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森走了过来,呵斥。
“住手。”
那胖妇人极为凶悍,蔑了刘森一眼,嗔道:“我自家的事,别人管不着。”
徐湘看到刘森过来,挣脱两个哥哥,浑身发抖地躲在他身后,刘森给她披上一件衣服。
这里就在智慧宫门口不远处。
刘森问:“你们把她卖了多少钱?”
“20灵角。”
一个活生生的花季少女就值20灵角。
“我给你30灵角,把她卖给我。”
那胖妇人哼了一声,撇嘴不屑说:“莫说你出30灵角,就是你出30灵元都不成,她已经卖给韩家了。”
说起韩家,她很崇敬。
“既然她已经属于韩家,那你当众打杀辱骂,这分明是不给韩家脸,你要倒霉喽。”
虽然不清楚韩家,刘森也猜得出定然是这小城里的大户,幸灾乐祸地说道。
那胖妇人一呆,她倒没深想,按照昨晚的交割,徐湘的确算是韩家的财物。
“哪来的混蛋小子,我们就是把这死丫头抓去韩家。”
“嘿,反正你们倒霉了,当着这么多人,你们损坏韩家的脸面,啧啧,等死吧。”
吓得胖妇人脸色惨白,杀猪一般叫道:“你们两个把他嘴巴撕烂。”
两个儿子跃跃欲试。
刘森随手一挥,光剑在他指间跳跃飞来飞去。
这可是造物类阵图,就算是青铜学者所学都不多,一是贵,二是使用耗费灵力极大。
“如果你们胆敢冒犯本学者,那就直接杀了。”
光剑很唬人。
两个儿子不敢上去。
那胖妇人怒骂,却也不敢上。
这条街道拥堵起来,韩静咦的一声,道:“那不是卖到我家里的女奴。”
陈虎等几位准学者与她并肩而行,他们都想追求韩静。
陈虎一看机会来了,冲了上去,居高临下地喝道:“都给我住手。”
说得相当霸气。
“你……你谁啊?”胖妇人一看几个年轻人衣着华贵就怯了三分。
“我是韩静,我爷爷是韩江,徐湘昨日晚上就卖与我家为女奴,你们非但没有交人,竟然还当街殴打我家女奴,该当何罪?”
“韩……韩小姐。”胖大妇人一下子变了脸色,“这小贱人竟然想逃走,我们正抓着往府上送呢。”
陈虎呵斥:“当街闹事,损害韩家声誉,你们都该受到惩罚。”
那胖妇人带着两个儿子跪地求饶,刚才的凶悍全无踪影。
刘森站在那儿岿然不动,徐湘在他身后瑟瑟发抖,低声说:“主人,求您,救救我,奴愿意当牛做马报答您。”
“那个谁,让开。”陈虎走前来指着刘森的头说,距离只有2厘米。
突然,呼啦,大片的光剑闪现。
陈虎哇啦叫了一声,手指被光剑灼伤。
“我最烦有人指我的头。”
刘森慢悠悠说。
几位准学者这才注意到他,尤其是韩静蹙了蹙眉,她看不出这人的虚实,但能够使用光剑,必然有些来头。
“你就是韩静?”
韩静美目盯着刘森,刘森几无忌惮地看着,心说这小妞奶挺大,穿得衣服还那么紧身,收了当小女奴挺不错。
“你想要她?”
到底是准学者,冰雪聪明。
刘森道:“美女,给我个面儿,把她转给我,给你20个灵角,再附带一个比天上掉馅饼还幸运的机会给你。”
“什么机会?”
“学前级解惑一次,任何问题,如何?”
陈虎包好了手,怒道:“这么说你也是学前级,敢问魂力多少?别以为学了光剑就能为所欲为,我要向智慧宫控告你伤害准学者。”
韩静从她爷爷身上学会了理智和冷静,她绝不想让,但摸不清眼前这人的底细,陈虎出头,她乐见其成。
真烦,刘森道:“魂力不能代表一切,你算老几,跟你说不着。”
徐湘看着那宽阔的背影满眼崇拜。
母亲是小妾,从小就受欺负,两位哥哥游手好闲却能吃得好穿得好,从小心里就不平衡,她知道如果不能成为准学者,只能是任由大夫人拿捏,想尽法子研习学术,是,她从来都想着攀附更强的人。
眼前的背影就是她最强力的稻草。
眼看刘森不敢说魂力,几位准学者都相当不屑,要知道他们没取得一点进步恨不能把魂力值印在衣服上到处展示。
韩静说:“你想要她,也不是不可以,你们俩论战一场,你赢,她归你,你输……”
陈虎心情激动,韩静所说论战之人就是他,这证明在她心中的分量,阴沉地笑道:“如果你输了,到我家门前跪上三天。”
“不用玩这么大吧?”
刘森一摊手。
“哼,那你就滚喽,别说我们没给你机会。”
几位准学者一看有热闹,纷纷起哄。
“怎么想我都有点亏,什么跪不跪这种打脸的诉求都是中二小孩玩,这样吧,如果我赢了,她归我,你俩给我一瓶升魂液。”
韩静抢先说:“好,你输了,同样一瓶升魂液加智慧宫100积分。”
我擦,这不公平呀。
韩静微微一笑,看着还有点美,“大男人不可以太计较哦。”
你麻痹不计较,明显我吃亏很多,这娘们真精,刘森啧道:“我吃亏太多,如果我赢了,上述条件不变,再加美女你的一枚香吻吧,亲我一下。”
韩静到底是女孩,脸上一红。
陈虎骂道:“你真不要脸。”
吃瓜群众想笑又不敢。
只有几个准学者发乐。
“好。”韩静面色平和地说。
论战的誓言阵,用灵力写上内容,只要滴血在上就能生效,违者,可以请智慧宫裁决,不仅强制执行,灵魂阵图堵塞,学术上也再无半点进展。
陈虎跟刘森约定论战的事,很快就在北庆城传开,都是讨论这件事。
“这小子什么来路,竟然戏耍韩美人。”
“不知道到时候死得有多惨。”
“多少有点胆量,陈虎千万要赢,不然韩美人初吻就不保。”
“那小子要是赢了,一定会被打死。”
……
刘森和徐湘坐在租的彪马车里,徐湘的头垂得很低,小声说:“对不起,主人,奴给您惹了大麻烦。”
“没事。”刘森依旧潇洒,“其实我反要谢谢你给我一次装逼的机会,不容易呀。”
“装逼?”徐湘不解这个词汇,不是女孩子才有那个,要怎么装,难道主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