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难得 作者:一路老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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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乱想的走到了操场,找了个没什么人的角落,我停了下来,看着那个姑娘,一言不发。估计是被我的眼神吓坏了,又或者是忍不住了。江枫雪红着脸问我:“陆齐,有什么事吗?”她看起来有点小小的高兴,是以为“我”(陆齐)要答应她的追求吗?
我把学生牌从口袋里拿了出来,示意给她看,然后挂在了脖子上。看着她瞬间白下去的脸,告诉她:“我叫陆修,陆齐的哥哥。至于我找你的原因,你应该知道的。”
江枫雪抿了抿嘴,小声的说:“我知道。”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真可惜。你居然连我和陆齐都分不出来,你有什么资格说喜欢了他三个月?”我和阿齐长得一模一样。虽然平时气质不同,可毕竟一起生活了17年了,要学他易如反掌。连老妈有时候都分不出来,但我不会承认是在故意刁难她。如果你真正爱一个人,那他就会变得不一样,就算在人海中,只一个背影,你也能准确地找到他。你连两个长得相似的人都分辨不清,你凭什么爱他!
我笑了,接着说:“不过,就算你认出来了也没有。别以为我会说什么支持你的话,陆齐才是我弟弟。他不喜欢你,你可以在他面前消失了。”
江枫雪极力争辩:“我是真的喜欢他,以后也一定可以分出来的。求求你,别这样。”
我轻蔑地看着她,说:“别哪样?呵,我说了你已经没资格再出现在他眼前了。你知道陆齐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周末喜欢干什么吗?哦,你甚至连他有个哥哥,叫陆修都不知道。我以为这个全校都知道了。”
江枫雪固执地看着我说:“以后,以后都会知道的。”
我又一次笑了,被这个傻姑娘逗笑了。我说:“以后?你已经没有以后了。因为你的出现,陆齐很痛苦,这就是你喜欢一个人的方式吗?你已经不配喜欢他了。以后?呵,你自己也知道的吧,像这样下去,他只会越来越讨厌你,你还不如趁早收手呢!”
江枫雪沉默了,过了很久才很郑重地说:“我明白了,以后我不会去烦他了。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没什么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说完,她哭着跑走了。
别说我残忍,现实就是这样告诫我的,在你没有能力让一个人感到幸福和快乐的时候,那就把你所谓的喜欢埋在心里,别让他知道,也别让他烦恼。
听说,之后江枫雪再也没有在阿齐面前出现了,那个傻小子又像以前一样没心没肺。可我知道,有些东西,注定不同了。
阿齐,会不会知道这件事?我希望,他永远不会知道,没有原因。
元旦
这一定是继运动会之后,我们最期盼的一个日子。当然,寒暑假除外。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疯,还能拉着平日里凶恶之气满到溢出来的老师们一起疯,之后又有两天的小假期,想想都让人嘴角上扬啊!
两天的假也能让你们高兴成这样?当然了,对于国庆只放五天假,周末只放星期天,连晚自习都要上都10点的一中来说,这可是个值得奔走相告,举校欢腾的时刻啊!
元旦当然少不了元旦汇报表演了。除了高三不能参与和观看之外,陆嘉在看了一年的表演后,终于被宣传委员拉去充壮丁了。一想到陆嘉要一脸面瘫的在舞台上手脚僵硬的那啥啥,我就想笑的不得了。对了,陆修也是这么想的。
听陆嘉说,这是一种十分奔放豪迈的蒙古舞。需要豪迈到在地上滚来滚去,跪来跪去……然后陆嘉三个周日的下午和三个星期的第一节晚自习都在排练中度过,磨破了一条裤子(冬裤!),把练舞的那个平时不用的空教室的地板擦得可以印出人影。对此不能看小说,睡一整个下午懒觉的陆嘉来说,简直逼得她忍无可忍,只能再忍。唉,最后我们班和隔壁班的齐舞还是被淘汰掉了。听评委之一的语文老师讲:这是一支没有寓意,没有中心思想,没有灵魂的舞蹈。光有气势,呵呵!这里是一中,不需要如此肤浅的东西。坐在讲台下的我们表示:您高兴就好……
看元旦汇演的时候,气温零上2度,高二被安排在了晚上看。陆嘉当时就坐在我旁边,一脸小人得志的语气:“啧啧,得亏我们班节目给刷下来了,不然露个胳膊,露个小腰,露个腿什么的,我不得给冻成了狗啊!”我大惊:“蒙古服装不都是很厚的吗?裹很厚的那种?”陆嘉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与慈爱并存。慈爱,什么鬼!
最令人接受不了的是,表演结束后还有半小时才到10点,于是学校竟然组织学生回教室自习。自习?自习!真是丧心病狂哦!当然胆和学业并重的p姑娘直接回家了,老班也没说什么,毕竟人家成绩是可以跟实验班前10名pk的原因吧。
第二天,元旦晚会。
一开始,大家还是很按秩序的一个一个节目表演,所有人都坐在四周给他们鼓掌。渐渐气氛炒热了之后,大家就各个班乱窜,简直群魔乱舞。想唱歌的人自己上去点。除了班委之前下的歌,也没什么歌好唱的了。但有些自己带了乐器的大神们就除外了。
贱爷自己带了把吉他来,他不说我们还不知道他是吉他七级的人。他拖了一把椅子,坐在教室中间。调了调音,开始自弹自唱起〈〈同桌的你〉〉。那时候的贱爷是安静的,随意的,整个人的眉眼都温柔了下来。全班跟着他轻轻地摇晃着身体。这和平时逗逼的样子截然不同。不得不说他唱慢歌的时候,声音简直让我相信“温柔了岁月”这句话。
陆嘉一个人安静的看完了一整晚的表演,中间陪p姑娘去了一趟高三那边。很多人都惊奇于她坐在那里磕了一晚上的瓜子和花生。这跟女王大人五音不全,外加整栋楼包括厕所都网络繁忙有关。女王大人有时候特别疯。这时候只会在跟她坦白熟的人面前,比如我和陆修。现在的陆嘉让我想起了一个词叫“孤独”,她个子不高,瘦瘦小小的窝在角落里,有点可怜。但现在显然没有人顾及她。陆嘉是一个特别怕黑怕孤独的人,她总是一个人的时候和自己说话或故意弄出响声来,让周围不在寂寞的可怕。她有时候话很多,想让人注意到她。我时常想陆嘉以后应该嫁一个话多一点会哄她的男人。因为她是那样的没有安全感。
我也被疯子推出去唱歌,我翻了翻歌单,最后还是选了一首阿信的【死了都要爱】。说实话。我唱慢歌还可以,唱这种调高,节奏又快的歌,只能保证不走调。高音的部分我唱不上去,只好拉着贱爷和疯子一起吼。谈不上唱的怎么样,倒是我们三个撕心裂肺的样子逗笑了很多人。好吧,总算不负逗逼之名。
然后就是全班的人拍了合照,放学,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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