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学了呢。”
“是啊,又回来了,转眼一年又过去了。”
“小月月以前的同班同学还记得一些吗?”
“这个……大概还记得一些,不过本来就没什么交际。”
“那初中的呢?”
“唔~可能只有少数几个记得了吧。”
“稍微问一下小学的呢?”
“额……啊~似乎忘完了,哈哈。”
“雪雨呢?”
“似乎知道的人都能记住,不过太小的时候的事情就有些模糊了。”
“好厉害的记忆力,不愧是文科生。”
“小月月也是文科生哦。”
“哈哈。”
“嘻嘻。”
“小月月大学有在考虑吗?”
“应该是金融管理一类的吧。”
“雪雨呢?”
“似乎现在还不太清楚呢。”
“感觉雪雨很适合当幼儿园老师。”
“是吗?”
“因为性格太好了,小孩子都惹不生气。”
“这样啊。”
——————————
虽然彼此坐着聊了许多,但是那个问题却没有再次提及。
稍微有些无法理解他们的想法,即使理解了似乎也不知道如何做。
“小月月,要不两人谈一谈试试?”
“两个人?他吗?”
“似乎是的呢,总感觉我没办法解决呢。”
“有点不想谈呢。”
“这样啊。”
“头疼,要是是和雪雨无关的人早就让他除名了。”
“这样啊。”
“啊,抱歉,好像说法有点凶残。”
“其实呢,人与人之间似乎总会有矛盾呢,发生了矛盾有能解决的,也有不能解决的。”
“不过产生矛盾的根本原因似乎一直都没有解决,所以人世间一直好像都有矛盾。”
“对呀,毕竟人与人之间本就不同,不同就有差异,没有产生的矛盾也是存在的,只是没有被人意识到而已。”
“什么啊,怎么变成哲学话题了,果然我们是文科生吗?”
“嘻嘻。”
“像雪雨就是和别人有再大的差异都不会不合的。”
“我就做不到了,不爽就会表现出来。”
赵适月说着这话,有些苦笑。
“雪雨真的很适合我和妹妹的这份工作呢,无心,无欲,无破绽。”
“抱歉,雪雨,因为这些事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
“不会啦。”
“唉~算了,在下一次冲突发生之前就全当没有冲突吧。”
“这样啊。”
“好累,让我靠会儿。”
赵适月靠在我的肩膀上休息着,一副很累的表情。
虽然似乎什么都没有解决,不过我大概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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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末,我来到一家餐厅。
“坐吧。”
“嗯。”
“aboutloveandpeace,howyouthink?(关于爱与和平,你怎么看?)”
“唔~如果其他人听到这个问题的话,可能会有些反感吧。”
“是吗?没关系,幽灵在当时也是被迫害的,也是没有人理解的。”
“幽灵?”
“马某。”
“啊~那个人吗?”
“嗯,上次好像和你说过。”
“仔细想想,其实挺多人提倡这个的,不过似乎一个也没成功。”
“没错,人性,不可逆转的邪恶。”
“欲望,前进与堕落的罪魁祸首。”
“唔~”
“对了,稍微问一下,你有兴趣看看未来的世界吗?”
“未来的世界吗?感觉似乎很遥远,空间和时间上都是。”
“没错,不过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薰雪雨同学。”
“这个……”
“似乎你总是这样和别人说话的,能不直接回答就不直接回答。”
“抱歉。”
“能告诉我理由吗?我想了解。”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因为回答问题就像选择一样吧,我似乎在选择时会不知道怎么做。”
“选择恐惧症吗?”
“有可能是呢。”
“知道了,抱歉,问你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没事。”
“你有能理解到吗?不是从语言上,而是从感觉上,aboutloveandpeace(关于爱与和平)。”
“其实倒是有一些些感觉。”
“那你希望世界更美好一些还是邪恶一些?”
“大概是美好一些吧。”
“那你觉得现在的世界令你满意吗?”
