弱的耳膜,全身的血液也仿佛在倒流,灼热的,沸腾的,朝着一个几近崩溃的边缘游走。
他早就崩溃了,甚至快要疯了,仅仅是一个视线碰撞,骆远便一把箍牢了桑旖,然后,狠狠地吻了下去,堵着桑旖的唇失控地吻。
他们紧紧搂在一起,两手张开,骆远像个青涩的毛头小子,毫无章法,只一个劲儿地揉弄着桑旖的身体,饱满的胸脯,细瘦的腰肢,还有白花花晃动的屁股肉。过分的,莽撞的,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抚摸。
水声激荡,呼吸也越来越急,骆远急切地脱着自己的衣服,像不管不顾的扑火飞蛾。他们全光了,在水底下,在这个小到不能转身的地方。
面前的人,再也找不到之前的冷漠薄情,甚至情迷的几近疯狂。桑旖没经历过所谓的性爱,所以不知道,不知道欲望缠身的男人是不是都那么的……癫狂,而这样的癫狂似乎也传染给了桑旖,她紧紧地攀着骆远,感觉自己被蒸腾的情欲熏地快站不住了,更在不断的冲击下打开了自己的身体,等待着骆远,等待着他最后那一下的占有。
脖颈两侧的血管,胸前线条分明的肌肉,全鼓起来了,汗水和细水,在彼此火烧的皮肉上蹭来蹭去,骆远撸了把自己身下的性器,然后捧着桑旖的屁股要她把身体夹紧。
滚烫的性器终于插了进来,却是插在了桑旖夹紧的腿缝间,他还是存着几分理智,然而骆远也真的等不及了,甚至在性器还没完全被两腿夹紧他就开始前后的挺送起来。
挺送的那个当口,骆远就有些想射了,他真的是绷了太久,久到抽插间已经有兴奋的精水溢出,黏连在了桑旖的腿根。
噗呲噗呲的水声在俩人的身下绵延,仅仅是皮肉间的摩挲就足以叫骆远全身舒畅,舒畅到尾椎和头皮都在发麻。
桑旖有些受不住地哼出了声,不再是那种勾引的,刻意的,带着浓浓的情欲和毫不掩饰。
他们在隔靴搔痒地彼此慰藉,也在彼此温暖,然而这样的隔靴搔痒又和真正的性爱无异,凄清的黑夜,僻静无人的地方,纵容着两个可怜人的放荡。
小半刻的抽插,很短的时间,骆远就射了。
然而情欲仍旧火烧火燎,沸腾的不像是一次就能熄灭。
骆远没把性器抽离,托着桑旖的屁股淫荡地继续挺胯耸腰,甚至还在她湿软的穴口色情地打转,很快,他又硬了,硬的那么明显,硬的也那么兴奋,叫他觉得,自己是个色鬼上身的变态。
他们紧紧契合,骆远死死箍着桑旖的腰,很用力的想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每一下的撞击都很重,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的落下,用那根亢奋的玩意不断顶弄着桑旖的身体。
而步步算计的桑旖也在这时忘了自己的勾引,她成功了吗?好像是,但似乎又没有,那只鱼儿确实上钩了,却没叼走她的饵料,太傻又太蠢的一个人。
情欲当中的他们,都迷乱的不是他们自己。
就那么反反复复了许久,数不清骆远到底硬了几次,又射了几次,直到最后结束的时候,腿间的性器还是半勃着的。
水声哗啦啦的还在响,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歇,而在粗喘平复的时候,骆远也从墙上毛边而又破碎的镜子里,看到了扭曲的自己。
全是湿濡,一丝不挂,以及那根……射精过后仍旧亢奋的性器,随着他的粗喘还在不停晃动。
桑旖靠在他怀里,像是历经风雨的小船,终于找到了一个停靠的港湾。而骆远看着她,痴迷的眼神,却又夹杂着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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