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变化,让沈昌恩、沈昌宏兄弟他们全都惊骇失声,骇然欲绝。
这是什么水果啊?
居然这么神奇?
才刚刚吃下去,居然就让他们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爸,陈先生这个果子,还有吗?”
“爸,您怎么才买这么点啊?
为嘛不多买点!”
兄弟俩全都焦躁起来,激动地纷议起来。
沈万良看在眼里,没好气的瞥了他们一眼,道:“现在不担心陈先生骗我们的?”
“嗐,爸,您别怪我们,之前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沈昌恩急忙道。
“哼,你们应该庆幸,陈先生没有在这里。
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沈万良冷哼。
“爸,不会了!陈先生的本事,我们已经看到了。
以后对陈先生,我们一定会心存感激,恭谨到底。”
沈昌恩急忙道。
沈万良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嘱咐道:“记住,以后对待陈先生,务必要比对待我更恭敬。”
沈家兄弟脸色一紧,肃然起来。
老爷子是沈家的定海神针,地位崇高,不容置疑。
却亲口表明,陈帝比他更值得尊崇。
这份重视,让兄弟俩心中,心存惊悸起来。
“好了,赶紧的,去准备钱!”
沈万良没再理睬沈家兄弟的震撼,急忙吩咐道:“陈先生要20万现金,剩下的转账。
赶紧的,别让陈先生久等。”
“好好好,这就去!”
沈昌恩匆匆离去,直奔沈家金库。
不一会儿,提取了20万的现金赶来客厅。
沈昌宏通过网上银行,给陈帝的银行卡转了八十万资金。
交易达成,陈帝便没多留,提着大袋子现金,收起银行卡,起身离去。
几个起纵间,便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种手段,更是被惊为天人。
沈家的人物,更是对陈帝心存畏惧起来。
……凌晨渐久,夜幕深沉。
天顶的月光,都是开始昏暗。
弯弓般的弦月,渐渐地躲进了云层。
月下陈家村,万籁俱寂,杳无声息。
陈景泰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想着晚上陈景林提出来的担忧,他就不敢轻易的睡去。
万一明早醒来,发现陈帝全家都已经偷偷溜走,那他们还去哪儿找回20万呢?
心中犹豫,陈景泰彻夜难眠,困意全无。
翻身看了一眼身边鼾声如雷的婆娘,陈景泰更感到几分烦躁。
“汪汪汪!汪!汪汪汪!”
突然,阵阵激烈的狗叫声,从村口方向响了起来。
狗叫匆急,接连不停。
陈景泰心神一震,唰的一下翻身坐了起来。
“娃儿他妈,快起来,快起来!狗叫了!狗在叫了!”
陈景泰一边推着自家婆娘,一边披着外衣起床。
陈帝那臭小子,果然是想趁夜逃跑啊。
陈景泰拿着电筒,冲出了家门,挨家挨户去叫醒了其他人。
不一会儿,电筒光亮彻起来,一条条光柱,朝着村口射去。
“走走走,赶快点,莫让陈帝他们家跑了!”
“都跑起来,赶紧的,去晚了就堵不住了。”
陈景泰和陈景林匆匆催促,一边奔跑,一边招呼。
不一会儿,赶到了村口。
但是,狗叫声早已停止。
陈景泰和陈景林兄弟俩打着电筒,去了拴狗处,却是骇然看到,他们各家的狗,已经躺在地上,没了气息。
“狗都被打死了?”
看到这一幕,二人骇然失声,深恶痛绝。
“陈帝那个狗东西,不是个人,怎么下得去这么狠的手啊。”
陈家的婆娘们赶到现场,忍不住的捶胸顿足,气得痛骂。
四五条狗,全部被打死。
一个个脑袋开花,鲜血直流。
“是不是陈帝他们屋做的哟?”
有人小声起疑,道:“陈帝从小都是我们看到长大的,胆子小得很,杀鸡都不敢,还敢杀狗?”
“除了他们屋,还有哪个会跑起来杀狗?”
陈景林驳斥道。
“这……会不会是村头来了贼?”
那人质疑。
“贼?”
陈景林脸色一沉,没有做声。
“走,去陈景生屋头看看去!”
陈景泰招呼起来:“他们屋头如果人都在,那就是来了贼。
如果没在了的话……”“对对对,去他们屋头看看!”
一干人迅速反应过来,匆匆忙忙转身,赶去了陈帝家。
抵达陈帝家时,却是发现,陈帝家的大门,已经敞开。
内部黑漆漆的,没有光亮。
“糟了噢,门都是开着的。”
陈景林脸色一变,急得跺脚。
陈景泰多是神情大惊,顾不得其他,慌不迭的提着电筒就冲进了陈帝家中。
直奔两间里屋,却是发现,里屋也没人。
连得瘫痪的陈景生,都是没了踪影。
“屋头没得人!”
陈景泰冲出来,脸色阴沉得难看。
“果然是跑了啊!大哥,你看嘛,我就说了的嘛,陈帝这小子在城里头学精了。”
陈景林气得跺脚。
“哎!”
陈景泰点了支烟,狠狠地抽着,怅然难耐。
“现在啷个办呢?
20万啊,咱们这回啷个拿得回来?”
有人询问。
“去城头找那家伙去!”
有人气愤难平。
“去哪儿找?
你晓得他住哪里吗?”
有人询问。
“妈哟,这臭小子,居然一点规矩都不管了。
这回走了,他们屋怕是这辈子都不得回来了哟。”
有人唾弃。
“回来做啥?
人家这是要去做城里人了。”
听着亲戚们的吵闹,陈景泰吧嗒吧嗒的抽了口烟,道:“行了,不吵了,钱拿不回来就拿不回来了,以后果林大家伙还是继续照看着走。”
“另外,他们屋头的东西,咱们几家都分了。
坛坛罐罐,床柜锅碗,全部都搬起走。”
“走走走,赶紧去搬!”
几家人听到这里,立马动了心思。
转身去了陈帝家中,开始翻箱倒柜,搜索起值钱的东西来。
趁着夜色,陈帝家的东西,被清扫一空。
坛坛罐罐,锅碗瓢盆,都是一样不剩。
这些亲戚临走时,都还是骂骂咧咧,愤愤难平,意犹未尽。
夜色渐渐褪去,黎明开始到来。
陈帝提着钱袋,从沈家赶了回来。
健步如飞的他,转眼间跨过村中小路,回到了家中。
推开合拢的大门,陈帝下意识抬脚就要跨进堂屋。
但是,还没来得及动作,屋内的景象,却是让他的脸色,骤然变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