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文学 > 高辣文 > 今夜或不再 > 衣服穿上

衣服穿上

    气氛一时有些微妙,也透着些古怪暧昧。
    而在这微妙的氛围中,桑旖只低垂着眼睫,然后默默解开了衣扣。她好像忘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也不介意他是否存了什么旖旎不该的心思。
    衬衫滑落,女孩的身体也呈现在了眼前。雪白的肌肤,单薄的肩,款式单调的内衣下,几乎可以看见底下娇嫩诱人的酥胸模样。
    骆远愣了一瞬便侧过了脸,确实,肩膀处的伤口又开裂了,白色的纱布上渗着鲜红的血。可胸口,除了那片白嫩的肌肤在起起伏伏,骆远没看到什么伤口。
    斑驳脱落的墙壁上印着少女的影子,也晃着她的动作,举手投足间,似诱惑,似勾引,带着禁忌般的危险。
    衬衫彻底脱了下来,被她扔在了一旁,而她还在继续,手微抬,便绕到了身后,啪嗒一声,内衣的搭扣被解开了……
    高大而又压迫性的黑影盖住了墙上少女的身体,骆远站在床边,表情也有些冷峻,他淡淡瞥了眼桑旖,似是看穿了她的把戏,只声音低沉地说了句:“衣服穿上。”
    那双一直低垂着的眼眸终于抬起,水样的眼一荡,像是和他较劲,桑旖轻轻勾下了肩带。嫩乳终于挣脱了布料的束缚,颤巍巍地跳脱出来,晃着顶端两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你不帮我检查一下?”四目相视,她问的理所当然。
    可骆远却不为所动,只俯身够到她扔在一旁的衣服,面无表情地将衣服扔在了桑旖怀里。“穿上。”他又说了句,瞧着她的目光很深,声音却很冷,能冻死人。
    长发滑过,低垂在了胸前,半遮不掩着胸前那份旖旎春色。
    桑旖没说话,半点尴尬羞耻也没有,只轻捻着手下的衣服,半晌,她才轻轻“哦”了声,像是听进去了骆远的警告。
    可下一秒,骆远却见桑旖忽地扯下了锁骨处沾血的纱布,她那动作看着一点都不客气,更是有些狠,没了纱布的包裹,早已开裂的伤口滴滴答答淌着血,顺着胸前的沟壑,鲜红的血液,雪白的肌肤,像是午夜妖艳神秘的花朵,开在了桑旖的胸前,说不上多好看,却足以叫人失了魂。
    静谧的室内,只有沉重的呼吸。骆远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叫人不寒而栗,可桑旖却只淡淡地回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似笑非笑,像是挑衅。
    而久久的对望,骆远也终于收回了视线,似是耐心售罄,认命地拿过了一旁的药水和纱布。
    他们靠的很近,这样的距离又叫骆远闻到了她身上那股清冷的香气,但这会儿却又带着些腥甜,提醒着他,这是个危险的距离。
    桑旖微仰着下巴,将头发也拨到了耳后,彻底露出了她纤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就连……未着一缕的上半身,也高高耸起,隔着分毫的距离,便能蹭上骆远的胸膛,可又止步于那分毫。
    一个动作而已,只是为了方便他处理伤口,可也是这个动作,叫俩人之间越发亲密无间了起来。
    或许,不该用亲密这个词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但骆远确实清楚听到了桑旖的喘息,叫人介意,也叫人乱了心神,还有墙上的影子,也渐渐交叠,最后,彻底融为了一体。
    桑旖的目光还在他脸上,骆远知道,但却没去理会,只专注处理着手下的伤口,然而处理完毕,还有糟糕的血迹需要他去清理。
    但那些,是滴在了她的胸脯,润色着淡粉色的花蕾。
    眉心微拧,骆远侧身抽了几张纸巾,面色不耐地将纸巾塞到了桑旖手里,只是将要离开时,却被她扣住了手指,
    墙上交叠的影子晃了一晃,俩人的视线再次撞到了一起,似乎,她赤裸着的身体也碰到了他的。
    心神不由一荡,骆远也清楚看到了桑旖瞳仁中的自己,是错愕的,是微恼的,可也是紧张的。
    他警告地看了桑旖一眼,但那双黝黑的眼眸,却像是无底的深渊,只一眼,便能诱人失足跌落。
    节节败退的处境实在是叫人懊恼,许是想要扳回一城,又或者骆远是想赶走心底那份叫嚣着的悸动,猛然间,他抬手掐住了桑旖的下巴,手下微微用力,就连警告的声音也带着些狠绝:“老实点!”
    近在咫尺的人却丝毫不买账,像是一点都不害怕,她嘴角慢慢扯了个笑,意味深远的视线在他脸上逡巡游走。
    桑旖缓缓靠近着,指尖也轻抚上了他的脸,令人意外的主动,叫骆远的身体整个都僵住了。
    鼻息间甚至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吸拂动,可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的,骆远不自觉地滚动喉结,那淡淡的冷香,叫人不容错辨,撩拨着心底摇摇欲坠的防线。
    可也就在他失神的片刻,桑旖又猛地将他推开,视线落在了骆远身后,那张抽屉桌上。
    原本放在最底的那件校服,被人抽了出来,上头显眼的校徽晃着人眼,桑旖收回视线,又问面前那人:“那是我的衣服,你为什么会有?”声音很低,就在耳边,但却一字一句,步步为营。
    屋子里又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而在骆远愣怔的时候,桑旖也默默把衣服穿了回去,似乎试探,已经有了一个结果。
    那件衣服……
    桑旖也没想到,她的衣服会在这里。
    早就丢了的校服,怎么会出现在一个绑匪手里,确实匪夷所思。
    那件校服桑旖丢了快两年了,要不是翻到水洗标上自己的名字,她估计也只会以为,那不过是个相似的校服而已。
    但不是,当初弄丢的时候也不是意外,所以骆远会捡到,应该也不会是个巧合。
    怪不得,他会对她处处照顾,还有那天,叫人恶心的那场自渎。
    至于骆远,在桑旖那句问话之后就一直沉默不语,潜藏的心事被人一下子戳破,好比一直悬而未下的雨终于落了下来,虽然会叫人松一口气,可也会淋地人透湿。
    思绪一下子飘的很远,远到两年之前,远到器具堆放的那间体育室里……
    --
新书推荐: 阴阳提灯人 苟在明末当宗室 在东京找老婆的偶像 为没好的世界献上抽象 汉人可汗 崇祯太子 无限:从火影开始的主神空间 我在请回答1988的时候 索洛维约夫在沙俄1796 我是大明藩王,我不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