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毒后 作者:15绿幽灵
21-30
后之主 021 去赴鸿门宴
聂瑶珈马上安抚他,“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想了。我再也不问了。”看他回忆得很痛苦,一定有什么伤心事才会如此,既然不能从他嘴里说出来,她今后也只有去问可能知道的人了。到时,一定相办法治好他的狂病。
待回到浮尾,聂瑶珈已经很疲惫了,揉着肩膀的痛处,也许是因为好久没作运动了,身子比以前懒了很多,曾经作特技时,高难度动作她也可以漂亮的完成,现在呢,养得她动动身子就累。
不行,从明天开始,她要跑步去。
小安子走进来,“娘娘,明个儿皇上邀您去拈花楼。”
“他想干什么呀,又搞什么花招呀。”一听拈花楼怎么感觉像妓院的名字?不会是他又要她侍寝吧。
“皇后您有日子没见着父亲了吧,皇上皇恩浩荡,明个儿摆了宴席专门请来了两位老人,让您过去聚聚。”小安子还为皇后高兴呢,见父母是多么高兴的事儿呀。
聂瑶珈的眉一蹙,咬着下唇捉,这栾倾痕才没这么好心呢,要聂荣来,有何目的?算了,不想了,反正她是如假包换的聂瑶珈,她怕什么。
翌日
还下着凄沥小雨,小安子跟在聂瑶珈身后,见她一直打哈欠,“娘娘,您昨晚没睡好呀。”
聂瑶珈走在前面,她总不能对小安子说,昨晚练喊爹,娘,练到半夜吧。为什么不能统一一下,都叫爸,妈呀。
来到拈花楼,这座小楼致优雅,看样子在不久前修葺过,镂空窗子都雕着美的图案,看来栾倾痕很喜欢这里,不然不会这么用心思在这拈花楼。
一步刚迈过门槛儿,一位长得丰腴面容姣好的中年女子过来握住她的手,心疼的说:“我的女儿呀,你上这楼梯有没有累着呀?快快,来坐下。”
她强挤出一咧笑,坐在了栾倾痕的对面,一眼瞅了瞅“父亲”聂荣,他长得还真够威严的,也不算太老,胡子还没白。
聂荣一身锦服华衣,一看这身价就不简单,但见了女儿也是溺爱的要命,“瑶珈,怎么见了父母也不亲了呀,是不是一心只想皇上啦?”
好家伙,这一句话一箭双雕嘛,又埋怨了她,又抬高了她对皇上的心,聂瑶珈瞥一眼栾倾痕,又专注对聂荣说:“爹,瑶珈只是太激动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啦,心里是念着皇上,可女儿从来没有忘记含辛茹苦养育我的父母大恩呀。”
后之主 022 抓伤的地方
聂荣一怔,他深知自己的女儿毫无半点文采,但刚才她说话举止大方,话里也有分寸,就连走过来的几步路她也不像从前那般虚弱。
栾倾痕不是没有注意到聂荣的神色有变,他突然说,“朕深知皇后的心意,只是前几日还是不小心抓伤了皇后。”
聂夫人一听,打心眼里疼女儿,将袖子拉上去些,看着哪里伤着了,但白皙的臂上什么都没有。
“什么呀,你一定记错了,你哪有抓伤我?”聂瑶珈本不记得有这么回事,她和栾倾痕本毫无瓜葛,说抓伤她?等等,栾倾痕不是想胡说八道吧。
栾倾痕含蓄一笑,盯着聂瑶珈的眼睛,“不在手臂上,是她有胎记的地方。”
胎记?聂荣是不知情,他看着聂夫人,聂夫人不好意思的一思忖,“哎哟,原来皇上对皇后如此恩爱呀。”
聂瑶珈回忆着身上有胎记的地方,记得她洗澡的时候……啊,是前有块小小的红我胎记,形状还有点像昙花,其实也像莲花吧。
但但但,栾倾痕是怎么知道的!他偷看!他什么时候看的呀,自己连这个都不知道,那真的哪天被他吃干抹净了都不知情呢。
太不要脸了,居然对家长说这些话,虽然他们之间没什么,但说了这些话明摆着就是说他们上过床嘛。
栾倾痕诧异的问聂夫人:“皇后的胎记您知道在哪儿吗?”
