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丝(H) 作者:楼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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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不搭话,拿出搁在一旁的双刃向他砍去,男子动作迅速的用手架开,旋即收手猛力的朝虚的胸前击去。
司马槿站在一旁看着两人的战局焦急不已,他立即拿出怀中的洞箫,放置唇边,十根手指按住笛孔,奋力疾吹,一道劲风猛地射出,即向男子的腹部,对方吃了一惊连忙收掌退後。
见状,司马槿又是鼓气奋力一吹,一股劲风向暗箭般直直射向男子的脸,对方脸一沉,往右一闪後,立马向司马槿奔来,身影一闪,司马槿便见他消失不见,待他发现,对方已用手击向他的後脑,登时眼前一黑,不醒人事。
男子在劈昏他後,将他背上肩膀,便欲翻窗离去。
「将人留下。」虚来到他背後,将双刃中的右刃搁在他颈上道。
「小子,滚!」男子撇了他一眼,身体往後缩,收出脚向他腹部踢去。
虚被那一踢,滚落到了门边,咳出鲜红的血,等他爬起来时,只能看见窗外的黑影一上一下,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将到嘴边的辛甜血味吞进去,施展轻功,企图迎头赶上。
见他渐渐追赶上对方有些讶异,但旋即加快了脚步,将两人的距离拉开,虽然两人的距离渐渐拉远,但虚凭藉这自己的眼力依稀能看见他所处的位置,一步一步的跟了上去,跟在对方的身後来到了矗立在阴僻处的屋舍。
虚摀着被男人奋力一踢的伤处,停在了屋舍外,犹豫了会选择继续跟上去。
一进到屋舍内,虚便发现里面伸手不见五指,眼神一凛,防备的看着四周,静静站在原地良久,发现没什麽异状,便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小子!看在你对你家主子这般忠诚的份上,我将你们两送作堆算了。」
闻言,虚赶紧转向了声音来源,但背部却被人一推,只知自己跌落了深洞中,不禁心惊,双手挥舞企图向四周抓住能让自己停止下坠的物体,但别说物体了,连个墙都摸不到,只能直直的往下坠落。
※ ※ ※
「你终於醒了……」
虚睁开眼迷茫的望着声音来源,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昏迷前究竟发生了什麽时,连忙坐起身,却牵动到腹部的伤,不禁低吟了一声。
「别动。」司马槿听见他的低吟,紧张的喝阻道。
闻言,虚停下了动作,看着他,不发一语。
见状,司马槿露出了苦笑道:「怎麽会连你也来了……」
听见他的话,虚别过头,没答腔,见他如此司马槿只是笑了笑,像是习惯了,迳自苦笑着。
过了好半天,两人都没开口说半句话,一个闭眼休息,一个盯着前方的铁杆,又低下头似在思索该如何脱困。
铿锵!
两人一听到这声音,立刻警戒了起来,望着脚步声的来源,来者不只一人。
司马槿看着来人中的其中一人不禁心中一凛,敛容肃穆道:「不知虎邢王爷将皇弟绑来此究竟有何用意。」
「你也甭叫我虎邢王了!这称号本皇子不屑要。」虎邢王也就是司马翔冷哼了一声,撇了他一眼道:「四弟可真傻得透了,皇宫里上上下下谁不知他最疼得就是你这不受宠的八子,不过也多亏他傻,傻得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亲爱的八弟,皇兄找你找得可苦了,找了你五年,像是人间蒸发似的,不过好在你出现了,省得我费心的派刺客去。」
「果真是你。」司马槿看着他摇了摇头,似是颇为失望。
「猜到了又如何,反正你现在是落在我手中,就算插翅也难飞,你就乖乖的当我的好棋子吧!这样我保证你能好手好脚的走出去。」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露出阴狠的笑容来:「不过这也得四弟配合才行,若是他不配合,我只能将你的身体一节一节砍下送到他面前去,看他是答应不答应退位。」
闻言,司马槿不禁咬了咬牙,看着他的眼神却带着无奈。
见状,司马翔皱眉道:「为何这样看我。」
「先皇是你杀得吧?」司马槿看着他冷静的说。
听见他的话,司马翔漠然的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又与你我何干。」
「……皇兄何苦非要皇位不可。」
司马翔听到他的话表情阴狠的扬手一挥,站在他身後的男子便手执软鞭藉着铁杆与铁杆的空隙向他的腹部打去。
啪!
「这事用不着你多管,你可知四弟早朝时那魂不守舍的模样,当真可笑至极,你这八弟做得可真好,该不是爬上四弟的床才会得来这殊荣。」
司马槿听见他这下流的话,饶是他脾气极好也不禁动怒,但却压抑住自己的怒气,慌忙的替刚才为自己挡住软鞭的虚止血。
「这影卫莫不是你的姘头吧?竟然用血肉之躯挡下软鞭,当真以为我不会命人在这鞭上浸毒药吗?」说完,司马翔扬起了阴冷的笑,看着司马槿的眼神深沉复杂。
「你休要胡言!」司马槿忍不住喝道。
「看样子你们精神好得很,我想这一餐就给省下吧!」说着,便命持着饭篮的男子将饭给洒在地上。
「你!」见状,司马槿不禁怒瞪着他。
「在看就先让人将你的眼送去给四弟。」司马翔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
见他离去,司马槿连忙察看虚左臂上的伤势,见没流出黑血顿时宽了不少心,赶紧掏出怀中的金创药替他敷上。
「感觉如何?」
虚听见他关怀的话语,淡淡的回道:「无碍。」
见他如此冷淡,司马槿苦笑着抓了抓自己的头道:「是吗?那便好……」
虚直盯着他,不自觉得哼了声,哼完自己不禁愣住了,连忙别过头,不再作声。
司马槿听见他的哼声也不禁一愣,但见对方别过脸的举动,无声的笑了笑,闭上了双眼。
一天、两天、三天,两人坐在地上,前面是密不通风的石壁,後面是坚不可摧的铁杆,纵然拥有神力也难以逃出,只能发愁的盯着铁杆,完全不知道过了几天,只能约略从每天送三餐的时间知道又过了一天。
铿锵!
听到这似曾相识的声音两人都双双望向了铁杆,来人和上一次的人马全然相同。
司马翔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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