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很擅长潜水吧,竟然能憋这么久。”看着浦饭幽助和奴良陆生还在顽强挣扎,御门院幸二抱怨道,他有些不耐烦了。
“可恶,把他们给我放开,你这个混蛋!”就在这时,桑原和真挥舞灵剑冲来。
“我都说了,你们的攻击对我是没用的...”御门院幸二完全无视桑原和真,根本没把这个一根筋的家伙放在眼里。
‘噗!’但御门院幸二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背后一痛,鲜血飞溅。
“唉?我...受伤了?”御门院幸二眨了眨眼,有些疑惑的说道,手上的元素化消失。
“咳咳!咳咳!”浦饭幽助和奴良陆生跪在地上,剧烈的咳嗽。
御门院幸二踉跄的走了两步,看着地上洒落的鲜血,感受到身体的热量和力气从背后的伤口处流逝,眼前有些发黑。
“好痛哦,好久没有受过伤了,竟然能砍伤我...”御门院幸二倒在地上,视线看到身后,桑园和真手上拿着一把漆黑的灵剑。
道英雄这个做师傅的,可不是一直都是甩手掌柜,八咫刚秘法生涩难练,桑原和真短时间内学不会,道英雄就把其他的东西交给了桑原和真,比如霸气!
武装色霸气能够伤到自然系恶魔果实的能力者,对御门院幸二的水元素化之体,也有着奇效。
“你们没事吧?”桑原和真把浦饭幽助和奴良陆生扶起。
“!!”桑原和真一抬头,发现多了一个人,立即警惕起来。
“都说了,让你做事小心一点。”御门院幸一把幸二抱起。
“我不擅长战斗...”看着警惕的三人,御门院幸一的身影直接消失不见,出现在结界外面,御门院天海身边。
“伤的重么?”御门院天海问道。
“只是小伤,不过,有了这次教训,幸二以后应该会收敛小心一点,这是一件好事。”御门院幸一淡淡的说道。
“是啊,是一件好事,总比以后不明不白的死掉强,不过,水蛭子那家伙不会有你这种好心态。”御门院天海说道。
“他就这么走了?”桑原和真三人还在警惕突然出现御门院幸一,还以为他会为弟弟报仇,没想到说了一句话后就不见了。
但就在三人疑惑懵逼时,一种大恐惧降临在三人身上,三人都感觉心脏发紧,全身汗毛竖起,好似小动物被猎食者盯上的感觉。
“竟然敢伤我徒弟!”御门院水蛭子双目赤红。
虽然,他一直表现的很嫌弃御门院幸二,但他心里还是非常看重自己徒弟的。
御门院水蛭子顿时抛弃道英雄和麻仓好,向桑原和真三人冲去,麻仓好的火灵,瞬间就被其撕碎。
“糟糕了呢,我的灵力不多了,火灵在被破坏几次,我就要消失了...”麻仓好看着自己变的有些透明的双手说道。
“不好!”道英雄拦住御门院水蛭子。
“滚开!”御门院水蛭子挥拳,雷霆汹涌
道英雄硬抗雷霆,漆黑的拳头一拳砸在御门院水蛭子脸上。
‘轰!’御门院水蛭子好似炮弹般砸在地上,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
“毁灭的青眼白光!”青眼白龙张口,白光将大坑笼罩。
“和你徒弟相比,看来是我徒弟更胜一筹。”道英雄说道。
御门院水蛭子顶着白光,从坑底上站起,全身土元素化,大地颤动,脚下的泥土好似海浪般出现波动,软化往御门院水蛭子身上蔓延。
几个呼吸间,御门院水蛭子就变成了一个十数米高,由泥石组成的巨人。
“哇!他从我们过来了,怎么办!怎么办!?”桑原和真看着暴怒的御门院水蛭子,慌的一笔。
“十三代目,还没好么!?”奴良陆生对十三代目花开院秀元问道。
“真不愧是天海法师,防守的无懈可击,我根本占不到半点便宜,只要有他维持着结界,我根本没办法解析这个结界。”十三代目花开院秀元睁开双眼,苦笑的说道。
十三代目花开院秀元看似一直坐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其实一直在和御门院天海进行结界术上的博弈。
就类似黑客之间的攻击一样,十三代目花开院秀元想要解析破坏结界,如同黑客攻击,御门院天海维持结界,不断的加固防火墙,修补代码。
“真的没有办法了么?”奴良陆生面色凝重。
“如果不是他维持结界的话...”十三代目花开院秀元说道。
“我们要是能攻击天海法师的话,他的注意力分神,就无法维持结界,但我们都受到黑暗影响,只能感受到周围百米的距离,连天海法师的位置在哪都不知道。”
“而且,在黑暗侵袭前,我记得那个天海法师是在结界外面,无法穿过结界,到结界外面的话,是无法攻击到他的。”奴良陆生沉思道。
“那个,我能感受到他在哪,他就在那个位置。”桑原和真说着,指着东北的方向。
桑原和真的灵感异于常人,比在场所有人都高,他捕捉到御门院天海的位置。
但是,光知道御门院天海的位置也没有,这层结界就是铜墙铁壁的牢笼,把他们关在里面。
“可恶!这个结界太硬了!”浦饭幽助抬手射出灵丸,灵丸撞在结界上激起层层波澜。
“如果能够绕过这个结界,攻击到那个天海法师的话...”桑原和真看着手中的灵剑。
就在浦饭幽助等人感觉,目前的局面无解时,桑园和真一脸严肃的站在那里,摆出剑道起手的姿势,闭着双眼,一下接着一下的下劈挥剑。
“喂,桑园,你在干嘛?”浦饭幽助注意到了桑原和真的举动。
“……”桑原和真没有回话,整个人沉浸在挥剑中,不受外界影响。
桑原和真陷入到回忆中,那是他跟阿弥陀丸学习剑道时,曾经发生的事情。
当时,他在庭院里挥剑,但剑芒却凭空消失,出现在墙外,将墙外的一颗大树砍成两段,像类似的事情,曾发生过好几次,但谁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