“当然记得……不就是……在前吗。”聂夫不得不回答呀,也害羞的低下头笑着。
聂荣也一脸尴尬的望着栾倾痕,以前听说他不怎么喜欢被安排的这桩婚事,现在看来,两人的感情还不错嘛。
栾倾痕沉静片刻,“是呀,就像一朵昙花。”他自己斟酒,安然饮下。
胎记都比对得上,难道聂瑶珈是真的?他不想放弃,放下酒杯,“皇后近些日子身体好,还会写字呢。”
聂荣不可思议了,他怔怔的盯着女儿,“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学识字吗?说什么今后以夫为天,什么时候会写字了。”
“啊,以前是以前嘛,再说了,我是谁呀,是您的女儿,是皇上的皇后,要母仪天下的,怎么能一字不识?所以我偷偷的学习过了。”聂瑶珈牵强的解释,她盯着栾倾痕,终于知道了他的目的。
怀疑她是假的吗?才把父母叫来认证。这笔帐以后再算,就单是他说抓伤部的事,她也跟他没完。
后之主 023 皇上请喝汤
聂荣缕缕胡子,点点头,女儿总算为他争光了,身体也好了,别管怎么好的,总之是好事。
聂夫人瞧聂瑶珈现在的身子骨,就想着来年抱外孙了,想想就甜。
聂瑶珈跟对面的栾倾痕丢一个凶他的眼光,栾倾痕回她一个不以为是的眼光,可在聂荣和聂夫人眼里,便成了眉目传情了。
送别了聂荣与母亲,聂瑶珈回到拈花楼,看着栾倾痕正在抚琴。
琴弦像受了魔咒一样跟着他的手指雀跃,轻柔的曲子飘荡在拈花楼,配上窗外一眼望不尽的旖旎风光,再加上抚琴之人如仙般的俊美无比,真像一幅静谧安详的画卷。
可是,聂瑶珈大手大脚的走过去,指着栾倾痕的后脑勺,“你!你说,你说的什么抓伤,究竟是怎么回事!”虽然不是她真正的身体,可说来说去,她就是这个身体呀,捍卫这个身体也是她要做的。
“噢,有一次瞄了一眼就看到了。”栾倾痕边抚琴边说道。
“不可能,我从来没在你面前走过光。”她敢确定,一万个肯定才是。
“是真的,要不然我怎么会知道。”
“那你也不应该看呀!不懂非视勿视吗?”聂瑶珈气得口起伏,这气是怎么缕也缕不顺了。
琴声戛然而止,栾倾痕起身走到聂瑶珈面前,“非视勿视是跟别人说的,你是朕的皇后,朕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这话一出,聂瑶珈感觉身子起了一层**皮疙瘩,冷得要命,“可皇上有把我放在眼里吗?”
“怎么不放在眼里,难道皇后是觉得朕做得不够?”他勾起她的下巴,慢慢的逼近。
聂瑶珈啪一捂住了他的脸,令他离自己远点,“算了,皇上,我暂时不计较你……说什么抓伤我的事,偷看我的事,但是,你不是我的那棵菜!”她气呼呼的甩着袖子走下了楼。
“菜?朕是……菜么?”栾倾痕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下午时雨已停,天空渐渐现出一道彩虹,引来女们的驻足。
可聂瑶珈没什么看彩虹的心情,她稳稳当当的端着一碗汤,朝着景心殿去。
直到门口也没停下嘴里的诅咒,喝死栾倾痕。
碗“砰”的一声落在栾倾痕办公务的桌上,他看着汤,“这是什么。”
“太后吩咐给您喝的汤。”聂瑶珈淡淡的说着,心想,虽然他可能没那病,照样和妃子胡缠呀,可是她偏不告诉他这是什么药,非喝出他点毛病来。
后之主 024 咱们天天见
栾倾痕闻闻药味,不像是母后平日给的补药,“你若不说是什么药,朕怎么可能随便服用?”
