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路上有保镖 作者:随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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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伸出手去扩张着那紧涩的花心。
一指。那人哼了哼。
两指。轻微地挣扎。
三指。已是极度不悦。
“忍一下。”
随即缓慢而坚定地进入火热的甬道,按住小人儿经不住疼痛而弹起的身子,封住他即将溢出的呻吟。
……
这人儿到最后也没硬起来还真是伤人,望着那人疲倦的睡颜,秦渊将脸颊贴了过去——好在体温正常了,自己也不算是徒劳无功。
回想起刚刚如凿枘般完美的契合与潮涌而来的极致享受,又爱怜地印上一吻,“快醒来吧,我等着你的答案。”
==============================俺是真相大白的小番外==============================
白诺 按理说,断情诀能让前面没有反应,后面也该没有才是。
秦渊o__o"呃,那我们……
白诺(点头)即便不做,只要药效一过,人就自然好了。
佴和 !!! (愤愤而起,调头走人)
秦渊 哎,小和儿,你听我说,不管我的事啊,这法子是流云想的!
流云(摊手╮(╯▽╰)╭)我只是奉作者命来打酱油的。
秦渊((#‵′)凸)谁信?!你绝对是叶知秋客串的吧!
恰好路过的方染峰 !!!(蹲墙角画圈圈,小秋居然去卖身了,小秋居然去卖身了……莫非,是山庄没钱了他怕我担心才兼职贴补家用?!呜呜呜,是大哥太笨是大哥对不起你啊!!!)
鸡飞狗跳的落叶山庄。
砍柴砍倒百年老树砸坏民宅10间——共计100两
打猎打死5只猎狗3只猎鹰8只家鸡——共计50两
割的马草毒死15匹骏马——共计150两
运货摔碎3车瓷器——共计60两
……
叶知秋嘴角抽着这都是我大哥干的?
索赔众人小鸡啄米地点头。
角落里的方染峰 tut对不起小秋,大哥尽力了……
☆、第二十四章
佴和醒来。
红绡帐顶,粉香扑鼻,隐隐还有谑浪笑敖之声。
蓦然转头,所见便是秦渊放大了的一张脸,眉如剑拔出鞘,眼若夜幕对星,轮廓分明硬朗,胡茬半面微生——是去了伪装的本来相貌。他双臂将自己搂在怀里,眉目带笑地正望着自己。
前些日子同寝已成寻常,佴和并不吃惊。只是,全身酸软仿佛被通体碾压过,□还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让他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努力回忆昨日发生的事——记得他先是洗澡晕了过去,然后被人捞起来摆到了床上,再然后那坨紫红色的肉球便压了过来……
莫不是后来被那家伙给……佴和不禁一个寒战。恍然又回神,不对,后来秦渊不是及时赶到了么?
“我……”与秦渊对视,刚想向他询问是怎么回事,却察觉那人眼神温和中居然带有一丝宠溺,让他错愕得一时失语——潜意识告诉他,似乎已有什么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悄然改变。
尽管心中隐隐有些准备,可真正得到答案时仍如当头炸雷,震得他恍恍惚惚不知东南西北。
良久,才不可置信地问道,“什么?”
“我们昨晚已有了夫妻之实。”好笑地看着他呆若木鸡的模样,秦渊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对方戴的面具已经被他揭去,皮肤因久不见光少了些许血色,经他一捏,反而迅速地红润起来。
佴和任他“蹂躏”,依旧沉浸在震惊的情绪中不可自拔。虽然从五音阁事件后,他对男男之事便正式有了些了解且产生好奇,但、但他万万不曾想到,自己会和、会和秦渊发展到那种地步!
秦渊坐起身子,将佴和也扶起把被子垫在他腰后接着道,“昨日你中了烈药我便把你带到了这里,只是这里的男倌替你前面纾解未果,所以便提议让我从后面试试。不过确实起了效果,”宽厚的右掌覆上他的额,“已经完全不热了。”
后面……一个多月前他还纳闷男人之间要怎么做,此番倒是切身有所体会了。
佴和不自在地埋起头,而后突然纳闷,他自小便学了断情诀,普通春(花)药不该对他没有反应么?不过,更令他大惑不解的还是——为何自己对那紫红胖子厌恶得紧,想到是秦渊反而会松一口气?
越想却是越乱。
然而见他震惊后只是恍惚,并无厌恶之色。秦渊心下一喜,降了声音柔声道,“虽说事出无意且突然,但何弟你可愿意与我结成伴侣?”继而循循善诱道,“我们先共游山河走遍大江南北,待累了以后,就携手归隐躬耕于南山,你说可好?”
本就没彻底清醒,此语一出,又如一道惊雷直下,劈得佴和猝不及防,本就混沌的脑袋更成了一团浆糊。
“可、可阴、阴阳调和,离经……”努力将打结的舌头给扳直。
秦渊听他复述出自己以前的说辞而轻笑道,“那只说大多数世人的观点。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离经叛道也好,有违人伦也罢,我只求一所爱,无怨无悔。”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笑道,“若你只是担心这个而拒绝,我可不会轻易将你放过。毕竟,那些个伦理纲常是死的,眼前的这个何奈才是活的。”
佴和没有挣扎,顺从地任他抚着。手指插入发丝中一捋而下,仿佛也一点点理清了他纷杂错乱的思绪。
细细回味刚才的一番话。人生苦短及时行乐的道理他懂——只是,他依旧迷茫,自己对秦渊应该仅仅不排斥而已,而产生情愫……可能吗?
断情诀——欲止情礼,情断三生,是教中对这个独门心法的描述。饶是他只学了三重,怕也今生与情爱无缘了。
即便余情未绝,他和秦渊,差距也犹如云泥。
那人一直默不出声,静静地等他的回答。
佴和无处可逃,终是讪讪地道,“我们差别太大。”不能如实以告,又怕刺激到他生出间隙。
然而秦渊对这般说辞付之一笑,“我也不曾想过会找一个你这样性子的,只是心既一动,便收不回来了。”或许从初次相遇,自己便开始享受起没事逗弄这个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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