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拥抱着躺在地上平复呼吸,江词捧着她的脸亲了会儿,炙热的手掌仍在她身上游走,这
里摸一摸,那里捏一下。
他又将她拉起来,让她背靠着门,冰凉的触感刺激得季夏一哆嗦,“不要了……”
“要。”他哪见得她满身精液被操透了的淫秽模样,抬起她一条腿就顶了进去。
这次插得不紧不慢,手掌扶着她的腰,江词低头亲亲她的脸,问她,“圣诞节想不想去迪斯
尼?”
季夏有些诧异地看他,然后又被他突然一个深插顶得叫了一声。
手指掐着他的肩头,泄愤地咬了一口,江词吃痛,动作便狠了起来,啪啪一通猛撞,逼得她
又哭又叫地求饶,“别弄我了哥哥……”
不知道碰到了他哪根神经,他将她翻身按趴在门上,性器在她体内打了个转。
“真的不来了,没力气了……”
江词一言不发,掰开她水淋淋的屁股,发了狠似的在她体内激烈冲撞,撞得木板门砰砰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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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抽插一边抚慰地揉捏她的乳,掐着她的乳尖拉扯。季夏高叫了一声,偏头死死咬在他的
手臂上,带着哭腔的呻吟压抑在唇间。
临近高潮的时候,突然有脚步声朝着这边走来,季夏浑身一僵,直到脚步停在了门外,有人
扭了两下门把,紧张和惊慌使得她下意识紧缩甬道,江词被她夹得差点出了声。
“里面有人吗?”竟然是白万明的声音,季夏整个头皮发麻,膝盖发软差点跪下去。
好在他拧了两下便放弃了,又一道清冷的女声淡淡道,“估计关了什么小猫小狗,怕跑出来
冲撞了葬礼。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没人过来。”
是苏青的声音。
“我是想在电话里和你说清楚的,但你我好歹夫妻一场,虽然没有感情,但毕竟共同孕育了一
个女儿,最起码的尊重我要给你。”白万明没再执着地要开门,大概是信了苏青的话,“你
也知道我想和你说什么,我们结婚本就是双方家长的意思,这些年来貌合神离,过得都不幸
福。你父母不在人世,我母亲也去世了,以后不用再为了照顾长辈的情绪而捆绑在一起。离
婚后你应得的那部分我不会少了你,至于苏苏的抚养权,我觉得还是给你比较好。我平时
忙,顾不上对她的教育。如果你还有其他想要的,现在可以提出来,我会尽量满足你。”
季夏皱着眉,听他和苏青说话的声音,与和季小曼说话的语气完全不同。她知道她爸爸是爱
她妈妈的,如今这话里的意思,是要和白苏苏的妈妈离婚,娶她妈妈吗?
正出神,江词从后面狠重的一顶,直直地插到了她穴里最深处。
季夏将他的手臂都咬破了,嘴里溢出淡淡的血腥味,腰被他搂紧,压在臀上剧烈地动作,她
被他干得好几次都差点撞到门上,都被他的手臂挡住了。
这股子可耻的偷情的刺激感,阵阵席卷她的每一根神经,季夏强忍着呻吟,意识被撞得破碎
模糊,两人的高潮几乎是同时达到了极端,淫液和精液喷在一起,黏湿地从她臀沟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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