“这个……”
“好的,我知道了。”
“额~”
“想吃点什么?”
“啊,都可以,要不你点吧。”
“选择恐惧症?”
“可能是呢,嘻嘻。”
——————————
“薰雪雨同学。”
“嗯。”
“有目标大学吗?”
“这个……应该是近一点的大学吧,这样可以经常回家。”
“看来家庭关系挺好的。”
“可能也是必然吧,嘻嘻。”
“不太懂。”
“唔~不知道该不该说。”
“如果愿意说的话,毕竟要是对薰雪雨同学不了解,我的计划就很难实施了。”
“其实我是被领养的,现在的父母并不是我的亲生父母。”
“和我一样呢,不过关系就差远了。”
“虽然以前的记忆有些模糊了,不过似乎小时候是在一个安静的地方长大的。”
“亲生父母找到了吗?”
“似乎没有呢。”
“想找到吗?”
“召哲言呢?找到了吗?”
“我是根本不想找,免得麻烦,毕竟很可能成为我的障碍。”
“召哲言同学说话很直白呢。”
“所以我基本上不和别人交流,因为懒的撒谎,也没必要。”
“嘻嘻。”
“薰雪雨同学其实也是不虚伪的人吧,只是真实的一面也令人喜欢。”
“是吗?”
“对了,又被你绕开话题了。”
“嘻嘻。”
“怎么样,想找到吗?”
“似乎还是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的。”
“嗯,那我帮你吧,我对数据筛选很有信心。”
“和找人有什么关联吗?”
“寻找就是一直筛选,本质是一样的。”
“不过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不会啊,不如说越麻烦越好。”
“这样嘛。”
“毕竟薰雪雨同学是个好人。”
“嘻嘻。”
“其实……”
“嗯?”
“算了,没什么,还是不说好。”
“嘻嘻,似乎也不是什么事都直白呢。”
“哈哈。”
召哲言看起来自嘲地笑了笑。
“对了,你朋友……”
“朋友?是说小月月吗?”
“嗯,她还是希望我不要和你接触吗?”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呢,小月月可能不太喜欢你吧。”
“我可能是一部分问题,不过最主要的问题在你身上,薰雪雨同学。”
“唔~”
“赵适月她已经有些依赖你了,犹如信徒对于主的疯狂,不过她是想要拥有主。”
“似乎有些……”
“确实是薰雪雨同学才会遇到的问题。”
“这个……”
“解决的方法倒也有。”
“有什么好的方法吗?”
“告诉她你不是她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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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哲言的一些宗教比喻稍微有些听不懂呢。
他说的依赖,可能我也有一些吧,毕竟大多数时间都和赵适月在一起。
“雪雨,想什么呢?”
“啊,抱歉。”
“周末去买新衣服吗?”
“似乎才买过。”
“没关系,我请你。”
“这样嘛,似乎……”
“别不好意思了,我们可是超好朋友。”
“超好朋友?”
“就是超级好的好朋友。”
“虽然不知道定义,不过小月月开心就好。”
“你们两个恶心死了,一天到晚就像对智障情侣一样调情,我吐了。”
“我觉得挺好啊,因为适月和雪雨关系很好啊。”
“余卿酱,你不要惯着她们,会没完没了的。”
“切~玉橙你就是羡慕我和雪雨关系好。”
“我又吐了。”
“嘻嘻。”
似乎暑假的感觉已经淡去,渐渐又回到了熟悉的学校生活中。
“适月,周末我也可以加入你们吗?”
“当然可以啦,不过玉橙就不行了。”
“切~谁稀罕啊,周末我还要和介宁林去看电影。”
“我吐了。”
“哈哈,你们两个好可爱。”
“有什么新上映的电影吗?”
“……改编的哦。”
“喔,那个啊,很有名的,我也想去看。”
“那我帮你也订一张好了。”
“谢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