这年纪轻轻的,心疑病倒挺强,聂瑶珈皱一下鼻子,“这好像就是简单的补药,不信你问太后去。”
“好吧,你放这儿,你可以走了。”栾倾痕又埋头公务。
“哎,这药凉了就走效了,不行,每次我都要看你喝完,我再走。”聂瑶珈叉腰,紧紧盯着他。
栾倾痕无奈的端起碗,一口喝下,一滴未剩。
聂瑶珈歪着身子开始打量他,“你没觉得怎么样吗?”奇怪,应该有点什么反应吧,不过治那病真说不好。
“不是补药吗?朕能怎么样。”栾倾痕放下奏折,站起来与她对视。
再次觉得他长得真不赖,跟画里走出来似的,聂瑶珈移开视线,随便瞅着屋顶上的雕画呀,地上的红毯呀。
“不要告诉我,今后你会天天来送汤。”栾倾痕倒不知道她的心思,但可不想天天看见她。
“当然,太后吩咐的。”所有回答都一样,那就是太后吩咐的,你能怎么样吧,不能毁你老妈的意思吧。
“好吧,我还以为你想天天来景心殿找朕,不怀好意呢。”
“怀你个……算了,我心开阔着呢,虽然你长得很无敌,但是,我也不赖呀,天涯何处无芳草,我不会恋上你这草啊。”她说完,昂道挺的离开,却忘记了正门有高高的门槛儿,一个跟头就要跌倒。
幸好栾倾痕及时接住她,聂瑶珈惊吓之余,看着上方的栾倾痕,怎么电视剧里常有的情节真会发生呀。哎,今天都明说了,他不是她的菜,她还乱想什么呀。不过这怀,真是温暖。
“朕要告诉你,你的昙花被朕看到了。”栾倾痕的目光是从她部回到她的脸上的。
聂瑶珈赶紧起来,整理好衣领,“偷窥狂!哼。”
“皇后,以后把领子整理好点,这也只是被朕看到了,若是被别人看到了,那样也就不好了。”栾倾痕看着她悻悻离开的背影,不忘提醒她。
聂瑶珈生气的走着,凭什么他看就没事儿,别人看到就不行了,被别人看到的话,她还要浸猪笼吗?他算什么呀。
一连几日,聂瑶珈不间断的送来汤,总是一句话不说的丢下碗,等他喝完就端走。
第七天的时候,聂瑶珈一进门,就看到有一个清秀的女子站在栾倾痕背后,旁边也有一个碗,汤汁像是没喝过。
聂瑶珈打量着她,她不算是很美的类型,但是长得格外讨喜,清秀的脸上本来是带着幸福的笑意,但见到她来了,脸上是一片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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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之主 025 这药的作用
她掩饰着失落的神情,向皇后行了礼:“筱妃见过皇后娘娘。”
聂瑶珈走进去,将碗放在桌上,“筱妃?噢,好久不见。”她没见过筱妃,也不知道这真的皇后有没有见过,随便客套一下,应该就不会被怀疑吧。尤其是在栾倾痕面前,也不知他心里对自己的怀疑打消了没有。
“皇后既然来了,筱妃就退下了。”她正要离开,栾倾痕的鼻孔突然流了血。
聂瑶珈看见栾倾痕的鼻孔流血,马上联想到是喝这些药的原因,不禁捂着嘴轻笑起来。
筱妃马上拿出洁白的手帕为他擦去,“快叫太医!”对外的太监喊着,心急如焚。
“不用找太医了!”聂瑶珈又再次吩咐太监,她对筱妃说:“这流鼻血无非是喝补口喝多了,或是天气热上了火,让我来。”
