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神武营训练的秦琼与在户部任职的白相远,都来到了御书房。
典韦只是一介莽汉,虽说武功高强,要比秦琼与韩擒虎更胜一筹,但是兵法战策却不精通,因为他从来没读过书,在当兵服役之后,才在军营学习识字,不过也寥寥无几,名字到底会写的。
所以楚天根本就没有去询问典韦意见,因为问了也等于是白问的。
“叔宝,白相远,让你们查探北亲王府的动向如何了?”
楚天看着点在一旁,等候询问的秦琼与白相远。
“陛下,根据情报,这位北亲王已经雄踞西南,麾下兵强马壮,实力不亚于一个中等国,而经过证实滨国与其走在了一起,而崔家看来也已经有了合作,而且并不避位世人了。”
秦琼双手抱拳,恭敬说道。
他虽为大唐猛将,但平日里熟读兵法战策,喜爱读各种书籍,用兵之道,统揽大局,谁都不敢小觑。
从白虎山回来之后,楚天就命令韩擒虎密切与白相远,密切注意北亲王府的一举一动。
而韩擒虎讨伐南国后,这个任务也便全部交到了秦琼手中。
每日秦琼都会亲力亲为,整理穿回来的情报,进行对比与分析。
“陛下,这北亲王是齐皇的亲弟弟,如今被亲王如此明目张胆的招兵买马,大肆招揽人才,强迫归属国站队。
看来这北亲王也不是甘于平凡之辈,这一点,臣觉得齐皇与齐国的诸公肯定也清楚的很。”
白相远看起穷说完,双手抱拳也将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
“是啊,如今大陆动荡,各大势力蠢蠢欲动,局势都尚不明朗,齐国如果贸然行事,那就将自己置于不利地位,他们现在还不能与北亲王撕破脸,唯有任其施为。”
秦琼双眉紧锁,继续分析着当前齐国与北亲王府的局势。
这北亲王的封地在,齐国北边,属于比较贫乏的地段,不过靠近卫国、滨国、南国,还有几个弱国,而楚天则是在最近发最北的地域之中。
所以按照楚天为参照物,那么北亲王的封地,则是在西南方向。
“这也就是北亲王府敢于到处招揽人才的原因,只是这种情况,还能维持多久呢?
这是一个关键的问题!”
楚天敲击着桌面,轻叹口气,这局势越来越复杂了,单单一个黄岩域就如此的风云变幻,那放眼整个西北三域,或者是中州大陆呢,又会是一个什么样子情况。
不过楚天倒也不怕,不管中州大陆如何变幻,这世间英豪再多。
能比他身后的华夏天骄们还要多嘛,别忘了这可是五千年文明的锻造出来的人杰!想到这里,楚天双眼中精芒一闪,露出了一抹坚定的神色。
“陛下,所担心的极是,只是现在局势有一些紧张。
西北三域,赤土域的赤火国,已经陈兵数百万,在靠近齐国西南边境的通三关,与齐国的黄岩关,遥遥相望!”
“而黑沙域的大风国,也有上百万大军,绕过了齐国东南方向的黄崖关,远走风沙谷,现在已经屯兵在了瓦砾城。
这瓦砾城靠近岩壁城,而北亲王府正是在岩壁城中。”
“然而北亲王封地边境,已经屯兵百万,还无动于衷,就可以看出这北亲王居心叵测,其歹毒用心以路人皆知了!”
秦琼接着把线报,传回来的情报,具体说了一遍,不过这些情报,都是辗转反复,兜兜转转传到他手中的,其时间最早的也得过去了十多天了。
这情报的滞后性相当严重,只能靠着这些线报来分析时局,却不知如今这西北三域情况如何了?
这西北三域,分为赤土域、黄岩域、黑沙域,每一个地域中都有一个大国所把持着。
赤土域中赤火国是大国,黄岩域中大齐国是大国,而黑沙域中大风国是大国。
其中等国与小国弱国,便不一一相表。
西北三域表面上看似平静,可暗地里却是风起云涌。
每一个大国都吞并另外两域。
可是由于三个大国实力相差无几,谁也奈何不了谁,再加上黄岩域所处地形狭长,横亘在赤土域与黑沙域之间。
这一届齐皇也不是什么好战分子,所以相安无事多年,可不止为什么,时局会变成这样?
“如今,齐国已经自身难保,局势十分紧张,黄岩域内各国也拥兵自重,态度也不明朗,北亲王府也虎视眈眈,齐国还真是岌岌可危了。”
楚天摸着下巴,看着秦琼整理出来的情报,略有所思的说道。
“陛下,这大乱将起,不知道今后我楚国怎么应对,毕竟比起那些大国,我们实力孱弱的很。”
白相远抱拳问道,他现在非常担心。
如果真的打起来,西北三域不管大国,中等国、小国弱国,都不能幸免于难,甚至西北三域以外的国家,或者势力也会参与进来,争取在这场战争中获取一些利益。
“我楚国虽然势力比起他们来,是非常的低弱,不过我们西有深渊山脉,北靠黄海,南有滨国、卫国、南国,东有淮河,短时间内,两域兵马是打不到咱这来的。”
楚天铺开了一张黄岩域的地图,双目精光闪过,口中话语淡淡。
就算是其他两域打不过来,那么他也要去参战。
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收集魂力!魂力想要大量的获取,单凭剿匪之类的都是小打小闹,唯有大规模军事行动,拉到战场上去,军团与军团之间的碰撞,脚踏百万千万尸骨,才能铸就他楚天最强帝王的锋芒!等待他日麾下兵马千万,帐下猛将无数,中州大陆,岂不是任他驰骋、放纵!“陛下,所言极是,是小臣多虑了!”
白相远抱拳躬身,看来这大局观还是不能把握,太过于谨小慎微了。
“若无远虑,必有近忧,安居思危,是好事。
白相远不用自责,你只是太拘泥于一城一池了,你要放眼整个大陆!”
楚天看着这位白衣文士,便想起了那少年宰相甘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