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府之后,慕容琅自然很是得意,毕竟惦记已久的美人终于得了手。
慕容琅舒服的躺在澡盆里,回味白日那滋味,还有些意犹未尽,那丫头身子真是不知怎么形容的好,只道让人恨不得死在她上头。虽然觉得多少有些对不起澹台铭,但是对于虞婉,他志在必得。寻思着什么时候找澹台挑明,再上大将军府去求亲。
“荀管事,世子休息了么?”
“做什么呢,别扰了世子清净!”
慕容琅听出是语梦身边的丫头倚烟,这么晚了,她过来干什么?
“让她进来吧。”
倚烟进门轻手轻脚走到屏风处,见慕容琅靠在澡盆里,瞥见慕容琅强壮有力的肌肉,不由得红晕上颊,“世子爷,是我家姑娘,她身子不适,一直惦记着爷,茶饭不思的,请爷去看看她吧。”
“身子不适,请大夫了没?”
“没,”
“怎么不请大夫?”
倚烟红着脸不知怎么作答。其实语梦哪里真有什么不适,实在是世子爷好些日子没招她侍寝,怕有了新人忘旧人,一听世子回了府,立刻急急让倚烟来请人。
慕容琅多少也清楚这些门道,心想他看一看就能好,改行去当大夫得了。
皱着眉由荀殷伺候着穿了衣裳。
到语梦屋子里时,语梦正素淡淡地躺在床上,见慕容琅过来,挣扎着想要起身,被慕容琅制止,便缠缠绵绵地唤了声,“爷。”
虽然比不得虞婉的倾世美貌,但也是大美人一流,尤其为了装病,还让自己故意吹了冷风,那瑟瑟发抖的样子,格外有一种楚楚动人的风姿。
慕容琅见她这样子,也颇起了几分怜意,坐到她身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看着那张美艳的脸,“怎么病成这样了?”
语梦见着慕容琅那俊美非常的玉脸,心里迷醉得一塌糊涂,“可不是您许久不来看妾,”媚眼如丝,妖娆丰润的身子,在慕容琅怀里撒娇般轻扭,慕容琅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可能不被她蹭出火气,一时忍不住抬手在她臀上啪地拍了一巴掌,“不是病了?”
“也不是多严重,”语梦本是个识情断欲的,称病把他请来更是为了雨露,哪有不动春心之理。装模作样地娇嘤了一声,含羞带俏地抓起他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襟,握住那丰盈。
慕容琅却没有以往对她的热情,语梦心里“咚咚”地跳着,又伸手去解他的腰带,瞧着那根粗壮的东西在眼前晃了几晃,这才放心了不少。
慕容琅今日与惦记已久的美娇人两赴巫山,甚为餍足,本不欲再与妇人交合,但见语梦为他费尽心思也是可怜,慕容琅本也没有要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的意识,看到语梦红唇含俏,便让给他吹箫。
语梦贴著他身子蛇一般的扭动,身子火似的烫人,阴户早已是湿漉不堪,缓缓地往后缩,埋下头,捧起那物,又是撸捏套动又是吸吮含咂,瞧着他越来越大,更是卖力起来,时而从根吮到头,进而从头吸到底,一边吮吸还发出啧啧的声音来。
这几下,慕容琅被吮得气血翻滚,那肉棒在语梦嘴里突突颤动,似要开了精关。哪能这么快就在女人嘴里缴了械,慕容琅叫住了语梦,左右分开她微微湿润的花唇,挺著阳具插送进去,待到语梦的阴唇将他的肉棒都吞没了,没个停歇,便开始快速的进出起来,语梦如何受得住这样激烈的顶弄,不由得一阵阵发颤娇吟。
那玉门花穴也算紧凑,于抽送间吞吐吸纳,原本也觉颇为快活,白日与娇人儿相交之后,慕容琅胃口也被养刁了,抽送几次,她便收缩无力,便觉无趣,就让她在床上跪好,握著大龟头又从後面捅进去,骑马一样插她,语梦觉得自己快给撞散了架,只觉那肉棒硕硕长长的一根,把阴户塞得满满的,很是充实,每一送都像是送到她心尖儿上似的颤,眼睛半闭微睁,哼哼唧唧的吟著:“哦~嗯~舒服死了~
慕容琅便全当伺候一回女人,耸起屁股全力捣撞抽送,次次尽根没脑,龟头凶狠的往花心深处钻刺,把语梦送得是死去活来,骨毁筋疲,直叫没命,一连泄了几回身子,汗透床褥,吁吁的喘著气。
慕容琅也不顾她,低低的吼着,进进出出,一下下的狂抽,一次次的猛插,随着阴囊的收缩和龟头的膨胀,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接连不断的喷射而出,如同一根根利箭直射语梦的花芯,犹如狂风暴雨般的畅酣淋漓的浇灌着那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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