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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的忠犬路 作者:五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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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有点干燥,季尘心里不知道是些什么滋味,只得急急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小梦有点不还意思:“没呢,这不就回来举办婚礼吗,抱着孩子进礼堂貌似在国内还是不怎么受待见的样子。”

    季尘说不出什么话了,初见惊喜的火焰已经彻底被浇灭,仿佛置身于冰窖一般手脚有些冰冷,微微颤抖的红唇只留下满嘴的苦涩味。

    曾经向老天爷祈祷,只要这个男人肯回来,他想结婚生子自己都不会拦他,没想到真的发生了却是这样冰冷彻骨的疼痛。

    觉得再呆下去自己会因为寒意而崩溃,季尘有些慌乱地起身,冲小梦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不好意思,我还有点急事,下次再来和你们叙叙,先走了。”

    小梦虽然惊讶但是倒也不强留,从行李箱里拿出一袋子的东西塞给客人,热情道:“这是我们带回来的一些小东西,你别客气,拿去吧。”

    “谢谢。”道完谢,季尘匆匆转身离去,倒是有些落荒而逃的狼狈样子。

    在走到大门门槛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沙发上那个男人一眼。却见他只是逗着怀里的小孩子玩,并不曾往他这边看过一眼。

    难看的笑容再次爬上嘴角,这次他离开的脚步已经凌乱到要绊倒自己的地步。

    “哎呀,你干嘛?”季尘前脚刚走,房里就想起了小梦的一声惊呼,她慌忙从柳冥手里抱回孩子,看见孩子已经被奶水湿透的衣服瞪大了眼。

    柳冥这时仿佛才回过神来,他有点抱歉地道:“对不起。我有点走神。”

    小梦只是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斥责了一句:“大男人果然都笨手笨脚。”

    柳冥也不反驳,待小梦走进卧室给小白换衣服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大厅的落地窗,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没法抵抗心里的催促,走过去倚在阳台栏杆上往楼下望去。

    正好这时候季尘从楼下走了出来,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站在楼前发了一会呆,然后就抬头往楼上望来。

    柳冥心下一惊,微微缩回了身子,让那袭象牙白的窗帘将自己的身影遮住。

    只见季尘凝望了挺久,最后又低下头缓缓地走到楼下草坪那边,随意找了棵树就挨着坐下了,耷拉着脑袋瘫下身子,一动不动。

    柳冥走出窗帘的遮掩,倚靠在栏杆上,从口袋里随意掏出一根烟,点燃后深吸了一口,眼光定在那人身上再没转开,手里夹着的烟白雾缭绕。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在楼上看着,一个在楼下发着呆,都是一动不动仿若雕像一般。

    慢慢的夕阳也开始落下了,小梦将行李都整理好,这才走过阳台这边,顺着男人的眼光看了一眼楼下,水汪汪的大眼眨了一下,伸手推了推那个还在怔忡中的男人。

    “冥,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闲手闲脚的,让我一个女人家忙进忙出一个下午也真是好意思。”

    柳冥收回眼神看了一下大厅,本来乱七八糟的几大箱行李都已经没了踪影,看看已经落下到天际的夕阳,他这才发现时间竟然已经这么晚了。

    “抱歉,想吃什么,我帮你弄。”说完,他慢慢卷起了衬衫袖子,只是目光总不自觉飘向楼下那个孤零零坐着的身影。

    小梦抿了抿嘴,满不在乎地摊摊手:“我本来也就没指望你,我不吃啦,我先抱小白去看看我爸妈。”

    “我送你吧。”柳冥将一地的烟蒂踢进垃圾铲里,看了一下沙发上咧着小嘴笑嘻嘻的小娃。

    小梦还是拒绝了:“不用,司机说了会过来接我,明天见。我已经好久没享受到我爸妈的手艺了。”

    说完她笑眯眯地转身走过去抱起小白,冲柳冥挥了挥手就出门去了。

    待大门关上后柳冥才转回身,看到楼下的季尘还是在那里呆坐着,再过不久天就要黑了,这家伙难不成还真就不走了?

    叹口气,他继续靠着窗台,也没了去做饭的念头,还是陪着楼下的男人发呆。

    回来看到没有一丝灰尘的房子,他就已经意识到了些什么,直到看见这个男人出现,他就彻底被这家伙搞蒙了。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表现出来的行为就好像是一直念着自己的,可他以前总又三番五次地背叛自己,他承认自己的洁癖确实龟毛,他做不到容忍情人身体的背叛。

    曾经认为只要还在一起什么都可以假装视而不见,但是他最终还是做不到。

    草坪嬉戏的孩子们渐渐地都散了,黑幕也完全将一切笼罩起来,楼下柔黄色的路灯将那个僵着的身子笼罩上淡淡的晕彩。

    穿着长袖站在窗前,柳冥也感到了些凉意,再看看季尘身上单薄的短袖t恤,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白痴难不成深秋了竟然想穿成那样在外面过夜?夜里湿气重,被霜打湿了身子,想不感冒都难。

    ☆、第八十章  背我

    感到一股暖意被覆上肩头,季尘久未动而变得僵硬的脖子慢慢向后转了过去,看见身后男人的刹那,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眼前忽地朦胧了起来。

    “别哭了。”看到那双桃花眼中闪动着的水光,柳冥轻叹了口气,伸出手用手背将男人脸上晶莹的水珠子抹去。

    季尘闻言眨巴了几下眼睛,心里有点困惑,自己什么时候哭了?

    “我没哭啊。”

    刚说完,季尘倒是被自己沙哑得磨人耳朵的声音吓了一跳,他有点无助又尴尬地瞅着眼前的男人,红唇因为委屈微微地嘟了起来。

    看到这家伙眼里毫不掩饰的依赖与脆弱,柳冥揉了揉额角:“很晚了,你快回去睡觉吧。”

    “哦!”十分乖巧地应了一声,季尘把手撑向草坪就要站起身,但是还没直起腰就哀呼一声猛地向后倾倒下去。

    柳冥见状忙伸手扶住他顺手揽进了怀里,低头看见怀中男人紧紧皱着眉头的样子,不禁放柔了声音:“怎么了?”

    “脚麻了。”好委屈的声音,隐隐透着些懊丧与依恋,眼睛眨巴着看向头顶上方的男人寻求安慰。

    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现在脚都抽了筋,好似有上千万的蚂蚁在撕咬一般,难受的他只能倒吸着气抬起右脚,而那脚的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

    柳冥下意识地揉了揉那头黑发安抚怀中的男人,随即将他放倒在草坪上,伸手帮他不轻不重地按摩小腿肚。

    季尘看着前面低垂着头,黑眸专注认真的男人,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这人有了未婚妻,甚至还带回来了一个拖油瓶。如果自己像以前一般鲁莽冲动,一定毫不犹豫地出手搞破坏,哪管他与别人是什么关系,碍路的障碍通通清除掉。

    但是他再也不想看到男人眼中闪现的痛楚了,一年多前捕捉到的那一刹那一直是心中最耿耿于怀的伤疤,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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