栾倾痕两只眼睛盯着聂瑶珈,不知她又要玩什么花样。
聂瑶珈跑到外面一会儿又跑进来,一只手上是湿的,她拍拍栾倾痕的额头,又把他的头摆在椅背上,让他仰着靠着。
筱妃见聂瑶珈对皇上一点尊敬都没有,心里有些心疼皇上。
栾倾痕拿掉手帕,扔在地上,直起身子,也不管鼻血还流不流,“皇后,朕看是你的汤有问题吧,喝了几天就开始流鼻血了。”
“哎,这是太后吩咐的,药可没经我的手,噢我明白了,你是想换着法子的来陷害我是不是。”聂瑶珈端起碗,闻闻味儿,“给你,快凉了。”
“你前几天说,这是汤,怎么这会儿说是药了!说,是什么药。”栾倾痕拍桌而起,但面上并没有真的生气。
聂瑶珈放下碗,笑得诡秘,她看着筱妃,“筱妃,皇上最近去你那里没有呀。”
筱妃看一眼栾倾痕,眼神带着忧伤,轻轻摇摇头,“皇上日理万机,自然没有时间。”不忘给栾倾痕解释,真是伟大的女人。聂瑶珈不赞同的摇摇头,故意清清楚楚的说:“其实呀,皇上是去不得,这药若是把皇上喝得好了,他天天去。”聂瑶珈眼神在栾倾痕和筱妃之间打转,看他们两个谁先明白。
栾倾痕转到聂瑶珈的面前,微眯着双眼,“原来你和母后……好呀,朕觉得身体很好了,明晚就去皇后那边。让你试试你这诚心诚意送了七天药的成效。”
“你要去我那里?我可不欢迎你。”聂瑶珈怎么会听不出来他说得是什么意思,想想一些色色的画面她的脸忽然热得不得了。
“朕,去定了。”栾倾痕心里有些郁闷,母后和这个女人居然把他想成是那种病,说来,他就是没什么心思,也没有什么女人的身体让他留念,他有厌倦,从来感受不到一种渴望,真真正正的想要一个人。
筱妃在旁边看着栾倾痕,他平时说话很少的,可和皇后在一起,话也多了,他们就像是一个世界的人,把她无视,也许今晚她本不该来。
黯然神伤,筱妃默默离开时,被聂瑶珈叫住了。
后之主 026 不超过十两
黯然神伤,筱妃默默离开时,被聂瑶珈叫住了。
“筱妃你不留下来吗?试试皇上这几天有没有好转。”聂瑶珈过去搂过筱妃的腰,将她推入栾倾痕的怀里。轻轻一笑后,欢快的离开了。
筱妃的脸靠在栾倾痕的前,听着他有规律的心跳,她好贪恋这个怀,不想离开,可是栾倾痕不是她一个人的,也不属于她,她就算能拥有一时,但霸占不了永远。
轻轻离开他的怀,脸上是多么不舍,“皇上您保重龙体,筱儿退下了。”她自知栾倾痕的心里没有她,但即使这样,她已知足,至少他的心里也没有别的女人,无论听着他宠爱谁的事,她知道那都不是真的。
若,栾倾痕有她爱他的一半,她相信,自己死也愿意。
“筱儿。”栾倾痕叫住她,他不是没看到她眼里的伤感,算了,宠谁都一样,筱儿为人善良,不争不抢,这样的女人才是贤妃吧。
“皇上……”筱妃转身,双目流盼,期待着他说什么。但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栾倾痕说:“留下来侍候朕吧。”
筱妃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她心中欣喜万分,缱绻柔长。
卢秀
茶杯在地上乱开了花,四分五裂。
“哼,你说皇上留筱贵妃侍候?”锦美人气得双手颤抖,目光凶狠。
缘儿依旧包着头巾,跪在不远处,“是呀,皇上平时极少去筱妃那里。今天不知道怎么了。”
