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的怜惜,仍然用力的快速的抽插着,次次都顶到最深处研磨着,低哑着嗓子吻她:“错在哪儿?”
陆今又嘤嘤的哭:“不...不知道。”
周袈书用了狠劲儿死死地顶,陆今啊了一声叫出来,再一次高潮了,快感从身体内部延伸到表面皮肤,浑身像是被通了电似的颤抖,阴道不住的收紧又放松,一次次的吐出热热的粘稠液体,把被褥弄得湿了一片。
“不知道?”周袈书咬牙切齿的,手下抹去陆今眼泪的动作却轻柔的不得了,“今今姐,仔细想一想好不好,错在哪里,嗯?”
陆今混混沌沌的脑子里猛地穿过一道光,抽泣着哑着嗓子可怜兮兮的说:“不应该和别人乱来被你看见。”
她说的是还没和周袈书好的时候,被陈绰追到小区里按着亲,正好被周袈书撞见了,那会儿陈绰的手都已经伸到陆今衣服里了,被人撞见怎么都是野炮现场。
何况那个人是周袈书。
周袈书本来也不是认真的生气,可陆今不要命,她说的错不是和别人乱来,是不该被周袈书看见,周袈书现在真是气得想弄死她。
“陆今...你真的,找死!”
最后一次的时候,月亮都快落了,陆今被周袈书强迫着弄起来,让她站立手撑在阳台的栏杆上,从后边被掐着腰插进去,周袈书腰臀动的极快,卯足了劲儿不留一点余地的插她,陆今被弄得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张着嘴喘气,即使是这样也觉得缺氧的厉害。
周袈书空出一只手去揉陆今的胸,力气不小,两根手指头捏住她被他亲的红肿的乳头用力气碾,胯下的动作仍是原速,也就十几秒的功夫,陆今的腰背和大腿就又开始剧烈的颤,小腹一缩一缩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角生理性的泪水一滴滴的掉。
周袈书咬她雪白的肩膀,掐着她下巴让她往前看,那片夜色下一望无际的海,“陆今,看一看,多漂亮啊。”
陆今没说话,事实上她也说不出来了。
就又听见周袈书说:“可惜了,沙滩上没有人,如果有的话,那么所有人就都知道,只有我周袈书能操你,只有我能让你舒服的哭出来。”
陆今缓了好半天才骂出一句:“...小...小王八蛋!”
周袈书的阴茎在她身体里,圆溜溜的龟头在她最敏感的那点细细的研磨,他低声笑:“小吗?你两个小时之前还夸我大。”
“呜...真不行了。”陆今真的受不住了,只能软着嗓子求他、讨好他:“老公,不行了,射给我吧。”
周袈书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
陆今从没有这么叫过他。
这会儿周袈书聪明绝顶的脑袋里就只剩下俩字了——老公。
“...陆今...”周袈书一遍一遍的叫陆今的名字,好像要确定什么似的,边顶边急促的喘息着:“再叫我一次,再叫一次...”
“...老公...”
周袈书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答案,跟磕了药似的兴奋起来,掐着陆今的腰痴迷的挺着腰往里顶,在寂静的夜色里,在漆黑的海面前,再一次的,双方一起达到高潮。
早晨太阳穿过海面快升起的时候,在橙红的阳光的感应下,陆今做了个梦。
梦里她一个人坐在昏暗的房间里吃东西。
房间顶上异常庞大的水晶顶灯没有开,墙壁上的小壁灯亮着,却也只发出昏黄的暗色灯光,引得飞虫一下一下的撞击。
这房间很大,却只在正中心得位置摆放了一个可供十几人同时用餐的长桌,长桌两边有破旧的烛台,桌面上摆放着满满当当的食物,肉汤、蔬菜和果子,可全部都是腐烂的,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
只有陆今一个人,她没有坐主位,而是坐在中间的位置,头顶就是摇摇欲坠的水晶顶灯。
整个画面对称到让人觉得诡异的地步。
陆今安安静静的坐着,她面前有一道新鲜的食物,被发出银色光的牛排盖盖住,可熟肉的香味却不时地从里边冒出来。
盖子被掀开,里边是一块儿非常厚的肉,大约有五块普通牛排摞起来那么厚,还没有煎熟,甚至还有非常多的清晰可见的血丝,让人怀疑厨师只是把它放在铁板上两分钟就马上盛盘了。
陆今兴奋的不得了,她拿着刀叉,兴奋到整个面部表情都是扭曲的。
她知道这块儿肉是陆成林。
没人和她说,但是她就是知道,她无比笃定这块儿肉属于陆成林。
她不是用正常的姿势拿着刀叉,她是用手心紧紧地竖着握刀叉,仿佛有人给她下了什么命令似的,发令枪一响,她狠狠地把泛着冷光的刀插进那块儿肉里。
陆今能感受到刀身顺着那块儿肉的肌理顺利的插了进去。
她兴奋的喘息着,疯了似的用刀叉狠狠地戳那块儿肉。
砍死他,砍死他,砍烂他——!
陆今无声的尖叫着,她兴奋到流出眼泪来,看着那块儿肉,那块儿属于陆成林的肉被她砍成一堆血肉模糊的肉泥,她就控制不住的兴奋。
她想尖叫,她想哭泣,她想呐喊。
可渐渐的,她发现她控制不住自己了。
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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