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拾起一团乳肉,开始动情地吮吸舔咬,又用修长的手指拉扯另一团绵软的乳尖,高高扯动,重重按下,不时还左右揉搓,用指甲轻轻刮弄,高超的技巧激得古荻春水泛滥。
“碧芸,还满意我的技术吗,嗯?”阮豫梁双眸染上浓重的情欲色彩,带着鼻音的问句格外勾人。
“嗯……嗯……”回答他的只有小奶猫似的如泣如诉的低吟。
他又将两团白皙嫩滑的乳肉挤在一起,张开薄唇,一大口同时含住两朵嫣红用力吮吸舔舐,鼻息火热而深重的喷洒在古荻透出淡粉色的肌肤上,宽阔的背肌紧绷鼓起。
随着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他胯下的巨物开始抬头,并且不断胀大,顶端分泌出几滴白浊的液体,带着浓重的檀腥味。
他有些胀痛难忍,欲望急切的想要被温暖紧致的花穴包裹,他指尖轻轻拨开古荻因为汗水黏在脸上的几缕长发,吻了吻她的樱唇。
随后薄唇凑近古荻的耳廓,轻含一口耳垂,带着酒气的炙热呼吸灼伤了她颈侧白皙的肌肤,他温柔地对着她的耳朵低声说:“碧芸,给我好吗?我会对你负责的。”
室内除了他剧烈的喘息声,安静的没有任何动静,他宠溺的浅笑,“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青筋跳动的蓬勃巨物就就着丰沛的汁水一鼓作气插进了紧闭的蜜缝抵达宫口,褶皱的内壁撑到极致,穴肉一下子紧紧吸住闯进来的巨龙,一张一合的咬着,不肯松口。
他感受到自己的欲望被紧致的甬道完全包裹,爽的发出一声暗哼。
“别再离开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只要你……只要你别离开我。”说完这句话他就整个人压在古荻身上,睡了过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洋洋洒洒的斜照进室内,散发着淡淡淫靡气息的房间里,两具肤色对比鲜明的肉体紧紧依偎在一起。
阮豫梁纤长的睫毛颤动了两下,缓缓睁开了双眼,刚睡醒的他整个人显得人畜无害,淡淡的瞳孔一时没有焦距。
当他看清躺在身下的人时,倏的坐起身来,软绵绵的巨物啵的就抽离了温暖了他一个晚上的紧致花穴,他咬着牙,冷色森森的声音饱含着巨大的怒气:“贱人!你怎么会和我睡在一起!”
古荻被他的大吼声惊醒,她水雾朦胧的双眼眨了两下,适应了刺眼的光线后,一下子坐起来拉过锦被盖在自己赤裸的身上,缩到了床头,有些惊恐的看着阮豫梁。
她贝齿紧咬下唇,来回扫视了两下自己和阮豫梁都浑身赤裸的身体,美眸一下子流下两行清泪,“阮豫梁!你……你……我……”
阮豫梁如猛虎扑食一般,瞬间扑过去紧紧捂住她的嘴,不想听到她解释半个字,他有些暴怒的将桌上的领带卷成一团塞进她嘴巴里,又一手掐住她两只纤细白嫩的手腕,将她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抽出皮带紧紧绑在一起。
他暴戾的举动让古荻整个人如坠冰窖,如同受惊的小白兔红了双眼,浑身战栗。
“一定是你勾引我的!既然你这么骚,我成全你,等着我肏死你,你这个骚货!”阮豫梁讥讽的羞辱着古荻。
“唔……唔……”被堵住嘴巴说不出话的古荻死命地摇着头,惊恐的双眼不断流出晶莹的泪珠,她不管不顾的跳下床试图逃离这个充满危险的猛禽。
阮豫梁一下子就拉住她白皙修长的腿,把她重新甩到床上,滚烫的一只手掌用力掰过她的双手压在她头顶,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分开她合拢的双腿,用力抵在她白嫩的大腿内侧,将她双腿摆出一个M字。
“装什么,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搞得像我强暴你一样有意思吗?”阮豫梁重重压在她身上,继续嘲讽她。
“既然你这么喜欢被我肏,那我今天就成全你,让你吃个够。”他薄唇勾起,冷笑道。
“唔!”古荻拼命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却被男人的力量压制的动弹不得。
他粗糙冰凉的手指兜住她胸前的嫩肉,无情的挤拉,仿佛在揉一团没有生命的面团,不带一丝柔情,冰冷的眼睛如利刃般划过她的肉体。
“呵,倒是有几分姿色,但想爬我的床还差了点。”
说完他就一个挺身,将晨勃的巨大紫红色欲望径直捣入还没有被春水滋润的花穴之中。
古荻痛苦的皱眉,眼角流出好几滴生理盐水,被绑在头顶的双手不停挣扎,白嫩的手腕因为挣扎出现一道道红色勒痕,小穴因为疼痛剧烈的收缩着,夹的小豫梁生疼。
阮豫梁狠狠扇了她高耸的乳肉一巴掌,酥胸上瞬间出现一个红色的手掌印,他又用大拇指和食指紧紧掐住她的下巴,“放松!你想夹死我吗?”
然后无视身下女人的反抗,一下下开始抽动着自己的巨物,浅浅抽出又深深插入,他结实健硕的臀大肌发力,感受着紧致的花穴带给自己的痛感和快感,一手掐住她的细腰,手指因为用力深深陷在她的肉中。
花穴渐渐开始分泌出露水,穴肉紧紧嗦住他炙热的欲望,试图减缓他抽插的速度,他的频率却越来越快,内侧的穴肉被肏弄的翻带出来,珠核也变得红肿不堪。他如同打桩机一般的速度,在俩人交合处捣出一阵阵丰沛的白沫,两个巨大的囊袋打在她的臀瓣啪啪作响。
她的小穴因为强烈的刺激开始痉挛,春潮夹带了几缕淡红的血丝大量喷涌而出。
“太骚了,这样也能高潮?”他不管不顾更加深入的一下一下冲击着她的宫口,刺骨阴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阮豫梁一边没有感情的从语言上打击她,一边又觉得这肉体该死的美好,这花穴仿佛为自己量身定做,怎么都吃不够。
古荻无力承受着他带给自己从身体到心灵的双重折磨,绝望的盯着白色的天花板,花穴火辣辣的燃烧着,身上也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肉体却依然在他身下分泌蜜汁绽放出最美丽的姿态,随着再一次高潮的来临,她的意识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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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柏舛看到被打得鼻青脸肿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四个壮汉,脸色一下子黑了。
他金丝眼镜片下的桃花眼晦暗不明的闪动了一下,跨步走到房间一角,摘下隐藏在墙角的针孔摄像头,当他查看录像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咬着牙骂道:“阮豫梁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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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少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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