“都是聂皇后!自从她变了个样儿,皇上对我的宠爱是从天上跌到地底下。”锦美人真是恨透了聂瑶珈,她区区一个美人想对付皇后是难上加难,那个袖贵妃上次也因得罪皇上,失宠很久。
现在倒好轮着筱妃了吗?不过,筱妃可是好对付,尤其她的软肋还捏在她的手里,除掉她一如反掌。
“美人有何妙计?”缘儿一挑眉,眼神无比奸诈。
“我以前跟你说过,这筱妃未进之前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他可是一直在里当差的,我就不相信那个男人会对她忘怀。我不止一次瞧见过,他远远的看着筱妃,显然是旧情未了。”锦美人的心思再明显不过了,缘儿也明白了,她笑着说:“奴婢这就去办。”
几天后,太后下了懿旨。
五天后太后大寿,卉国部分省县正受灾,众文武百官以及后妃嫔不得破费铺张。简单办理,并下令每人进贡的礼物不得超过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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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之主 027 拈花楼相谈
“十两!”小安子伸着十个手指头,“娘娘,平时太后过寿加奴才们的心意都不止十两,这下倒好,都限制在十两以内了。咱们能干什么呀。”
聂瑶珈对这里的金钱问题还不十分了解,送礼不一定要东西才行呀,她望着窗外开得正艳的花,送一把鲜花倒也是礼物,但牺牲它们成全她的私心有些残忍。
不如出去转转,说不定可以来灵感,就算是一块好看的石头也行呀。
她没带小安子,独自在里转,由于她穿着简单,发髻也简单的梳起,所以有的人并不认识她。
她越走越远,经过拈花楼时,听见里面二胡声,不会是栾倾痕在里面拉二胡吧。她轻轻上楼,居然是筱妃。
筱妃也看见她,大为惊讶,忙行礼,“见过皇后娘娘。”她不知皇后为何会来这里呢?
“你会拉二胡?”聂瑶珈心里有一个想法正渐渐形成。
“会,小时候跟爹学的,想给太后过寿时拉一曲,皇上知道,所以让我来拈花楼练习,因为这里没人敢上来打扰。”
“看来,皇上那晚留下你了。”
筱妃一慌,忙解释:“筱妃不敢有何奢望,后,还是皇后最得龙心。”她爹告诉过她,不能得罪的人里面就有皇后,所以她说话要小心。
聂瑶珈笑了,牵过她的手,跟她一起坐下,“你呀,不必怕我,我跟皇上没感情,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假看不出来,他跟我就是水火不溶。”
筱妃也安心的微笑,梨涡浅现,“皇后,筱儿一生没敬佩过谁,唯有你,我……心系皇上,如醉如痴,不顾一切。我知道皇上是天下女人想要的男人,可你不同,先说皇上的貌,胜过女子也不为过,但身上又暗存霸气,他的沉默,又有时会觉得他很忧伤。这样的男人让女人又爱又心疼。就算您不爱他的貌,他还是拥有富足的卉国,一国之主,千古帝王,您也不在乎,再者,他的武功独步天下……”
“他会武功?怎么皇帝也要练就一身好武功吗?”
