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勺”算法(H) 作者:袂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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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上眼眶。忽然间双脚腾空,青袂提起九勺,将他吊在没有画饰屏风框上,然後双手被拉成人字,丝带捆住脚踝,固定在框上。
九勺奋力挣扎著,却只是无用功,泪水掉落在地。
青袂打开书柜,拿出墨水和颜料,轻沾画笔,开始白描。
哥哥是要画画吗?
九勺的猜想成为现实,只不过那作画的纸是他光洁的背。深浅的墨,斑斓的色幻化成妖娆的枝桠,翠绿的叶,粉色的芍药几朵娇豔怒绽,又几朵含苞待放,美得连蝶都要屏息。
身後的人停下笔,细细看著自己的画作。
结束了吗?冷风吹过,九勺的身躯不住的发颤。
青袂再次打开柜子,这一次拿出的是一个锦盒,揭开後,里面整齐的排放著大大小小的金针。青袂拈出最细的一根。
妖精哥哥拿针做什麽?像是意识到了什麽,九勺开始剧烈的挣扎,紧紧捆扎的四肢被勒出淤痕,屏风也有些微晃动,背後的芍药更是向被风吹起了一阵花浪。
“唔!唔!”
青袂扣住九勺的肩胛,阻止了他的挣扎。
针尖刺破皮肤,血珠渗出,颜料被细细密密的填充,等伤口退去後,美丽的图案便会被永久的保留下来。
金针粗细变换著,九勺的芍药花绚烂盛开,身後的人充满的耐心,每一个枝桠每一片树叶。每一瓣花瓣都仔细描绘。
赤裸的肌肤,不可抑制地颤抖著,细小的汗珠,血珠不断渗出。口中的软布塞不住的呻吟声,呜咽声,美丽的小脸扭曲著,震惊,疼痛,哀求……
“唔!”九勺一声剧烈的哀号,身躯拱起又垂下,终於晕厥过去,软软的吊在画框上,像画中不悟的悲惨人儿。
青袂却没有因为九勺的昏厥而停下,只专注於自己的画作。当最後一笔落在九勺纤细的左肩,结束了……青袂长吁一口气,竟也满身汗淋漓。
结束了画作,青袂依旧没有放下九勺,用丝布一遍一遍地擦拭血珠,直至颜料干透,才解下丝带,轻柔地抱著狼狈的人儿回清晖阁,唤上侍女便离开。
繁琐的清理工作进行了很长时间,期间九勺迷迷糊糊醒来几次,看见房里来来回回的侍者有条不紊的熟练工作,九勺咬著被单,忍受著背上火辣辣的剧痛,昏睡过去。
早上发生的一切都是梦吧?九勺睁开眼,脸压著软枕,裸背向上,背上的麻痒刺痛不断地提醒著一切都是真实的。
“恩……”好像碰碰背後的伤口,但双手依然被束缚著。
“吱嘎”开门的轻响吓得九勺下意识的闭上眼装睡。
颀长的身影挡住了微黄的灯光,笼在阴影里的九勺心里心里七上八下的,他不明白妖精哥哥为什麽有两个,一个温温柔,一个冷冰冰。村头说书的大爷讲过一个故事。里面管这样的人叫“精神分裂”。九勺好喜欢妖精哥哥,可是也好害怕。
九勺这样单纯的脑袋是藏不住东西的,一会烦恼一会微笑的小脸,剧烈颤动著像小鸽子翅膀的睫毛早就暴露了九勺还没睡的事实。
小笨蛋!青袂在心里暗啐。轻坐上床沿,较好的背部,一朵娇豔的芍药要快隐入肌肤了,衬著红肿的背部朦胧著越发可怜。
修长的手指像撩拨琴弦一般,指尖沾著清凉的药膏,轻轻抚上九勺的背,羽毛划过的触感让九勺舒服地想呻吟,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溢出声。青袂却像是故意一样,在九勺敏感的位置挑拨,尝了几回滋味的九勺,身下的小嫩芽此时已经生机勃勃的颤动。
“啊!”
突地,湿润的感觉覆上裸背,刺青後极度敏感的皮肤牢牢抓住了这令人愉悦的快感。
“别动,芍药。药要温起来才有效。”青袂温柔的声音吓得九勺挤出了一颗眼泪。
“对不起,芍药……”青袂吻著芍药的背,舌尖灵动的描绘出情欲的芍药花。抹去泪水的手,探索者滑过优美的锁骨,甜美的茱萸。小巧的肚脐,最後,来到青涩的三角地带。只长出一点微黄绒毛的地方,小青芽已经很有精神的挺立著。
“芍药,芍药……”
“恩?”九勺清明的眼已经变得混乱。
“永远永远跟著我,我会好好对你,好麽?”青袂用前所未有的低姿态恳求著。
混乱的九勺,只知道自己可以一直一直和妖精哥哥在一起了,胡乱的点头,扭动身子想要抱住青袂。
这样好舒服好舒服,“哥哥,哥哥……”
“别急,芍药,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所以别这样引诱我。
青袂熟稔的技巧,九勺不一会就尖叫著释放了。
青袂松开束缚九勺的丝带,轻松的抱起他。九勺全身酥软的靠在他胸口。
“恩……”九勺颤抖了一下。
“慢慢排出来。”青袂亲吻著芍药,轻按两丘间的花穴,引出里间的瘦牛肉条。
这是第十条牛肉了,意味著九勺的相骨先生就要到了,然後……
九勺额上满是细汗,通红的脸埋在他肩头,那里颤抖著继续分泌出粘腻的液体。
轻拍九勺的背。放心,你会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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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措手不及
(这里有必要说一下,因为剧情发展需要安排了一个“相骨先生”,作用就是通过摸骨头,推测最好的ooxx时间。因为的每个人的骨龄都会有差别,而这个ooxx当然是挑个最美好的时间啦!)
“哎~月迷楼又新进什麽宝贝了?”
一个身形清瘦的男子,高嚷著走进月迷楼。
“呵呵!这次可真是个宝贝呢~要是鉴的好,佣金少不了你!”
“妈妈这次可阔达,想必是个惊为天人的主儿吧?”
“呵呵!”妈妈掩著嘴,笑而不答。
男子掂著金子“现在只有这纸醉金的迷月迷楼还安宁了。外面那个什麽大侠和唐门那个出逃的弟子打起来了。毒药毒粉满天飞,唉~”
“您要是乐意,小住一阵?当然,钱还是照收的。”
“那就不必了。”月迷楼这绝对是一掷千金的地儿,他这个“小小的”摸骨先生,可支不起这价。
说著已经到了清晖阁,推开门,妈妈朝在床上卧著的青袂使了个眼色。
慵懒地从床上起身,只挂著一袭青纱的青袂,颀长的身段一览无余。
相骨先生摸摸自己的鼻子,没有鼻血。啧,这月迷楼真是狐狸窝啊!
床上的小九勺意识朦胧,有陌生人靠近只傻傻的喊哥哥。
嫩白的背上已经看不到刺青的痕迹,从脖颈到尾椎,腿根到脚踝,全被摸了个透。
先生感受著手下的滑腻,蹙眉呷嘴,半晌才道,“今晚。”
“啊?”妈妈还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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