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转头看向白相远,既然当下时局还不明朗,那么就把眼前的事情办好!“白相远,韩擒虎将军那边有回信了嘛?”
因为韩擒虎那边事情比较多,南国机构太过臃肿,楚天派过去的人,也被弄的焦头烂额。
“启禀陛下,韩将军的回报刚到,正要呈给陛下。”
白相远递上一份回复消息的折子。
楚天拿在手中,快速的浏览了一遍,满意的点点头,双眼更是猛然一亮,脸上浮现一丝笑意。
“通知韩擒虎,让他安排好南国的防卫事宜,五日后,点起一千士兵,在南国边境等我,随我一起前往鸿门赴宴!”
楚天眯着双眼,依靠在龙椅之上,望着御书房外的天空,从容不迫,面带微笑。
此次这场异界鸿门宴,不知有什么收获?
“是,陛下,小臣这就去!”
白相远恭敬行礼,转身便走出御书房,去给韩擒虎发送消息了。
“叔宝,你也去吧,将你的神武刀卫也带上,是该向他们展露一下,我们楚国猛将的锋锐刀芒了!”
楚天看向秦琼,眼中闪过意思冰冷杀机,这次鸿门宴恐怕是要掰手腕的,那就看一看谁的军事实力最强吧。
一千猛虎甲士,一千神武刀卫,这种强横的军队,恐怕要让着黄岩域都要为之震颤了。
秦琼听闻,双手抱拳,心中战意勃发,一双虎目闪烁着寒光,任何敢挑战陛下的势力,都要饮恨于神武刀卫的魔刀之下,如墙而进,人马俱碎!鸿门位于楚国、卫国、滨国、南国的交界所在,乃是独立于四国的商业中心所在。
这是一片平原地带,交通四通八达,语气说是一座小城,不如准确的说是一条贯通四国的商道。
这里不归任何一个国家管理,而是由各大商会自发组织而成,其繁荣程度,比起各国帝都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这繁荣的商道之上,伫立着一座小城,乃是在这四国交汇中心的鸿门镇。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鸿门镇的也不例外,一名名修者或者是百姓,都会做一些小生意,所以这里的生活条件,也是最好的。
由于有钱,四周盗贼,都会盯上这一块流油的肥肉,只不过这阵子虽小,防守力量却强大的很,究其原因还是有钱!在距离鸿门镇是树立意外,有一队上千人的人马,犹如一道钢铁洪流,烟尘滚滚,长途奔袭,延绵没有尽头。
在烟尘之中,高头大马并行,介都是西北三域,都极为罕见的战骑。
从大道之上冲刺而过,浩浩荡荡气势逼人,惊动了不少百姓和武者。
“这是怎么了,今天前前后后,以后来了好几批骑兵了。”
一个在官道旁摆摊的百姓,捂着嘴被尘土呛得治咳嗽,虽说心中不满,但是也不敢抱怨。
“谁知道呢,不过我好像看到了有滨国和卫国的人马!”
一名路过的武者,站在那百姓小摊前,正在挑拣东西,也是一脸疑惑的说道。
“哎,天下要不太平喽,我听打南边来的人说,赤火国和大风国屯兵边境,大齐国也频繁调动兵马,不知道啥时候,就会打到我们这里来呢,到时候连个活路都没喽!”
挑着担子路过的中年大叔,听到这摊贩与修者的对话,哀叹一声,眯着双眼,看着骑兵消失在官道上的身影,一脸桑仓的担忧。
“诶,老翟,我们这等屁民,没有资格去理会什么国家大事,该怎么活,就得怎么活,今朝有酒靳朝醉,明日一醒接茬喝,走走走,喝酒去!”
中年大叔,紧跟着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白皙的脸上,满是红晕,一个酒糟鼻子更是显眼,醉眼惺忪,手中拿着一只酒葫芦,一身书生打扮,衣服上尽是补丁。
摇摇晃晃的与中年大叔擦肩而过,空着的手,拉了一把大叔的衣袖,哈哈大笑。
“喂喂喂,老刘头儿,你等等我,找我借的钱,是时候还?”
中年大叔脸上露出一阵无奈,这老刘头儿是一位破落秀才。
写了一首好字,住在他们家隔壁。
小镇中的很多人,都找他代写家书,本应生活过的不错,但却每日饮酒,满是债务。
“哈哈哈,千金散尽还复来啊!”
白发老者,哈哈大笑,甚是洒脱!“卧槽,你散尽的,那可是老子的钱啊!你你你……给我回来!”
中年大叔一阵无语,急忙挑着担子追了上去,搀扶这老者。
这一幕整备路过的楚天尽收眼底,听到老者念得几句诗,竟然有几分熟悉,不由得多看了老者几眼,这一看吞噬面容古怪起来。
最巧微翘,心中暗想,这个世界还真有些意思,安安的记住了老者的模样,继续前进!“陛下,前方应该就是鸿门镇了!”
一队步兵,脚步整齐的在官道上行进着,每一位士兵,气血饱满,气势浑厚,体型魁梧伟岸,披甲持锐,威风凛凛。
在这数千步兵队伍之前,有数十骑,率先而行,马蹄哒哒。
“直接去鸿门镇!”
在队伍中的楚天,大喝一声,双腿一夹马腹,胯下龙血的卢嘶鸣一声,当先奔跑而去。
此次黄岩域,七国会盟,选择的共同地点就是这鸿门镇。
很快,一行二千余人,就已经来到了鸿门镇不远之处,楚天一挥手,顿时数十骑与后身的两千步兵,同时瞬间静止,动作如出一撤。
本来楚天想让所有人都骑战马而来,可是韩擒虎与秦琼极力反对,这也是一种长途奔袭的拉练。
让麾下战士时刻保持着备战状态。
“看来,我们来的算是晚的了。”
楚天放眼望去,一个个营盘驻扎在鸿门镇外,旗帜鲜明,互不侵犯,一队队士卒在硬盘中来回巡视,杀气冲天。
如今七国,已然来到了五国,楚天微笑指点,犹如指点江山。
紧跟身边的典韦,面色肃然,背后两柄大戟斜插,眼中露出摄人精芒,在他看来,这些国家只是一群土鸡瓦狗,不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