筱妃想了想,“皇后您答应我,别对别人说起,皇上的武功极少人见过,但有一次我巧遇过,武功很邪门,但很厉害。”
聂瑶珈点点头,觉得栾倾痕一定有什么秘密吧,不过深之中若不练习一招半式,只靠侍卫军保护也不行,也不管她的事,她才不心呢。
“筱儿……”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在楼下轻轻唤她。
筱妃的脸一下子苍白,心虚的看着疑惑的聂瑶珈。
后之主 028 小心别中计 上
筱妃颤抖的走下楼,看着眼前许久未见的年轻男子,他依旧俊朗,眼里还是如多年前那样深情。
“你有何事情?”她当着皇后的面,也不好认他。
男子名叫司徒冷,现在是侍卫统领。他见了筱儿的面,终于露出一抹微笑,“听人说,你在这里拉二胡,我想起我们曾经一起合奏的日子。”
“你昏了头了,如果没事,请回吧。”筱儿怕聂瑶珈听见什么,转身回到楼上。
司徒冷的脸上无法掩饰的失落,“筱儿,皇上他……对你还好吗?”即使这样,他仍关心着她,当年看着她义无反顾的选择进,守着一个拥有三千宠妃的男人,他日日心痛,如针锥刺入膛。
筱儿闭上眼睛,睁开时,多了几分冷绝,“他很爱我,我很幸福。”说完,提裙上了楼,合上门。她面对着门,心中无法平静,司徒冷就像是她一个污点,她曾经把他当作情人,恋人,可是当她遇见栾倾痕,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只是喜欢。她从此负了司徒冷的情意,他是她第一个如此对不起的人。
“看得出,他很喜欢你。”聂瑶珈听了去,毫不惊讶的说起。
筱儿跪下,“皇后娘娘,他……是筱妃入前的好友。只是家父与他家父是世交罢了。我们没有什么的。”她怕皇后误会,更怕被栾倾痕听见什么风声。
“起来吧,我相信你。因为看你关心皇上的眼神就懂了。算了,我们不提这个,我想,让你拉一曲二胡,我给谱子,你能拉着让我听听看吗?其实和你一样,都是想给太后做寿。”
“好呀。”筱儿释然的笑了。与聂瑶珈一起研究起谱子。
锦美人的女缘儿在楼下听了去,暗笑锦美人的计划渐渐成功,现在还可以把皇后拉下水。
浮尾
聂瑶珈搅着一盆白色的水,小安子奇怪的问:“娘娘,您这是做的什么呀。怎么上面还有泡泡。”他还是头一回看这东西。
“管那么多干嘛,我先实验一下,不成功说了也白说。对了,你知道大皇子是怎么病的吗?”
“呃……好像只有太后和皇上知道,我听别人说呀,当年一个寒冷的冬天,就是太后和另一个妃子,还有皇上,大皇子,都在一个屋里,有人听见大喊,有人听见笑,有人听见哭呀。”小安子描绘的有声有色,还打着手势。
“从此他就疯了。”聂瑶珈想,这深果然是暗潮汹涌,看来,去问问栾倾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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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之主 029 小心别中计 下
卢秀外 凉亭
缘儿与司徒冷正谈话,缘儿紧张的样子,真觉得她有多着急似的:“司徒统领一定要帮忙找找呀,这皇上送给锦美人的玉佩不见了。”
司徒冷坐在缘儿对面,仔细的询问:“是块什么模样的。”
“是一块半绿半白的玉佩,形状像把短梳,司徒统领可见过?”缘儿一边演着戏一边倒了一杯茶,将一杯推到他面前。
司徒冷的心里未洞察缘儿的动作,因为他记得筱儿前就挂着一块,莫非是巧合?不会的,筱儿不会做偷**狗的事。
“那玉,皇上是不是也赏给过别的妃子?”
缘儿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摇摇头,“不,那块玉呀,皇上亲口说,世上只有一块。现在丢了它,锦美人一定会惩戒许多人,皇上一怪罪,咱大家都要进死牢不是?您也难逃失察的罪责呀。”
“好吧,我去找找,希望能尽快找到,息事宁人。”司徒冷放下茶杯,快步离开。
拈花楼
筱妃还在练习曲谱,皇后让她多练练,以免因为不熟而在太后大寿上出丑,她自然不敢怠慢。
听见沉重的步子迈上楼梯,她轻轻一瞥,居然是司徒冷,他满脸云,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你又来做什么。”筱妃腾的站起。
“我来问你,你前挂着玉佩是从哪里来的。”司徒冷的声音很小,就怕楼下经过的人听了去。
“你什么意思?我是筱妃,你有何资格来问我?”
