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爸,你现在在哪儿呢?”
袁玉波在自己家别墅的二楼卧室中给自己的爸爸,袁钰堂打了一个电话。
“儿子,我现在有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今晚上过生日,爸爸现在在外面唱歌呢。”
袁钰堂这人,凭借着自己独特的敏锐性,对自己的爸爸和声和气的问道。
“哪个ktv啊?”
“你也要过来吗?”
“对啊,我过来看一看,这不叔叔过生日吗,我也过来祝福他一下。”
“你过来个啥哦?”
随即,袁钰堂挂掉了电话,留下那边儿的袁玉波一脸懵逼的躺在床上。
在一个豪华包厢内,袁钰堂正在一波一波的选择着陪酒的小姐。
袁钰堂摇了摇头,对这个ktv的营销说道。
“就这种资质的,还来陪酒,你是不是觉得我消费不起呀?”
一个穿着马甲儿,梳着中分头型的营销说道。
“袁总,瞅你这话说的,您不满意,我再换一批就行了。”
“别在糊弄我了,你知道的,在做的各位都是h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不要让我这面子上过不去。”
这是那梳着中分的营销对袁钰堂说道:“袁总,我也不瞒着你了,想要质量更好一点的,你得是vip才行。”
“我不是刚冲了五万块钱吗?”
“那只是初级vip,想要到高级vip,您还得再冲十五万才行。”
就在这时,袁钰堂站了起来,对着沙发上的各位老板说道。
“各位老板,实在是对不住,今天晚上是袁某没有安排到位。让各位见笑了,我现在就自罚一杯。”
说着袁钰堂就端起了放在桌子上的满满一杯xo,一饮而尽。
抹了一把嘴,对着营销说道。
“走,不是充钱吗,不差钱儿。”
“袁总,您这边儿请!”
营销替袁钰堂拉开了包厢的们,走过一个个通道,最后在一台电脑前,刷了十五万,将他的名字和身份证信息记录在案。
袁玉波,出生于四川的一个小山村中,在他很小的时候。
家里边儿的人给他介绍了村长的女儿,想要他留在村子里面,靠着自己老丈人的这层关系,一层一层的爬上去。
毕竟,在那个年代,婚姻是人生的第二次机会,找到一个好丈人,你能够少奋斗十几二十年,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袁玉波,不同意这门亲事,虽然村长的女儿柳梦翠十分中意他。
但是袁玉波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所以就拒绝了这一门亲事。
并对自己的母亲说:“自己想要下海,去大城市经商。”
他的妈妈直接说:“我只要发现你离开了这个村子,你只要是想跑的话,我把你的腿打断。”
袁玉波还是放不下自己想要成为一个商人的梦想,心里边儿一直盘算着,如何能够从村里边儿跑出去。
最后难倒一个男子汉的居然是五十块钱的车费,这让他每天夜里都久久不能入眠。
最后还是村儿里的狗剩儿把自己家的羊子偷出去卖了,给了他五十块钱,他才踏上了南下的道路。
刚到深圳的日后,身上就只有十几块钱。那个时候是九几年的时候。
一个人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没有一个亲人和朋友。
没有钱租房子,每天夜里,他就睡在公园儿的长椅之上。
然后第二天醒来就开始找工作。
他的文化水平属于高中毕业,本来他想着要考大学来着,想要通过知识改变自己的命运。
但是因为自己还有三个妹妹,所以只能早早的辍学,帮家里面务农,供自己的妹妹生活。
当时的生活十分的艰苦,在他们的那个小山村,能够吃一顿米饭都属于十分奢侈的一件事。
他总是将这些米饭分给年幼的妹妹们吃,可以说是牺牲了很多。
找了十几天,工作没有找到,说是去干苦力吧,别人看他干瘦干瘦的,根本没有老板愿意要他。
你说这资本家嘛,肯定愿意招那些看起来壮一点的,能够帮自己多干一点儿活儿。
他到了一周之后,身上就只剩下五块钱了,前几日里都是靠着吃馒头来填饱自己的肚子。
渴了就喝自来水管子流出来的水,直接将嘴伸过去。
可谁曾想,屋漏偏逢连夜雨,自己仅仅剩下的五块钱又被小偷给偷走了。
后来没办法,就只能蹲在所谓的“人才市场”等待着老板来选中自己。
终于在一天下午,遇到自己这一生之中的贵人。
这时候有一个包工头骑着摩托车来到这个所谓的“人才市场。”
“你们这儿有没有价钱低一点的,一个月给你三十块钱,包吃住。”
本来这老板给的价钱是每个月八十,但是这个包工头想要从中吃一点差价,所以就说是每个月三十。
这里的工人知道市场的价钱,也明白其中的道道。
所以都一个个的摇头。
“切~又是一个想吃钱的。”
“就是,三十块钱一个月,傻子才会去干呢。”
就在这时,袁钰堂从人堆儿里,挤了出来。
“老板,老板,我愿意!我愿意!”
就这样,袁钰堂和十来个和他处境差不多的人,跟着这个包工头,来到了工地上。
这是一个挖煤厂,他们需要做的工作,就是将煤装车,每天凌晨四点钟,就需要起来装煤,一直装到半夜里的十一二点,才回到员工寝室休息。
那些老油子,当然知道偷懒了,只要是监工在这里的时候,他们就卖力干活儿,监工一走,就一直在那里摸鱼。
而袁钰堂就不一样了,他不管监工在没有在那里,他都是一直认真的干活儿。
而监工也不是傻子,早就已经发现了这一点。
袁钰堂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儿,这件事,在煤厂老板儿来现场考察的时候,监工告诉了老板。
然后老板就决定裁员,开除一些好吃懒做的人,给袁钰堂多加一点儿工资。
这件事情传到了那群摸鱼的员工耳朵里。
就在一天下午监工不在的时候,找袁钰堂的茬儿。想要给他一点儿教训。
“嘿!兄弟。”
“大哥,有什么事情吗?”
袁钰堂一边儿往车上装煤,一边儿问道。
“你知不知道,你一个人干了两个人的活儿现在,我们面临着被辞退的可能?”
“你知道你自己一个人抢了我们的饭碗吗?”
这个时候,袁钰堂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铁锹,将双手耷拉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