“你不说……你不说……”司徒冷的头渐渐低下来了,他几乎肯定了心里的想法,突然,身子开始热起来,他握紧拳头,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筱妃气得转过身去,这玉佩是她家的祖传之物,以前不曾戴过,有何不对,“谁让你来的。”
“自然是……皇上的……女人。”他不想指名道姓的说是锦美人,怕筱儿难堪。
皇上的女人?筱妃正想再问他,身子便被司徒冷抱进了里屋,他压她在床-上,双眼通红,两手撕破她的衣服,乱亲一通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你干什么!救命!”筱儿的泪不断,她敌不过司徒冷的力气,可是连喊救命都已经成为奢望,司徒冷从她身上解下的丝帕堵住了她的嘴。
(皇后有难啦,下一章将有一个神秘人物出场噢,先透露:是美男!)
后之主 030 好人变坏人?
聂瑶珈等在景心殿已经好久了,她念叨着:“姓栾的,我数五个数你若再不出现,就让你得痔疮。”想完自觉好笑,咯咯笑出声来。
一位公公进来报:“皇后娘娘,奴才见着皇上了,可皇上要去见太后,正在路上呢。”
“想不见我,我偏缠上你。”聂瑶珈大摇大摆的走,她提着裙子寻找栾倾痕,见他正不急不慢的走着。
“皇上!”聂瑶珈大声叫他,引来栾倾痕的轻轻蹙眉。
聂瑶珈厚脸皮的与他同行,挤出一抹笑来,“皇上,您这是去哪呀。”她明知故问。她聂瑶珈可不是一般人,栾倾痕想不理她,她就偏向虎山行呗。
“皇后有事就说吧。”栾倾痕一身简单明子,字儿从不爱多吐露一个。
“好,痛快!其实我是想问大……”聂瑶珈与栾倾痕正巧经过拈花楼,她不知其它人看到了没,只是窗上的一个影子,不,是两个影子才对,一晃而过。
“怎么不说了。”栾倾痕侧脸望着她,顺着她的视线瞧去,拈花楼的窗子下方,不时能看到有什么乱动的影子。他迈上楼梯,聂瑶珈也跟了上去。
太监一开门,就听见了男人的喘,女人的闷声。
聂瑶珈突然记起筱儿在这里,她进房一看,瞪大了眼睛,一把扯过司徒冷,将他踢倒在地上,给哭成泪人儿的筱妃盖上一件衣服。
栾倾痕依旧稳稳的来到房里,静静的打量了一切,筱妃也看着他,她已理不清栾倾痕的心思,她只是哭着摇头,“皇上,您相信筱儿,我们没有……他还没有……”仅是说说,她就心知廉耻,不知如何辩解。
聂瑶珈转眼揪住司徒冷的衣领,冷冷的训道:“你装睡吗?给我起来。”这事儿,就看司徒冷怎么解释。可是他昏死过去了,聂瑶珈倒了一杯冷茶,朝他脸上泼去,也不见他醒。
公公过去试试司徒冷的鼻息,把把脉,道“皇上,皇后,他像个死人似的。”
筱儿看着聂瑶珈,不敢置信,她错认了人,居然把皇后当成了好人看!她哭着整理好衣服,跪在栾倾痕的面前,“请皇上明察,筱儿认为,司徒统领是受人指使。他之前说,是皇上的女人让他来的。”然后,回头看着聂瑶珈。
聂瑶珈怔了半晌,她也明白了,既然如此,只有令司徒冷醒来,她才好说点什么了吧。
(啊美男没出现,偶求筒子们原谅,失策,下章一定出现。对啦,今天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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